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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沒事的跑去看,總是變著法的和純瑕說話,吃了純瑕幾次閉門羹還不罷休,這又叫聶媒人來提親。
純瑕一笑,“讓聶大嬸白跑一趟了,純依生死夫家的人,死是夫家的鬼,今生今世都不會再嫁他人,還請聶大嬸告訴聶大哥一聲。”不等聶媒人再開口,純瑕大步離去。
聶媒人追上她,喋喋不休,純瑕一路笑著,等到人多的時候,純瑕閃身甩掉了她,繼續去買菜。
菜場的大叔大媽每次見了純瑕都給她便宜一兩文錢,看她無依無靠覺得很可憐。
買好菜,純瑕又匆忙趕回去,家裡還有三四件等著她繡的布匹在家,眼下這是她支援生計的唯一方法。
剛一進屋,就見一男子坐在凳子上自顧的喝著茶,那背影怎麼看都有些眼熟。
難道是那個偷偷給她送東西的人麼?
純瑕每次出門,回到家裡時總會多點東西,吃的用的,開始純瑕以為是聶大柴,問了他他又說不是,莫非就是眼前這個男子?
“你是?”純瑕客氣的詢問道。
那男子回過身來,頓時驚了純瑕的眼。
“林風墨!你,你不是”
純瑕明明記得一個月前傳來林傲居少主被刺死的訊息,怎麼死了的人又活生生的出現在她面前,難道是她眼花?純瑕猛的晃了晃眼,最後確認是林風墨,神出鬼沒的林風墨。
“死了?”林風墨哼了一聲,將玉牙壁摔在桌上,只聽“啪”的一聲,桌子應聲而倒,玉牙壁跟著掉在了地上。
“喂,這可是我唯一一張吃飯的桌子啊,你說砸就砸?!”純瑕心疼的看著四腿分家的桌子,瞪眼吼道。
“你將我送你的玉牙壁當了六十兩,還好意思心疼你的爛桌子?!”林風墨堵氣的拾起他的玉牙壁,說道。
霧江畔
“好笑,這東西既然你送我了,怎麼處置當然是我說了算!”
純瑕丟下手裡的菜籃子,走到水缸前舀了一瓢水喝了起來。
林風墨瞧著純瑕這樣不會照顧自己,頓時急了,上前攔道:“這水是生的!”
“生的怎麼了,只有你這種嬌生慣養長大的公子哥才喝不得這樣的水。”
林風墨笑了笑,“還是一身的刺兒。”
“噗”的一聲,純瑕噴了林風墨一臉的水,然後用委屈的眼睛看著他道:“我不是故意的”才怪!
林風墨憤恨的抹了一把臉上的水,鐵青的臉直抽筋,氣結的指著純瑕,“你”了半夜也說不出話。
純瑕壞笑著不說話,忽然門外一個書童打扮的人探頭說道:“公子,時候不早了,該回去了。”
純瑕抬頭,那眉那眼,不是樂兒是誰,她高興的叫道:“樂兒,你怎麼也來了,來了也不進來!”
樂兒侷促在外,微微笑著,“樂兒改日再來看你。”說著衝戀戀不捨的林風墨擠了擠眉。
林風墨盯著純瑕看了幾眼,將手裡的玉牙壁塞到她手中,“這回可不能再拿去當了。”悲涼著一張臉,說的像生離死別似的。
純瑕見林風墨如此表情,頓時軟了心,那些藏匿在深處的恨意瞬間跑的無影無蹤,她握了握玉牙壁,點點頭應著。
樂兒見林風墨還磨蹭著不走,急的跑進來拉著他和純瑕做了個簡單的道別就倉惶離去。
純瑕嘆著氣收拾好四分五裂的桌子,沒多會兒,幾聲敲門聲響起,純瑕嘲諷的笑了笑,心道:就知道林風墨這傢伙還會折回來。
一開門,就見幾個官兵橫衝直撞的闖了進來,帶頭的一臉凶煞的問道:“看沒看見兩個可疑男子?”
純瑕猜測他們是衝著林風墨和樂兒來的,故而拖延時間道:“可疑的男子沒瞧見,可疑的官爺倒是來了不少!”
“你這刁婦,你信不信我把你抓牢子裡去?”帶頭大哥擼胳膊挽袖子的兇道。
“民婦何罪之有?”純瑕不服的問道。
霧江畔
帶頭大哥剛要發飆,就聽門外一個手下大喊道:“頭!他們往山上跑了!”說罷,一群官兵奪門而出,不再與純瑕糾纏。
純瑕跟到門外,望著山上兩個熟悉的人影,滿肚狐疑無處解,以林風墨在皇城的地位他如何得罪了朝廷,又為何要躲避官兵追捕?
林風墨艱難的向山上趴著,一旁的樂兒極力的拖著他,白皙的小臉累的通紅,卻不敢松半口氣。
樂兒不滿的氣道:“我就說公子這個時候不能見她,公子偏不聽,現在好了,暴露了行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