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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秦子歌仍直視著他,說,目光中透著疑問。但是顯然,這疑問的內容不是她問出的問題。
“算了,”馮家國笑了笑,“我是靠工資吃飯的,上班時間還是要努力工作。”
“誰不是靠工資吃飯的?”秦子歌突然嚷了一句,眼圈紅了起來。
正當二人的談話陷入僵局時,張學濤朝這邊走了過來。
“你們怎麼還沒出去?”他問。
秦子歌恨恨地轉過身去,抽泣了起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張學濤驚詫道,問馮家國,“你把她怎麼了?”
“我?”馮家國一愣,即刻恢復了正常,“張總,秦秘書說您和戴總指示我們外出,卻沒說明緣由,而且我又沒和鄭總請假,我手頭還有各部門的一些材料需要整理”
“也就是說,只要鄭總不批准,戴總和我的命令你就可以不聽?”張學濤湊近了一步,話語中透露著一股威嚴。
“如果是公幹,我應該服從。”馮家國不卑不亢道,“不過我要先和鄭總請假,因為”
“好了!”張學濤一揚手,打斷了他,“我和你說實話,這次外出不是上級指派,是戴總和我請秦子歌幫忙辦的一件私事。秦子歌指定要你做幫手。當然,你可以去,也可以不去。如果你去了,戴總和我都會感謝你。如果不去,我們也不會埋怨你,因為你留在公司,是在努力工作,這是員工的榜樣。所以,選擇權在你,不過無論你如何選擇,都是對的。”
馮家國聽後,扭頭看了看抽噎的秦子歌。秦子歌也轉過身,正偷眼看他。
張學濤揚了揚眉毛,等待著答覆。
“好,我去。”馮家國突然說。
“很好,”張學濤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鄭總那邊你不用擔心,我會搞定的。趕緊走,事不宜遲。”又對秦子歌說:“事情經過你們路上細談,注意安全,無論辦好與否,電話告訴我。”二人點了點頭,張學濤轉身走進1729,裡面傳出了宋尹平的驚呼:“呦!張總早啊!”
秦子歌轉過身來,眼角掛著淚珠,囁嚅道:“你”。卻被馮家國打斷:“張總指示了,有話路上再細談。”
“好,”秦子歌說,“我回辦公室一下,取錢包。你和我”
“我在電梯口等你。”馮家國又打斷了她,說。
秦子歌嘆了口氣,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戴辛已經離開了。她拿起錢包出了門,偷偷向鄭曉茹辦公室那邊張望了一下,似乎並沒有什麼動靜。於是她快步來到電梯口,和馮家國乘上電梯下了樓,走出了大廈。
走到大街上,秦子歌終於長出了一口氣。
“我們要去哪?”馮家國問。
“海淀醫院。”秦子歌說。
“醫院?該告訴我是什麼事了吧?”馮家國皺了皺眉頭,問道。
“我想先問問你,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秦子歌哀怨地看著他,反問道。
“既然張總和戴總讓我們去辦事,那就辦事為主吧,別用其他事來佔用時間了。”馮家國說。
“現在我們是在走路啊,難道說話會佔用走路的時間?”
“有這個時間,把辦事緣由說清好不好?”
“不好!”秦子歌突然生氣了,停住腳大喊道,“馮家國!我讓你陪我出來不是要你這麼死板的!”
馮家國看了看她,臉上的表情絲毫未變,許久,說:“好,既然你千方百計尋得了機會,那我們把話說清吧。”
秦子歌喘著粗氣,紅著眼圈,走上前來,問:“好,我把問題問清楚。你為什麼對我一下子冷淡下來了?”
“在回答你這個問題之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馮家國說,“一件戴總和張總不想被鄭總知道的私事,讓你去辦,你卻拉上了我。我想,我在公司的時間也不會長了,是吧?”
秦子歌瞪大了眼睛,她突然覺得恐怖。是呀,只顧自己的私慾,卻忘了對方的處境了。尤其是戴辛的那番話,已經認為馮家國對他構成威脅了。馮家國在公司的前景因為自己的疏忽而變得渺茫了。
“呵呵,”馮家國笑了笑,繼續說,“其實你不回答我也知道答案。既然答案已有定論,我想我可以回答你的問題了。”
秦子歌避開目光,懊悔非常,此刻的她突然又不想對方回答自己的問題了。“先上車吧,上車再說。”她看著遠處駛來的公交車說。雖然張學濤曾交待過可以乘計程車,可以報銷。但她希望用公交車的行進速度來拉長和馮家國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