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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你這問題問得我花容失色了,(聽了這形容我狂汗了下)個人覺得每個人對這個行業的理解不同吧。”
“你不覺得這樣很危險麼?”我緊接著問。
“目前為止,還沒遇這種所謂的危險,希望以後也不會有。”
“你回答的好專業,可以改行去娛樂圈。”
“謝謝。”
就這樣我倆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來到一個山上公園,我才想到這是不是有誘拐的嫌疑,因為一路上她都饒有興致地和我談笑風生,以前對我都是時冷時熱的。
但不管是不是,總之路走到這份上,想回頭也晚了。
轉了山上小路幾個彎,我們來到一個跟公廁大小的屋子前面,屋子就建在公園的幾棵老樹下,要不是有幾盞詭異的暗黃的吊燈晃當著,還真是個不起眼的地方。
更讓人稱奇的是,門口坐著一戴眼鏡的老頭子,手裡拿著份報紙。但卻他沒看,扯著那雙渾濁的眼睛盯著我們,夕陽映在他臉上,看的我心裡直發毛。
“梁伯。”欣姐姐叫了聲,然後轉頭對我說:“梁老闆的父親。”
“哦。”我應了聲,想她可別告訴我那屋子其實也是家句點,父子連鎖店。
那個老梁聽了卻沒反應,低頭看報紙去了,彷彿是個默許的暗號,因為欣姐姐見他這樣子就自行推開門走進屋子裡去了,我也瞟了眼那老頭快步跟了進去。
進了屋裡,我才發現是間陋室,一個小書桌,幾個簡單的廚具和一張小床。稍微顯眼點的也就是那臺舊冰箱了。
欣姐姐爬上那書桌,撬開天花板,聽動靜,她拖了一袋東西扔了下來。
“什麼玩意?”我俯下身子想開啟來看,誰知欣姐姐已經蹦下來,搶先拾起那包,嗔笑著說:“走啦,待會要用的。”那表情好象要跟我去開房似。
她拎著包走出了門,道聲:“多謝曬,梁伯。”
那梁伯見我們離開也只是抬了下眼皮子,又繼續看他報紙了,我鄒下眉毛,問:“那老頭他”
欣姐姐白了一眼說,“那是叫前輩,當年黑白道上的人都要給他面子呢。”
我縮了縮脖子,敢情那老東西剛剛是沒把我們倆放眼裡呢,我還以為他是得了痴呆,被人遺棄在這的。
就這樣,離開了老老梁的地盤,欣姐姐領著我往公園山林的深處走去。雖然香港是個屁大點的地方,我估計這公園面積也有限,但我們走的路卻是越走越陰暗。
直到傍晚太陽下山,夜幕降臨,我們才來到一個樹叢堆裡。一路上欣姐姐都無話,這讓我感覺到樹叢後面的路不好走。
果然,見她拔開前面幾個灌木叢的雜草,裡面露出一個裂開的下水道口,剛好容一個人身位鑽進去。
欣姐姐介紹說:“這個就是絲綢之路的入口了,我走過2回。”
看著那如同宇宙黑洞般的地方,我膽卻地退了一步,說:“那你確定那還能走麼?說不定那頭都被封了。”
“那還真得去看看呢。”欣姐姐無所謂地說著就先鑽了進去,又是這樣,毫無商量的餘地,我呼了口氣,跟了上去。
我用繩子將包綁在我小腿上,裡面還真不是一般黑一般臭,難為欣姐在前面打頭陣了,我始終相信,如果她願意,她又更好的路子可以走。
我們如同老鼠一樣在那潮溼陰暗的管道中爬行著,陳年的積泥粘在手肘膝蓋上非常地不舒服。還有一股說不名堂的味道,我老是想象這管道里肯定有什麼人或者動物的屍體在前面放著,這味道就是那些玩意散發出來的,想得我胃裡一陣噁心。
“你不是說這是絲綢之路麼?萬一前面有人來我們怎麼辦?”我突然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這可是單行管,總不能退回去吧。
“沒事,他們退回去,我們再走10分鐘就到一半以上了,行規是誰走的遠誰佔好處。”
於是我倆都不再說話,任水管上的水滴滴到脖子、鼻子和嘴上。加快了速度往前爬去,萬一真碰上了,可是狹路相逢了。
也不知道爬了多久,欣姐姐突然停了下來。開始在周圍摸索,我看到她那微弱的手機燈光在前面晃來晃去。
“找什麼呢?”我碰了碰她的腳的問。
“別吵。”欣姐姐蹬了我一下說,我聽的出她的手在髒的管道泥裡翻著什麼。
良久,她突然叫了聲:“找著了!太好了!”
“是什麼?”我比她還焦急地再次問。
“沒什麼,幾年前路過的時候掉了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