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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姓胡名福,使金背大刀,外號‘好人不長命’,請指教!”
第一輪說話最後一個開腔的人而今聲音仍是同樣尖銳,人卻是又黑又沉著,骨碌著眼珠子,嘟著腮幫子,有說不出來的不對稱,竟讓人看不出他的年齡大小,只聽他道:
“我叫李鐵釘,武林人給我綽號叫鐵釘,我練的‘虎豹龍蛇鷹’,”說著又咧嘴一笑,露出如同鐵星月一般白森森的牙齒又道:
“又有人叫我‘黑豆’,因為我黑,還有六年前來自天竺的高手魯歧大深到廣州時,我曾跟他會過面,交過手,也討教過一些招數,所以也有人說我是摩門派源的武功。不過比起諸位,這都是雕蟲小技,不值一哂。”
康出漁卻臉色一寒,森然道:
“你就是廣西五虎中,最年輕而最難纏的高手,李黑?!”
那小黑人一般的人笑道:
“你說對了。我又有‘李黑’這名號。”
這些人的自報名號、自我介紹,顯然跟中原的奇俠異士有很大的不同。
他們不但自報姓名、綽號,甚至武功、家數也不隱瞞,也許他們這樣做是因為知道:待人以誠,反而是最穩實的方式。
鐵星月最有興趣的是“李黑”:
“你比我還黑!”
李黑咧嘴笑道:
“不敢當!”
邱南顧插口道:
“你的牙齒卻比老鐵白!”
李黑還是笑道:
“不敢當!”
唐方對李黑也很喜歡:
“你知不知道唐朝有個李白?”
鐵星月搶著道:
“就是那個那個天子呼來不上床
左丘超然沒好氣的切斷道:
“船!不是床!”
鐵星月齜牙瞪目,嚇了左丘一下,強笑道:
“反正船、床還不是一樣,在古字這兩個字是相通的!”
左丘超然可沒有那麼大的學問,問道:
“真的?”
鐵星月硬著頭皮道。
“管他真假,反正天子是男的,李白也是男的,上船、上床都不必拘禮,嘻嘻!不必拘禮!”
邱南顧聽來也是道理,一副很有學問的樣子道:
“所以李白、李黑都一樣。”
李黑居然也很專心地聽,很誠懇地道:
“完全正確。”
鐵星月高興得跳起來,因為此人說話、態度、風格都跟他臭味相投,喜道:
“我倆情投意合,我好喜歡你啊!”
李黑轉頭向邱南顧道:
“你知道我最討厭哪一種人?”
邱南顧道:
“你說說看。”
李黑用嘴向鐵星月一努:
“娘娘腔的!”
這句話鐵星月平時最喜歡拿來罵人,今日竟有人拿這句話來罵他,一聽怎還得了,大吼撲問:
“我要揍扁你!”
李黑也作勢欲起,蕭秋水卻上前勸架道:
“有話好說,別打別打!”
三人眼看就要撞在一起,忽然呼嘯一聲,分三頭撲向江易海,鐵星月一拳打出去,蕭秋水一劍刺出去,李黑用手一抓,已把文鬢霜救走,別人根本還來不及出手。
文鬢霜長吁一聲:
“謝謝!”
在這瞬息片刻間,李黑、蕭秋水、鐵星月已擊退江易海,救走文鬢霜,大家仍一時會不過神來,還沉浸在鐵、邱、李三人奇言異語的氛圍裡。
康出漁的眼睛好像要噴出火來:
“你幫他們?”
李黑咧齒笑道:
“康先生不要見怪,我們兩廣十虎的人,素來不喜歡見到有人在受脅的情形下談判。”
他用手指了指:
“這位老先生不管是不是文老英雄,落在你們手裡,總是不好,所以就自作決定了。”
柳千變冷笑一聲:
“你們是一路的?”
李黑、蕭秋水相對一笑,李黑道。
“素昧平生。”
柳千變嘿地一笑:
“為何又如此配合無間、同時出手?”
李黑笑道:
“因為我會腹語,早在幾位兄姊介紹時,我用天竺瑜伽腹語術,傳給這幾位老友們知道,先把文老英雄救下再說。”
說著又用手一指,指著邱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