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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蹊蹺哇!”吉嬪道:“皇上您想,當日大內出了這樣的事兒,御前侍衛因著於順貞門外交接班沒顧得上護駕,本來就是人人自危,生怕因著沒有全力護駕而受到牽累責罰。可這兩人一路風塵僕僕的回宮,又遇上這樣的事兒,非但沒有自求多福的躲在自己的寢室內休息,反倒還有心思去盜竊財物,這未免也太荒謬了吧?”
“去傳小喆子來,人既然是他送去慎刑司的,必然也唯有他更清楚來龍去脈。”皇帝向常永貴使了個眼色,常永貴知曉皇上是催他趕緊來辦,遂緊忙退了下去。
“皇上,若是這二人說的均是真話,那遇刺之事恐怕另有章了。”吉嬪蹙眉道:“若不連在一起想倒也罷了,可這事兒經不起推敲,若是連在一起來想。那”
話還未說完,吉嬪就禁不住自己打了個寒顫。
皇帝惋惜的看了如玥一眼,心裡也很不是滋味:“素春(吉嬪)說的不錯,若此事當真是衝著如玥來的,前前後後倒顯得格外清楚了。”
話音才落,門外的小太監便揚聲道:“皇后娘娘、誠妃娘娘、淳嬪娘娘駕到!”
如玥仰起頭,正好瞥見皇帝眼尾細微的鋒芒,那是一種很奇特的怨懟,好似從心底升起的一種無奈糅雜又了太多的失望。只一瞬間便閃爍而過,取而代之的則是敬肅與威嚴。
“皇上萬福金安。”三人朝皇帝行禮後,如玥與吉嬪才端正的朝皇后福身:“皇后娘娘吉祥。”皇后不以為意,只對皇帝道:“皇上為何一大早宣臣妾等來永和宮聚齊,這堂上跪的又是何人?”
“皇后要不要仔細看看清楚,可認識這二人?”皇帝沒有解答皇后的疑問,反而連圈子也沒有兜,徑直問道。
“這”皇后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凝滯,自有人來儲秀宮傳話,又得了皇上暫停一日早朝,皇后的心裡便很不是滋味。再怎麼樣,也猜到此事必然與如貴人有關係。
雖然心裡難受,可面上依然掛著不明所以的微笑,皇后看了一眼跪著的兩人不解道:“皇上,臣妾從未見過此二人,並不認識。”
“唔!”皇上微微頷首,又問誠妃與淳嬪道:“那你們可識得?”
誠妃一個激靈,快的看了那兩人一眼,便搖了搖頭:“皇上臣妾身子一向不好,深居簡出的。漫說是這樣衣衫襤褸的人犯了,就連我自己宮裡的侍衛也不盡然都識得。”
“倒也是。”吉嬪似相信了誠妃的話一般,自言自語道:“誠妃娘娘平日裡也只走走皇上的養心殿,或是去皇后宮裡坐坐,連信貴人那兒都鮮少去看,又怎麼會認識宮外的人呢!倒是淳嬪,你可認得這二人?”
淳嬪神色冷靜,滿目疑惑,來來回回的打量著眼前的兩名人犯,好半天才道:“不似臣妾在宮外的舊相識,好似也並非宮裡的侍衛,臣妾還真是不曾見過。”
如玥上前一步,面容鎮定道:“皇上,人犯畢竟是身份低微之輩,皇后娘娘與誠妃、淳嬪又豈會認識呢!何況宮裡堪用的奴才很多,李自強與王祥不就是替自己主子傳話才被栽贓嫁禍,滅了口的麼!”
皇后有些不悅,嗔目問道:“如貴人這話是什麼意思,本宮怎麼聽不明白了。”
向皇后行過禮,吉嬪便坐回了皇帝身側,此時居高臨下的看著皇后與如貴人爭鋒相對,這種感覺當真是好的無以復加。
“皇后娘娘何須動!”吉嬪不緊不慢道:“大內遇刺之事,原本已經不了了之了,處置了行刺的陳德以及他一雙兒子,沒有誅連九族已經是皇上格外的恩德了。可誰料鎮寧大人出宮辦事的途,竟然查出此事另有隱情,這樣有損皇家顏面的事兒,既然不是這麼簡單,就必須得查下去。您說是不是?”
“吉嬪這話,本宮倒是聽不懂了。縱然是另有隱情,縱然是要查,那與本宮又有何干,為何要當著皇上的面由著如貴人這樣責問於本宮。
難不成,你們懷疑此事是本宮所為麼?本宮乃是皇上的皇后,與皇上數十載的夫妻情分,難道本宮會做這樣喪盡天良之事,謀殺親夫麼?簡直是荒謬之極!”皇后一口氣說了這許多話,頓時覺得胸口憋悶的氣順暢了些。
“臣妾哪裡是這個意思。”吉嬪委屈的垂下眼瞼,將手搭在皇帝螳臂彎處:“皇上,臣妾從未想過詆譭皇后娘娘半句。可是卻總惹得皇后娘娘怨懟於臣妾,那一日在儲秀宮,皇后娘娘也當著眾位姐妹的面,讓臣妾跪了好些時候。
臣妾並無半點怨言,總以為只要按照皇后娘娘的吩咐去做,就能令她對臣妾改觀,可是未曾想過,到了今日皇后娘娘這一口氣還未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