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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第二眼第三眼時,便可清楚地分出兩者的區別。
蕭逆行冷漠,霸氣,但舉手投足間自信流露,彷彿天下之大也不過如此。
而來者雖然一樣冷漠霸氣,卻始終保持著自己的威勢,唯恐別人對自己不敬畏。
蕭逆行緩緩道:“你終於來了,司徒。”
司徒炎的瞳孔一縮,“你怎知是我?”
蕭逆行道:“該知道的,總是會知道的。”
謝鳴凰等人並沒有立刻被抓起來,事實上,他們只是被請到清源宮外面。
宮裡面隱約有談話聲傳出來。
謝鳴凰功力不夠,聽不清楚,墨蘭便在一旁講解道:“公主,你覺得可有不適?公主?大夫,公主為何不能說話”
楚蒼之的身體微微一震。
墨蘭繼續道:“她昏迷太久,身體還需要慢慢恢復。”
楚蒼之低下頭,似乎舒出口氣。
過了會兒,門開啟了,扁施走出來,對楚蒼之道:“你想進去看看她嗎?”
楚蒼之抬起頭,眼睛下意識地朝謝鳴凰看去。
謝鳴凰只是看著臺階上的一隻麻雀。
在這樣的黑夜,宮殿的燈火又很昏暗,這隻麻雀一點都不顯眼。但是謝明凰還是一眼就看見了它。師父曾經說過,真正的活陣可以由活物來牽引。可惜她從未學過,因為始終不忍心讓一個活物因為自己而變成死物。她不怕殺生,卻討厭無緣由地殺生。
楚蒼之收回目光,淡淡道:“公主並不想見我。”
“你不是公主,又怎知公主不想見你?”
一個身材頎長,氣度儒雅的黑衣男子緩緩從殿裡走出來。他看上去是那樣的平和溫文,與身上的黑衣是那樣的格格不入。
謝鳴凰望著他微微一笑道:“好久不見。”
黑衣人回以微笑道:“別來無恙。”
這是他習慣。無論戴著面具的他是如何的冷漠,一旦摘下面具,他總是忍不住微笑,忍不住裝出親切的樣子。
因為微笑和親切本就是他的標誌。
司徒炎的腳步雖然邁得很慢,但再慢也走到了蕭逆行面前。
他的表情雖然依然很冷,卻沒有之前的堅定。
冰很堅硬,雪卻很鬆軟。
他正在冰雪之間。
蕭逆行道:“本王曾經和他在雲海中對過一掌。”雖然是倉促的一掌,卻足以讓他摸清楚他的內功底細。
司徒炎的驚疑不但沒有消失,反而更加濃郁地籠罩在眉宇之間,“他說過,他從來沒有和你交過手。你怎麼知道是他?”
蕭逆行道:“我沒有,但是謝明凰有。”
司徒炎這才想起伏萬千的確說過此事,只是時間久遠,他一時沒有想起。
他沉默片刻道:“那你又是如何發現我的?”
蕭逆行十指互相交叉,“本王只是奇怪,若他在一個月前已經到了西藺,那麼在東蘭秦陽的又是誰?”
“我並不懂得易容術。”司徒炎道。
蕭逆行道:“他懂。”
司徒炎道:“他懂是他懂,他懂他可以找任何一個人來代替他,為何偏偏是我?”
蕭逆行道:“因為當今天下除了我之外,只有你能夠在伏萬千和王零陵的眼皮子底下假扮他而不露出破綻。”他頓了頓道,“有時候,完美本身就是一個破綻。”
司徒炎怔住。
他在秦陽的時候一直在想如何不讓自己被看穿,卻從來沒有想過原來不被看穿的結果就是被看得更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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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並肩作戰(九)
蕭逆行道:“如今邊境誰做主?”
若是司徒炎沒有去秦陽替代明磊的話,他此刻應該在邊境受罰才是。
司徒炎道:“陶庖。”
蕭逆行頷首道:“他雖然名叫逃跑,卻從來不跑。”
司徒炎道:“我縱然恨你,卻也不會拿東蘭江山作兒戲。”
“天下間恨本王之人如過江之鯽,東蘭西藺北夷從來不缺。”蕭逆行頓了頓,道,“為何是你?”
司徒炎道:“我比那些人都恨得早,早在你被封為乾王之前。”
蕭逆行默然,須臾道:“因為師父?”
“我天資不如你,我無話可說。”司徒炎眼中瞬間迸出憎恨和憤怒的火花,這是瘋狂壓抑多年的火花,“但是他不該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