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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如此。。。。。。喬公子,今日之事還望您能夠隱瞞,我不想要他人知曉!”薛菁語不想要家人知道這件事兒,就只有要喬泊清噤了口,不要他告訴二哥,家中絕對不會知道了。
喬泊清沒有追問原因,聽她開口便點頭允諾說:“在下明白!”
薛菁語勾了勾唇,轉身疾步離去。
二人不知道的是,今日一見,給她們結下了緣分,也註定了往後的糾纏。
作者有話要說: 文章修改之後,會有很大的不同,喬泊清性子會改變一些,而且倆人要成親也要很久了。
☆、夜半逃家
深夜靜得風吹動落葉沙沙的聲響,在內室的薛菁語仍然聽得到,她伏在床上,皺著眉沒有辦法安然的入睡。
在喬泊清告訴她,二哥已經知曉她出門的事兒,就知道肯定會受到懲罰,可是沒有想到孃親竟然真的狠心。。。。。。
薛菁語閉了閉眼,身上傳來的疼痛仍然刺激著她的神經,一閉眼就是沒有休止的細藤往自己身上抽來,醒著痛夢裡也不安。
一連幾日她都是這樣一夜夜睜眼過去,但她沒有覺得委屈。換了別人家哪有姑娘敢翻牆而出?自己這次的確惹怒了孃親,這頓苦她吃得一點也不委屈。只是,她有點糾結的是,孃親竟然不問自己去了哪裡,安危如何,只是在逼問自己有沒有又惹了禍事。
薛菁語垂下了眼眸,身上的傷痛雖然一時比一時輕,可是孃親對她施加得壓力卻越來越大。她記得那日她醒過來,還沒有退了燒,看著孃親在身邊,她心裡還是很開心的。但溫柔的詢問沒有得到。孃親她只是冷聲說,已經為她定下了親事,等她好起來,便要見一見,那家也是大家,同薛家也甚為熟稔不允許再拒絕。
她只是應了下來,沒有多說別的,可是孃親她還是不滿,依舊在嘮叨自己,即使那個時候她很疲憊,她也不允許自己睡過去。她是囑咐自己不要再給她惹出來禍事,單純的趁機教育而已。她期待的關心並沒有出現,要薛菁語很失落。
父親出身戰場,一件件軍功累積下來成了驃騎大將軍,尚了公主後便封了國公爵位,同爹爹交好的官員不少,加上薛家本來就是將門世家,低一些的家族還是願意娶自己的。
可是薛菁語不願意,她沒有辦法忘記被江北王之子羞辱的事情,很多事兒她不願意同父兄母親說,而且她也不願意嫁進大家族,那種爭鬥她不想參與。
身上的傷痕漸漸消退了後,薛菁語就想法子折騰自己,拖著這場病不願意好起來。不能透露出她已經痊癒的訊息給父母知道,這一頓打倒是要薛菁語的膽子越發大了起來,沒有正式定下親事,那麼她這只是離家出走,算不上逃婚是不是?
就在薛父越來越心疼日漸消瘦的女兒,而對著她的院子放鬆護衛的時候,薛菁語再一次打好包裹夜半的時候越牆而出了。一路快跑,到了城北那裡隱藏天色剛亮開了城門便一路飛騎,她要南下躲得越遠越好,這次絕對不能夠要父母將她捉回去。
薛府那裡,得知薛菁語再一次跑路,薛父無奈地坐在椅子上嘆氣,而蘇嫣然的眼眶通紅。這些日子她不敢去看望女兒,她身上的傷是自己吩咐下去打出來的,她又怎麼忍心去看?本來以為這次尋到的人家,女兒她一定會滿意,可是沒有想到她卻是早就存了要逃跑的心思,自己這是。。。。。。。若是那日不同她說便是了。
薛靖戎捏著小妹留下的書信,手緊緊地攥成了拳頭說:“到底怎麼回事兒?我不過去了一趟遼東,回來小妹怎麼就離家了?”
“大哥,別問了,別問了。想來妹妹他是不願意這門親事。。。。。。也是任誰在捱了一頓責罰之後,還要告訴她傷愈後要嫁人也沒有辦法接受。。。。。。若是我,我也逃了。”薛二搖了搖頭說道。他是第一個發現妹妹不見的,他是看著妹妹身子始終病歪歪的,還想帶著她出門走走對身體也好一些,加之泊清想找妹妹賠個罪,可是沒有想到卻發現了妹妹留書出走。。。。。。
薛靖戎微黑的面色一沉,手指再次捏緊說:“她逃親?”
“戎兒,別這麼說,你妹妹不算是逃親的,這是我和你喬伯伯定下來的親事。從來沒有和兩個孩子說過,尤其是這些年傳出來那些流言,我和你喬伯伯誰也沒有提。若不是你二弟同泊清那孩子交好,為父還真沒有考慮過他。”薛安江緩緩開口說。這是他年少時候,就同喬子唯定下的玩笑話,薛家三輩兒都沒有女孩子,只是沒有想到他真的有了女兒。
薛靖戎面色不善,看著一直掉眼淚的母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