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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種瓜得瓜,種豆得豆,種下春x藥得到棒槌阿彌陀佛。
二樓通往三樓的拐角處,李彪看了一下手錶,現在已經中午十一點半了,花總已經在303貴賓室待了倆個多小時了,可她還沒有出來。
花總到底在那兒接見什麼人?為什麼不許人接近303貴賓室十米以內?李彪忽然有種強烈的心神不安,他想去看看卻又不敢違背主子的命令,只好有些煩躁的囑咐了同伴幾句盯緊別讓人上樓,然後快步來到了宋良虎的主任辦公室。
李彪開宋良虎的辦公室門後,就看到他正在坐在辦公桌後面,和一個打扮的挺可人、長得卻半點也不可人的女人在聊天。
宋良虎和那個女人看到李彪進來後,連忙都表情恭敬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宋良虎站起身是因為他知道李彪是花漫語的心腹,那個女人站起來,卻是以為李彪就是那個出資五千塊買她初夜(今天的第一次)的客人。
女人對李彪嫵媚的一笑,李彪還以為她是宋良虎的病人,也沒有搭理她,只是從她擺了擺頭:“你先出去。”
“去哪兒嘛,帥哥。”女人扭著比汽油桶還要細了幾分的腰,剛想湊到李彪跟前,卻被他凌厲的眼神所震懾,趕緊的訕笑一聲拿著裝有現金和套套的包包走出了辦公室。
“李先生。”宋良虎微微彎腰。
“花總去303貴賓接待室,到底去做什麼了?”
“我不知道呀,花總沒有說,可能是想在哪兒整召見一個人吧?”宋良虎搖搖頭。
“那個人是誰?叫什麼名字?”
“好像叫什麼楚揚。”
“楚揚?”李彪一愣,自言自語的說:“花總怎麼會和那個小子在一起這麼久?不好,難道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宋良虎趕緊的問。本來,他就納悶花漫語為什麼還沒有下來或者離開心理諮詢中心,可礙於他身份太卑微,也不敢過問。
現在看李彪突然緊張起來,宋良虎也跟著害怕了。要是花漫語在這兒有個三長兩短的,別說一年的百萬美金年薪得不到,恐怕連他新包養的那個小二奶,也難以逃脫下輩子再投胎做人的命運。
李彪還沒有說話,手機就響了。他趕緊的掏出來一看,正是花漫語的。一下子就接通電話,著急的問:“花總,你還好吧?”
“我很好。”
聽到花漫語一如既往的鎮定、冷漠的聲音後,李彪的心才緩緩的放了下來。
149 怎麼才能讓你永遠的生不如死!
惡夢,是指做內容恐怖的夢,並引起焦慮恐懼為主要表現的睡眠障礙。
雖然夢境千奇百怪,但美國臨床心理學博士帕特里夏。加菲爾德的研究卻表明,儘管全球有60多億人,卻逃不出12種夢。
其中人們最常夢到的是被追趕,隨後依次是迷路、高處墜落、當眾出醜和受傷,還有一種是在無邊無際黑漆漆的驚濤駭浪中的大海中飄泊。花漫語從九點半之後,就一直做這樣的夢。
最初是真實的撕心裂肺的疼痛,接著是稍微輕一點但還是疼的疼痛,隨後又改變到一點好像有些快x感的白日飛昇感,然後就是讓她忍不住從身子不住抽x搐中得到的強烈滿足最終,才又轉變成長時間的麻木。
這,就是花漫語在這兩個小時中做的惡夢,一直到楚揚死人般的趴在她身上昏睡過去後,她才慢慢的醒了過來。
抬手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花漫語慢慢的坐起來,看著雪白的身上帶血的牙痕,忽然傻了般的輕笑起來:“咯咯,這就是我想暗地裡算計柴慕容得到的後果嗎?”
輕輕的撫摸著楚揚帶著汗漬的臉龐,過了很久,花漫語才低聲說:“楚揚,你說,我該用什麼辦法,才能讓你永遠的生不如死呢?告訴我。”
楚揚默不作聲,只是鼻子裡發出輕鼾。現在他正處於脫力狀態,連睜開眼睛、動用大腦思維的力氣都沒有,打鼾也是出於他自身的身體本能。
這孩子太累了,不死不休的保持一個單調的連續性動作,苦苦奮戰了一個多小時,真可憐。
花漫語用手扶著牆,一點一點的站了起來。現在,她雙腿中間全是血,粘乎乎的,下身火辣辣的疼哦,不對,火辣辣的疼是一小時之前的感覺,現在只是麻木的疼,和腫。
深吸了幾口氣後,花漫語試著挪動那雙不次於柴慕容的38碼白生生的腳,就像是她第一次學著跳芭蕾那樣,用腳尖點地,幾厘米幾厘米的挪到門口,撿起手機。
幸好,那款手機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