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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摔壞。
花漫語拿起來,貼著門板緩緩的坐在地上,深吸了一口氣,又咳嗽了一聲,試著說了幾句‘楚揚,我怎麼才能讓你永遠的生不如死呢?’,在找到昔日發號施令時的沉穩語調後,她才撥通了李彪電話。
電話一撥通,那邊就傳來李彪著急的聲音:“花總,你還好吧?”
“我很好。”花漫語聲音的回答,頓了頓又說:“李彪,下面我講的話,在我出現在你面前之前,你一定要忘記,到死之前都不許想一次,能做到嗎?”
花總出事了!李彪心裡一沉,漫不經心的看了旁邊的宋良虎一眼,隨即放低聲音,但很堅定的回答:“是,我可以用我的生命來保證。”
聽到李彪這樣說話後,宋良虎馬上知趣的走出了辦公室。
有些事,聽不到要比聽到好得多。求知慾是件好事,但把要是為此搭上老命的話,那可得不償失了。
花漫語說:“替我去最近的時裝店買一身樣式保守些的衣服,記住,裡外衣服都要買,不用管質量和顏色,在十分鐘內送到303貴賓接待室門口,然後退到出三樓走廊,等我電話。”
“是。”李彪扣掉電話後,轉身跑出辦公室,腳步也沒有停下的喊了個人,就衝向了一樓大廳。
吩咐完李彪去做事後,花漫語把手機放在門後,再次咬著牙的站了起來,再也不顧被蹂躪過的劇痛,彎腰撿起那些被撕成碎條的衣服,然後走到楚揚跟前,先用一塊碎布矇住他的雙眼,再把他的雙手和雙腳捆了個結結實實。
幸虧在這一個多小時的惡夢中,花漫語是被動者,並沒有和楚某人那樣付出全身的力氣,所以她在捆綁楚某人時還有足夠的力氣可用。做完這一切後,她才替楚揚把褲子穿好。
雖說花漫語現在對楚揚的恨意,已經不是用千刀萬剮來形容了,可她還是不想這個傢伙被帶走時,會被別人看到他的‘醜陋’。畢竟,他的‘醜陋’曾經進過她的身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為了對得起這兩個‘來之不易’的第一,她也不允許別人看到他的這個玩意。
女人都是有自私心的,而且還很強烈,不分場合。
幫幫幫,在花漫語用碎布條擦拭自己帶著血汙的下身時,303貴賓接待室的門被輕輕的敲了幾下,隨即就是腳步的遠去聲。
花漫語走到門口,開啟一扇門,伸手把門外地板上的那個紙箱子拖了進來。
紙箱子裡,放著一整套運動服,和很中性的內衣,還有一雙白色夏裝運動鞋。
李彪做事很認真,考慮到了運動裝配高跟皮涼鞋不好看。
滿意的笑了笑,花漫語快速換上這一些,然後把那些被楚揚撕碎了的衣服和完好的鞋子,連同兩瓶礦泉水裝進紙箱子裡,走到後窗開啟。
後窗下面不遠處,就是一條兩岸長滿青草的小河。
花漫語用力把那個盛滿恥辱和惡夢的紙箱子,狠狠的扔了出去。
紙箱子準確的落在小河裡,然後順著河流緩緩的向遠方飄去。
等再也看不到那個紙箱子後,花漫語才摸出電話:“李彪,讓人把停在心理諮詢中心門口的那輛牌照為齊A356J的寶馬越野車開走,找個僻靜的地方燒燬,要處理乾淨。再向宋良虎要一副擔架和盛死屍用的裹屍布,迅速來303貴賓室。”
打完電話後,花漫語拿起兩個多小時前放在窗臺的數碼相機,從相機螢幕中看著自己蒼白卻偏偏有一絲緋紅的臉,無聲的笑了笑後,就把相機關閉裝進口袋。
轉身看著被捆得結結實實的楚揚,花漫語陰惻惻的低聲笑道:“呵呵,楚揚,從此之後,柴慕容就將變成一個男人活著的寡婦啦!”
8月14號凌晨一點多的時候,被一個惡夢嚇醒的柴慕容,渾身冒著冷汗的翻身坐起,伸手開啟床頭櫃上的檯燈,伸長脖子向床尾的沙發上看了看,並沒有看到那個男人的身影。
雖說柴慕容和楚某人同房異夢的時間不是很長,但倆人好像都很享受這種晚上回家後用言語互相攻擊半晚,再睡覺的夜生活。
真奇怪。
尤其是柴慕容,更是把和楚揚鬥嘴、甚至明目張膽的告訴他‘我要把你公司整黃了’此類的陽謀,看作是勞累一天後最佳的放鬆方式。每到晚上九點多的時候,她心裡就開始期待鬥嘴開始很享受這種好像不正常的夫妻生活,更有了一晚不鬥嘴、不互相打擊就睡不著的習慣。
這不,今晚柴慕容一直等到深夜十一點半的時候,都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