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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怕這一走,不知道要逃到哪年哪月,再回來未必還能見得到她。”林風墨上氣不接下氣,滿頭大汗的解釋道。
見林風墨吃力的樣子,樂兒鐵石心腸也軟了下來,“樂兒知道公子喜歡她,可你身上的傷還未好,這樣的奔波”
話未說完,就聽身後湧來一大批官兵,喊打喊殺的吼著:“他們在那,快追!”
林風墨氣喘吁吁的,一張臉白的嚇人,身上遇刺時的傷口還為痊癒,此時疼的鑽心怕是已經崩裂了開,他怕拖累樂兒,忙推搡著她道:“樂兒,我不行了,你走吧,別管我了!”
“不行,公子在哪,我在哪,我絕不丟下公子一個人活命!”樂兒堅定的握著林風墨的手臂,雙目炯炯的綻放著她一生的信念:她是林家的家奴,誓死捍衛林家人。
“樂兒,你聽話,我就是逃的過這座山,也活不過三天,你還是走吧!”林風墨力竭殆盡,撫著腰間的傷口,痛苦的說道。
“不!樂兒哪都不去,就留在公子身邊!”樂兒拉著林風墨的手臂,堅如磐石的說道。
“樂兒!”林風墨急了,這小妮子從來都聽他的話,今兒卻一反常態。
“公子有力氣勸樂兒先走,還不如省點力氣往山上爬!”樂兒眼眶溼潤,再說下去就會忍不住哭出來,她守了十七年的三三歸室,愛了十七年的林風墨,不管他待她如何,她的心永遠都不有絲毫的改變。
霧江畔
林風墨感動的再不多言,環著樂兒的肩膀,亦步亦趨的向山上爬去。
“公子,再堅持下,進了迷蹤林,他們就不會追過來了,迷蹤林進的來,出不去,他們不會傻到連命都不要了!”
樂兒回身看了一眼窮追不捨的官兵,嘴角泛起濃濃的鄙夷。
林風墨點點頭,咬緊牙關努力的爬著,林家遭人陷害,被朝廷追殺,他不能死,他一定要活著回來,讓林傲居重見天日!
轉眼,時過兩載,暖風拂過一個又一個春。
純瑕依舊在聶家村,只是繡活已經揚名內外,成了聶家村及附近村子家喻戶曉的女紅才人,她的聞名不是繡出了多少令人驚歎的繡物,也並非在多麼昂貴的錦緞上繡出了多麼栩栩如生的並蒂蓮花鴛鴦戲水,而是在破洞的粗布麻衣上恰到好處的補空缺漏,讓一件又一件爛到不能再爛,破到不能再破的衣衫重獲新生。
純瑕把繡好的衣服送還回去,雖然拿的是微薄的酬勞,但卻比得了搖錢樹還要開心,兩年的時光,她就在針線穿梭中慢慢度過,彷佛只是眨眼之間,離回宮的日子漸進,她的心情也複雜了起來。
回到家,門還沒開啟,屋內就傳來了粗鄙的打鼾聲,純瑕不推門瞧也知道,肯定是那個每月都要來上個幾次的男子,又不請自入的躺到了木板床上打起了盹,桌上擺的滿滿的都是他帶來的雞鴨魚肉。
這個男子不是別人,就是那個在醉紅樓聽純瑕亂彈一曲便賞了兩個金錠子的人,若不是那次純瑕外出不久又折回家中,她就會對那個一直暗中幫她的人猜想飛飛,直到“人贓並獲”,他才老實交代,他叫顧豐禾,只是出於同情才一直幫助純瑕。
可純瑕又不是三歲的嬰孩,顧豐禾如此不高明的解釋她自然不會相信,從皇城到聶家村,比她還需要同情的人大有人在,為何他偏偏只幫她?
這其中的道理,怕是隻有顧豐禾自己清楚,純瑕難得糊塗,不想去問個明白。
霧江畔
純瑕挪了挪本不牢固的床板,躺在上面的顧豐禾身子一傾就滾了下來。
顧豐禾的頭撞到地面,一下子從睡夢中清醒過來,揉著頭擦著口水道:“剛夢到自己升官發財就滾了下來,真倒黴!”
純瑕站在顧豐禾身後,他在別人家還有心情做黃粱一夢,氣的她抽著嘴角吼道:“喂,你有事沒事的到我這裡睡到日上三竿,你羞不羞啊?!”
顧豐禾不知道純瑕在他身後,嚇的一個激靈直起身,驚愕的回頭看她道:“你這丫頭怎麼這麼沒禮貌,專站在別人身後亂吼,小心一輩子當寡婦沒人要!”說著,顧豐禾起身拍拍屁股,完全不理會純瑕鐵青的臉。
“你!”純瑕氣急,拾起桌上的雞鴨魚肉丟到顧豐禾懷裡,打發道:“你走,我不需要你的施捨!”
顧豐禾見純瑕的臭脾氣又上來了,煽風點火的打趣道:“這姑娘家若是不懂得感恩,還是一輩子沒人要!”
“你,你給我出去!”純瑕感覺自己頭頂冒煙,氣的五臟六腑都是火,嘟囔著嘴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