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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親您別急,我一定派人手去尋,把那個丫頭綁回來。”
蘇嫣然擦了擦眼淚說:“尋一定要尋,找到她好好帶回來。她身子是真的沒有好利索就跑了,在外邊會養不好的。”
薛靖戎聽了點點頭,跟父母告了退便拉著弟弟出門,想他仔細詢問著他離開這些日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雖然說著要將小妹綁回家,又怎麼會真的要人傷了她的妹妹?
薛二也明白兄長的意思,但是他也不像說得那麼仔細,含含糊糊地說:“小妹前段時間惹了孃親生氣,被孃親罰了,那幫人下手也沒有個準頭,重了一些,小妹受了內傷,養了半個多月。。。。。。”
“這丫頭真的不要人省心!”薛靖戎聽了弟弟的話,是又氣又急,心裡擔憂著小妹。雖然妹妹武功不錯,可是到底傷了身,若是和別人打鬥受了傷也是不好的。
薛靖儒沒有說話,想起喬泊清還在酒樓等他,也便出門得對著喬泊清致以歉意。
而家人發現薛菁語已經逃跑的時候,她已經騎馬到了西江鎮了。雖然這半天的狂奔要她有些疲憊,不過暫時是不會有人追來了,要她鬆了口氣。
找了家客棧進去休息,她現在的身體不適宜硬撐,得好好的休息。薛菁語不想委屈了自己,找得這家客棧的確是鎮上最好的一家。經過了一天的趕路,薛菁語覺得內臟有些翻騰,早早便睡下了。許是遠離了家門,知道自己暫時不會被帶回去,心情得到了放鬆,她睡得很熟,就連晚飯時分小二來送餐她也沒有聽到。
在安靜舒適的地方人的警惕性便會放鬆,加之薛菁語身體還沒有好利索,門外的異樣她起初沒有發覺。直到隔壁傳來響動,一溫潤的男聲痛叫一聲。薛菁語才猛然睜開眼,察覺到店內進了賊人,她迅速翻身下床,握住劍便要去追。
薛菁語速度不慢,從那男子的聲音響起來,到她出門不過幾秒的時間,待她看窗外的時候,那人已經只剩一個人影。薛菁語提氣從窗子一躍而下,對著那個人影便追去。
大約追了七八里,薛菁語就覺得胸腔內翻騰得厲害,正好前面那人已經轉身,感覺到迎面有掌風襲來,薛菁語向左挪步一閃,與此同時劍已出鞘,橫削而去!
那個黑衣人從腰間拔出短刀,擋住了薛菁語撲過來的劍勢,然後手腕一翻,短刀格住劍刃一轉,反手朝薛菁語手腕劃去。
薛菁語暗叫不好,連忙抽劍反手擋住逼近手腕的短刀,鐺的一聲!刀劍相碰閃出耀眼的火花。
二者雖說都是短兵器,但是近身攻擊的話還是短刀更勝一籌,何況那人身法甚為靈活,已然逼近薛菁語的身前,刀眼瞧著便要捅入她的小腹,薛菁語連退數步,提劍截住短刀。黑衣人正手正握刀左側沒有防範,她反手一刺,朝黑衣人的心口直逼過去。
薛菁語雖用得是長劍,但是對上短刀她吃不到好處。而且來人甚是擅長刀法,而且擅長近身攻擊。她想要取勝必定只能往要害處下手,可一旦若是露了間隙出來,倒下得可就是自己了。
黑衣人同薛菁語對了幾個回合之後,發覺她用劍招數雖然好,腳下步伐卻有些發浮。眯眼皺眉,她內力卻是似有似無,忽然料想到她該是受了傷,根本提不上多少內勁來,此時打敗勝之不武,何況她也不想傷人性命。
薛菁語力求自保,可是一個慌神見,黑衣人已經站到她的背後,短刀已然抵住她的後心,感到背上被刀尖點住,薛菁語自覺已經沒有多少力氣反抗,便已經垂下了劍,不再無謂掙扎。
黑衣人見狀卻嘻嘻地笑了起來,竟然是銀鈴一般清脆好聽的女聲,只聽她說:“這位姐姐你追我這麼久,剛才你我又打了一場,可是能夠要小妹知道這是為何?”
薛菁語本來預料的疼痛並沒有傳來,向前跨了一步轉身看著依然掩著面的女子,揚了揚眉說:“我倒是要問問你,你這女子夜半時分闖進客棧要做什麼?你對著那公子又做了什麼?”
“合著這位姐姐,你還沒有鬧清楚我做了什麼就追了我那麼遠啊?”黑衣女子撇了撇嘴,其實她覺得她很倒黴的說。她只是去逸林客棧轉了一圈,就被一路這麼追,謝天謝地她從來不做壞事,不然豈不是要被天天追?
薛菁語有些啞口無言,她聽到了隔壁公子的慘叫自然覺得是遭了賊人,捕頭的敏感度要她起身便追,哪裡想到追到這裡才發覺是個女孩子。見她周身並無一物,也就覺得誤會了,有些不好意思,如今又被她這麼一說,頓時臉頰微紅尷尬的咳了咳說:“我還以為是那個公子的仇家,聽他慘叫便追了出來,打擾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