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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還在這?”眼見我不離開,淮漓側頭問了句,許是嘴裡的苦味沒有散盡,他說話的語氣明顯有些鬱悶。
“王爺,你今天要換藥了。”我淡淡道,絲毫不介意自己這個平地雷會帶來什麼反響。
上次刺殺的鬧劇雖然無疾而終,但是終究是在這位不曾上過戰場,見過拳腳功夫的王爺身上留下了紀念。這大大小小的傷口不傷要害,卻也有幾分嚴重,因此,在錦菊樓時,為淮漓煎藥、換藥都是玉無殤親自伺候的。而這次回到淮陽王府,玉無殤有其他要事要忙,不便跟著。於是,這個任務便自然而然地落到了我的身上。
“你要給本王?!“淮漓聞言一窒,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領口。
這架勢怎麼看著這麼彆扭啊我一挑眉,毫不避諱地注視著他。
“我一個女孩子都不介意,你一個大男人家的”若無其事地上下一瞟。
“這裡是 朝!”
是的,這裡是 朝,是男女平等,或者說有點女尊傾向的 朝!淮漓睜著眼睛瞪著我道:“你給我出去!否則,否則”
白皙XX的雙頰抹上一層好看的紅暈,我微微一笑,心中竟是起了玩意。
“否則怎麼樣?”
“否則我就叫人了!”
呃我微微一愣。倒不是因為怕淮漓叫人,而是因為他說的這句話多麼經典熟悉的某臺詞啊
“你叫吧叫吧,就算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
嘴巴快過腦子的下場就是:等我回過神時,床上的淮漓早已從一隻小狸貓變成了一隻西紅柿。
我想,如果現在有流星劃過淮陽王府,在地上砸個坑,不管輻射有多強,我都願意鑽下去。
可是,一來,流星哪是說有就有的?二來,就算有,哪有那麼巧砸到我眼前?
於是,我秉著一不做二不休,打碎了牙往肚裡咽的精神,一把上前對淮漓道:“X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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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緩緩漫過淮陽王府的角落,一寸一寸,染著純粹輝煌的金色光芒。
長廊的盡頭,一個身著黑衣的中年男子低垂著頭,不疾不徐地走著。他面上的神色淡淡的,無喜也無怒,看不出什麼表情,只是臉上一條几乎劃過整張臉的疤痕略顯猙獰,叫人望之心生敬畏,不敢靠近。
王吳華平步走過水榭廂房,沿著走廊一直來到一間開闊的小屋前。院內的一方水池波光粼粼,被日光一照,正好晃了一片水光到屋外的匾額上。‘寂靜書閣’四個大字便順勢印入了他的眼簾。
“是吳華嗎?”
一道低沉的聲音輕輕響起,帶著一分淡,一分漫不經心,彷彿一不小心便會斷了一般。
王吳華應過一聲,便伸手推開了寂靜書閣的大門。
寂靜書閣是淮陽王的書房,也是他的私地,平日裡,除了淮陽王和他的幾個心腹出入外,即使是掃除的下人也是不得入內的。若是不小心犯了規矩,輕則賜死,重則杖斃。
“王爺。”王吳華掀開書房左側的幔簾,緩步走進內室,在距離書桌五米的地方站定了下來。
桌前,一身青衣的淮漓執筆而站,半挽衣袖,露出了一節無暇的手臂。
他低垂著頭,緩緩起筆、下書,一筆一劃,目不轉睛,彷彿此刻,他的眼裡只有面前的那幅字畫一般。
“吳華。”不知何時,淮漓已經罷下了筆,他目光淡淡,直落在了手下的書桌上。
“你可知道,這書桌的來歷?”
他問,白玉的指尖輕輕撫過平滑的桌面。紋理沉厚清晰,遇光通透明亮,只一眼,便能看出,這桌子定不是凡品。
然而,別人也許不知道,但王吳華知道,這個桌子除了它本身的價值外,還有一個特別的意義——它是曾經的淮陽將軍淮沐陽的遺物。
那年,淮陽將軍告老還鄉,歸隱遷府,許多東西都沒有帶走,只除了這一張桌子視若珍寶,隨身帶著。而後來,將軍府也不知為何,無故起了火,一概舊物都被燒了個面目全非。於是,在數年的顛沛流離後,當昔人已去,人非物也非時,便只有這一張桌子遺留了下來。
再後來,淮漓受命被封,以淮陽王的身份回到了寧都。
大約是見著閤眼,又或是想留個想念,他便將這張桌子放在了寂靜書閣中,自己日日擦拭、去灰,從不借他人之手。
王吳華不知道淮漓為什麼突然問起這件事,只知他既然問了,便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