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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不傻”,戴辛怎麼可能放棄她而選擇自己呢?不過他們把自己留下的原因是什麼呢?難道戴辛竟明目張膽地告訴張學濤他要出軌嗎?太過分了!就此看來,沆瀣一氣,張學濤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既然如此,今天就更應該和馮家國消除誤會,甚至進一步確定關係,那樣的話,戴辛就不會再糾纏了吧?不同意開車是想避免自己和馮家國有獨處的空間?哼!幼稚!幼稚至極!我的空間難道需要你來創造嗎?她撇了撇嘴,走過兩條走廊的對角,來到了1729的門口。
剛一進門,宋尹平就大呼小叫起來:“呦!這不是秦秘書嘛,什麼風把您給吹來啦?”所有人都隨之抬起頭,像看怪物似的看著尷尬不已的秦子歌。
“我來找國哥。”她擠出了一點笑容,說。
宋尹平也笑了笑,意味深長地向辦公室角落裡努了努嘴。
秦子歌心裡敲起鼓來,比進門之前還緊張。這宋尹平也是的,像個門神一樣,遇事就會添油加醋,凡要進這個門,大小事都逃不過他的過濾。今天來找馮家國不知又要被他傳出什麼版本呢。不過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自己今天可是奉命公幹的,既然是公幹,那又怕別人說什麼閒話呢?
其實在這裡,秦子歌想多了,也想錯了。想多的是,其他人,包括宋尹平在內,都並不知道她對馮家國的看法。可經歷了跌宕起伏的數次接觸之後,她的心底泛起了波瀾,在她看來,這種波瀾會因為別人的驚擾愈加澎湃,可她不知道,那完全是她自己心潮的洶湧所致;想錯的是,她以為這次事件公幹,其實卻是戴辛和張學濤以公幹的藉口行私事。只不過由於他們的地位所處,從而使私事看起來更像公幹。而她也真是以這樣的“藉口”為“藉口”,來行自己的私事——她想和馮家國單獨相處。
不過秦子歌並沒意識到自己想法的謬誤,她完全被角落裡的那個身影所吸引了,以至於在拐進過道時,她的胯部重重地撞在桌角上,疼得她咧了咧嘴,眼淚差點流了出來。
“沒事吧?”同事忙扶穩被撞得搖晃的桌子,問。
“沒沒事。”她揉著痛處,歉意地笑了笑,然後跛著腿來到馮家國面前。馮家國抬頭看了一眼她,點了點頭,沒有笑容,說了句:“秦秘書。”
秦子歌白了馮家國一眼,撅了撅嘴,這模板化的招呼令她很不滿意,不過一想到今天有機會撇清誤會,她的心情又好了許多。
“國哥,”她沒有改變對對方的稱呼,說,“領導讓我們倆外出辦件事。”
“我就是個文員,外出能辦什麼事?”馮家國這時卻笑了笑,問。
“這可是戴總和張總親口點將的,要你我去辦。”秦子歌略微提高了嗓音,一是意在讓同事們聽到,他們是在奉命辦事;二是和馮家國一同外出的急切心情及對剛才對方態度的報復心裡交織在了一起。
結果如她所料,扯著脖子豎著耳朵八卦的同事們知趣地低下了頭,各忙各的了。馮家國卻猶豫了一下,說:“那我去和鄭總請個假。”
“哎!別,別”秦子歌剛剛培養起來的心裡優勢瞬時消散得無影無蹤。這件事是不能讓鄭曉茹知道的,這可是戴辛和張學濤最擔心的。想到這,她忙抓住他的胳膊,近乎懇求道:“不能讓鄭總知道。”
馮家國看了一眼重燃興趣的同事們,撥開了她的手。秦子歌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低下了頭,揉搓著衣角。唉,還是沒經驗啊,外界的一點點變動,就能讓自己的態度天翻地覆,秦子歌啊秦子歌,你還需要歷練啊。她想。
“為什麼不能讓鄭總知道?到底怎麼回事?”馮家國略微俯下身,低聲問道。
“你,你出來,我和你說。”秦子歌紅著臉說,隨後轉身自顧自地走出辦公室。馮家國看了看她的背影,將電腦上的檔案儲存好後,也隨之走出。同事們瞬時交頭接耳起來。
走廊裡很靜,沒有閒雜人等,不過二人還是小心翼翼地走到了角落裡。
“說吧。”馮家國問說。
“我”秦子歌像犯了錯誤又被大人發現的孩子一樣,看了一眼馮家國,又低下了頭。整件事,她不知從何說起。
“小秦,”馮家國也恢復了稱呼,“剛來幾天就能升職,這很不容易,但是你不能當了老總的秘書,就為自己開方便條件。而且,我想戴總他們肯定不希望看到你這樣。”
秦子歌抬起頭看了看對方,突然覺得他話裡有話,問:“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明白我的意思。”馮家國躲開了她的目光,卻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