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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讓殷哲把人趕出去吧,天殺的他們是一夥的;想讓安珞等小書童出馬吧,天殺的對方可是王爺。是以,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徹底無視這個人的存在。
這日清晨她出屋曬太陽,左右沒看見夏笙寒出沒,以為今天是個好兆頭,哪知一出屋便看見兩個管家打扮的人在外頭徘徊。左邊這個她見過,乃是靖遠將軍府上的老管家;右邊這個則是個陌生人。
“不知二位來找本官有何要事?”
那喬府管家像沒看見她似的,伸著脖子往裡邊瞅,好一會兒才道:“傅大人,怎麼不見令夫人?”
好啊,敢情挖牆腳挖到家裡頭來了!
她想也不想地把人給攆了回去,可對方也不死心,換了個地兒繼續往裡瞟。傅茗淵沒了辦法,一轉頭便看見另一人笑嘻嘻與她道:“傅大人,草民是大理寺右少卿劉田的管家,聽聞大人身體不好,今日特地帶了些補品來。”
傅茗淵訝然望著他身後的幾箱子東西,在腦中搜尋著她究竟與這劉大人有何交情,想來想去也沒思考出來頭緒,只是依稀記得今年的榜眼,好像姓劉?
果不其然,只聽那管家道:“眾所周知,這屆的三甲有兩個都是出自五省,唯一一個來自京城的便是劉大人的公子。少爺他自小聰明絕頂,傅大人可要多擔待啊。”
原來是這個意思
早些時候剛端了幾樁貪汙受賄案,這下居然還有人不怕死上門來的,所謂貪汙一時爽,全家火葬哦不。
“不知劉大人這是在開玩笑還是在侮辱本官?”她冷不丁斥了一聲,“在我朝,行賄是何等罪責,我想劉大人不會不清楚罷?看在你們家少爺剛剛中了榜眼的份上,那麼只要你將這些東西全部拿回去,此事我便不再計較。”
那管家被她這麼一吼,頃刻嚇傻了,帶著東西連滾帶爬地就跑了。
當天景帝便聽說了此事,嘆口氣道:“老師啊,這聰明的你不喜歡,傻的你也不喜歡,當官的一個都討好不了你,你還真不嫌麻煩啊。”
他剛一說完就被傅茗淵給瞪了一眼,隨即不敢再說話了。二人在御書房裡百無聊賴地翻著名冊,許久她才道:“正好借這次機會,把陸員外調去大理寺罷。”
景帝有些不可置信:“你怎麼忽然想起來重用陸愛卿了?”
“陛下年紀尚輕,又還未立後,百官看著忠心,但其實心裡怎麼想誰也不知道;包括那些個將軍們,他們保的是國而不是陛下。要想臣民忠心,陛下須得勵精圖治,愛民如子,可對於現在來說是個漫長的過程。”傅茗淵嘆口氣道,“像陸子期這種傻子,雖然狂了些,但有才學卻是真的,而且忠厚老實;只要能扭轉這個脾氣,還是個不錯的人才。”
景帝悟了一悟:這明裡是誇,怎麼越聽越像損了啊
提到發展勢力,自然少不得納妃立後之事,可景帝也是一如既往地不情願:“朕不要,你把小皇叔給朕找來,朕再考慮考慮。”
傅茗淵嫌棄道:“你把那個瘋子找來,他讓你納個男的都有可能。”
景帝翻了她個白眼:“男的就男的唄。”
“”
同一時刻,從博書齋回府的喬家管事捎回了一幅畫像,在門口斟酌了許久也未進屋,直到有人喚了才進去道:“將軍,屬下已經親眼看過了,那個叫蘇了塵的女子,與夫人長得完全不一樣,年紀也對不上。”
喬鈺微怔,指尖摩挲著放在案上的兩把短劍,喃喃嘆道:“果然是認錯人了?”
罷了便又是一聲嘆息。
入秋之後,嚴吉便陸陸續續將王府裡能洗能曬的東西都拿出去了。夏笙寒百無聊賴,只好每日坐在涼亭裡發悶,時而道:“嚴吉啊,矮子最近都不來找我玩了。”
“回王爺,傅大人基本沒有來過。”
“她以前可是天天來的啊。”
“從來沒有的事。”
夏笙寒不再理會他,餘光瞥見門口奔進來一個乞丐打扮的小子,不過十三四歲的樣子,跑得倒是快,急急道:“王爺,剛才我們看到傅大人和幾個人一道進了青樓!”
“什麼?”聞言,夏笙寒目光一凜,即刻隨著這小乞丐去了事發地點。
原來,這小乞丐準備收工回家的時候,看到傅茗淵被什麼人叫了出去,一路跟到街上,看到她被幾個人帶進了青樓裡。因瞧著太不尋常,他便立即跑來王府支會一聲。
要知道,朝中官員公然去青樓乃是大忌,何況近來傅茗淵處在風口浪尖上,若是被人發現,少不得要被人彈劾。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