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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在這。”
“哦。”我心裡想她是不是為了找東西才帶我走這冤枉路的。我沒敢問,我怕得到的是肯定的答案,所以連她找到什麼寶貝我也懶的在過問了。我現在主要擔心接下來的路要怎麼走。
我倆繼續像蠕蟲般往前爬著,也不知道熬了多久,欣姐姐說了聲:“到了。”
聽了這個句話,我心裡那個激動啊,我壓抑著心裡的狂喜,說:“我們回到大陸了?”
“想的美!我們是到海邊了。”欣姐姐回著頭向我說道,前面是一個水管的交叉口,顯得比較寬敞。她開始脫衣服,並對我說:“把包拿過來,我們要換潛水衣。”
我一聽,差點吐血身亡,壓著火道:“你真他媽打算游回去呀!”
“我是做這麼打算的,肖先生,你也可以選擇更好的路,如果你有的話。”欣姐說著淡定接過衣服開始穿上。
我則無法想象我們要在一個漆黑的夜晚潛入冰冷的海水中,摸索著過海回到我們日常生活的地方。想到這我就不禁打個冷戰,想起從前也曾經執行過海底潛水演練,那可是非常幸苦的幹活。
我充分體驗到為何同事們都不想和欣姐姐出門的理由了。如果有下次,我願意單幹。
我很不情願地穿好潛水衣,從老老梁那拿的潛水衣質量真不咋地,竟然不能防寒。
當我們進入水裡的那一剎那,那種熟悉的水壓又籠罩著我的呼吸,欣姐姐示意我們還需要往下潛。如果太靠近水面會被巡邏的水警發現。
深港兩地的海水是非常髒的,有股汽油味。我們倆像2只鰻魚似的遊動著,海底除了幾條小魚閃過就是其他大量的浮游生物。我時常恐怖想象會不會從那個地方冒出一隻大白鯊來把我們都吞了,又或者我們後面正未隨著一隻不知名的可怕生物。
所以夜間在船隻頻繁過往的水域潛水是件非常不靠譜的事情,不清晰的水紋狀況,溫差以及潮水的不穩定性都增加了不知明的危險。
但這及其不可思議的事情正違反常理地在進行著,因為欣姐姐正憑著直覺和水面透射的跨海大橋的光線來辨別方位,也許我們登入的地方會因為水流原因被衝離的相差很遠,這也會增加我們被捕獲的可能性。
目前我們是在大約20米以下的水域,缺乏長期的訓練,我的肺已經開始有點承受不住了,雖然氧氣依然充足,但因為腦部受到水壓的擠壓,有點開始出現幻覺的徵兆,欣姐姐那身影在我面前若隱若現,曾經有那麼一兩刻,甚至從我視覺中消失了。
迷茫中,感覺一隻手搭住了我的肩膀,是欣姐姐,她在帶著我努力地往前遊。
我突然覺得自己很沒用,當了2年水兵,還要別人來幫忙帶著遊,於是掙脫了她的手,示意說我還能行。
就這樣,如同當初在那臭氣熏天的排汙管道爬行那般,麻木而又本能地往前潛游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憑著直覺感覺海水的流動開始穩定起來,手也時不時能碰到岩石了。
看來我們是靠近岸邊了,欣姐姐終於也打手勢說要上浮了,於是我們關了探照燈,小心翼翼地往上面游去。
在確定無人之後,我們又潛了下去,我們已經知道大概的方位了,欣姐姐說與預期的地方差的不是很遠,看來我們的運氣還不錯。當然更不錯的運氣是沒海關警察的搜尋,不過也很難想象到有人會以如此的方式進行偷渡的登入。
我們是偷偷在一海邊的公園上岸的,當時觸到陸地的時候我倆誰都動不了了,連脫潛水衣的力氣也沒有了。我們只能勉強地躲進廁所才換了衣服出來。
臉色煞白的我們打著冷顫在其他人怪異的目光中走出公園,別人肯定以為我們在那偷情打野戰來著,而且是打的很激烈的那種。
等上了計程車,欣姐姐才問我:“剛剛在水裡怕麼?”
我點點頭,說:“我很怕黑,也怕冷。”
欣姐姐聽了笑了聲,說:“前2次也是和其他人一起這麼游過來的,但,只有我一個人上了岸。”
我嘆了口氣不再說什麼了,她的意思難道是說這次我沒把命搭上有點出乎她的意料了?這女人究竟腦子裡在想些什麼,我無從而知,但我知道她這次到沒有想殺我的意思,因為在水裡最困難的那一段時間,她伸出了她的手。
那天從絲綢之路回來,我們都患上了重感冒,並同時送往了醫院。
在病床上,欣姐姐看著我幽幽地說:“那天我只是想找回以前在那丟失的“擺渡師”小刀,以及再回味一次以往的老路子,也許你會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