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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佈滿了滄桑,放在臉邊緊貼著溫度。
臨近傍晚,外婆醒了,朦朧的眼睛看見了她,還是很虛弱。
“你怎麼回來了?”發出的聲音很輕,需要仔細去聽。
何姿勉強地勾起一抹笑在嘴邊,“想您了。”
“你這孩子,我好好的,這些就是小病小痛的,吃點藥就不礙事了,你快回去吧。”外婆滿不在乎地說道,是想放寬她的心,不讓讓她太過擔憂。
何姿倒了一杯溫開水,“我沒什麼事,來都來了,您要馬上趕我走嗎?”
“唉,真是的。”外婆拿她沒辦法。
她輕輕地扶起了外婆,喝了一些開水。
晚一些時候,寧歌把沃恩相關的資料發到了她的手機上。
她在手機上翻看了好久,仔仔細細地把每一條都看了。
整宿未睡,手術終究是越早做越好的,越拖情況越不樂觀。
喂外婆喝粥時,外婆問她怎麼不吃?她說,剛才吃過了。
她哪裡吃過了,一天三餐,她能吃下去一餐就很好了。
多次發請求給沃恩醫生,均了無音信,沒有半點的答覆,心中難免著急。
外婆也未必是什麼都不知道,住不慣醫院,幾次想要回家都被何姿耐心勸說留下了,仍舊住在了醫院。
隔天,何姿決定親自前往美國紐約。
花錢請人暫時照顧外婆幾天,她會盡快趕回來的。
到達紐約那天,天是灰濛濛的,籠罩著霧霾,整座城市都埋在霧裡看不太清楚。
她按著資料上的地址,轉了幾班車,拐了好幾個路口拐角,逢人詢問了好幾次路線,照著地圖上的路線,七彎八拐總算找到了一棟庭院別墅前。
按響了門鈴,在門口等了好久,等裡面的人出來,不久,一個傭人開了門,一臉警惕地看著她。
她的英語流利標準,提出想要見沃恩一面。
女傭搖了搖頭,推辭這裡沒有沃恩,讓她快些離開,拒絕地關上了門。
她孤零零地站在門外,確定地址是在這裡,怎麼會沒有呢?
何姿沒走,一直等候了門外的長椅上,啃著麵包喝著水,一連兩天,別墅裡除了走進走出過那個女傭,沒有其他人,門關得嚴嚴實實,女傭不止一次在趕她走。
所謂的沃恩,她沒有見到過。
有一次,她看見一輛車迅速地從庭院後開出,她看到了駕駛座上坐著的人,分明和寧歌發來的照片上是同一人,沃恩是住在這裡的,她急忙上前去追,匆忙之中崴了腳,腳腕處痛得厲害,沒有追上,眼睜睜地看著汽車越開越遠。
等了許久,無果,等待如此磨人。
站在街道上,一旁是來往的異國行人,只有她一人無助地站在原地。
她的腳腕處很疼,輕輕動一下就疼得鑽心,她扶著燈柱,搖搖晃晃走進一旁的咖啡廳。
只要了一杯白開水,服務員親切有禮。
見她獨自坐在窗邊,以為她是在等著什麼人,怕她會無聊,遞上一份報紙,好打發時間。
何姿微微笑了笑,謝謝她的好意。
服務員擺了擺手,不以為意,又去幹別的事去了。
何姿拿過桌上的報紙,隨意翻開,可是這一翻開,就讓她看到了頭版上刊登的幾張照片,關於沃恩前往餐廳用餐的照片,更讓她感到意外的事,和他共同進餐的人居然是傅施年,兩人看起來關係匪淺,很是熟稔的樣子。
她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好像繞了一大圈都是徒勞的無力。
她費勁了心,費勁了力,居然發現自己一直處於玩笑之中。
想到這裡,她笑了,冷笑夾雜著無盡的嘲諷,諷刺極了。
她看著報紙上刊登出的照片,越發覺得這是個玩笑。
國內又打來了電話,醫生告知她外婆的病情需要快些下決定了,拖不得。
何姿掛下了電話,整宿坐在冷風吹過的臺階上,坐得全身麻木,天還沒亮,就打了一通電話給傅施年。
電話才想三聲,那邊的人就接了起來。
她這才發現,原來說一句話出聲是那麼難,“告訴我,你的地址。”
話音夾在風裡都是輕飄飄的,一吹就像煙塵一樣散了。
傅施年告訴了詳細的地址,語聲清冷。
這通電話只有簡短的兩句話,就斷了。
她起身在街邊走了好長好久的路,若是不是一個好心的司機提醒的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