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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笙寒挑眉望她:“哪個國家的朝綱寫了這麼個東西?”
“你是瘋子,你又沒看過朝綱,你怎麼知道沒有?!”她的臉越來越紅,語速也快得驚人,但說到一半,還是默默沉了下來,低著頭道,“把紀秋雪封為女官也算是給紀丞相的賞賜,以後她若是想出嫁必定會由陛下欽點,縱使一直留在宮裡也是衣食無憂,於她而言百利而無一害。再者既然已經封賞,賜婚一事就不會再提,丞相肯定也很滿意。”
這回夏笙寒不太理解了:“你這麼大費周章,就是為了給她一個好的出路?”
“”她依舊垂著腦袋,鼻子微微一酸,眨巴著眼睛,有些語無倫次,“扇子沒了就算了,橫豎我也不記得它長什麼樣了,但有些東西不能突然被搶走。”
夏笙寒忽而愣住,給她倒茶的動作也停了,“你說什麼不能被搶走?”
作者有話要說:小淵子:我什麼都沒說QAQ瘋紙:嗯哼?小淵子:你這個跟蹤狂QAQ
第41章 「不給」
傅茗淵聞言,猛地反應過來,心突突跳了一下,頭搖得像撥浪鼓:“沒、沒有,你聽錯了。”
暖色的紅燭照耀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在夏笙寒的注視下,她的動作愈發扭捏,騰地站了起來,又因不小心撞到了桌子而捂著腿坐了下去,咬牙切齒地抱著傷處。
夏笙寒瞧著好笑,心頭卻不自覺地一暖,幽幽地湊過去道:“是因為我麼?”
傅茗淵猛一抬頭,才驚覺他不知何時靠了過來,一張俊逸的臉頰幾乎靠在她耳畔,笑容中洋溢著喜悅。
她連忙往後退了一步,甩著頭道:“不,我只是想讓紀丞相對我有好印象,因為他肯定不希望讓一個瘋子當女婿。”
“那是紀丞相自己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
“就有關係,不行啊?!”她莫名大叫起來,臉紅得像要滴血,在他出聲之前先一步跑走了。
夏笙寒沒有攔住她的意思,只是舉著茶杯微笑,視線落定在她消失的地方。不一會兒,嚴吉上前來添茶,笑得很微妙:“幸好老奴沒和你再賭了,不然這個月的月錢又泡湯了。”
一講到這個他就有些悔恨:上回在景帝告知傅茗淵,夏笙寒同意了賜婚之後,他以為一向冷靜的傅大人不會採取什麼行動,誰知人第二天就氣鼓鼓地把夏笙寒留在博書齋的東西給扔回來了,害得他丟了一錠銀子。
這次紀秋雪出現之時提到了詩會,他本是覺得傅茗淵不會上王府來,但仔細一想不能再上當,死活不願意再賭了,如今很是感慨當初的明智。
“王爺啊,你每天開著大門等她來,這下她來了,怎麼不多留一會兒呢?”
夏笙寒攤了攤手:“我也想,但她要是生氣了就不好了。”
嚴吉默默盯著自家主子,無奈地搖頭笑笑:這樣的一幕,已經不知持續了多少年了。
宣定十四年的某天晚上,他照常在廚房裡準備些吃的,剛一出門便看見從博書齋歸來的夏笙寒,上前問道:“王爺,老首輔怎麼說?”
彼時慧王年方十九,縱然時刻瘋瘋癲癲,卻是清俊雅緻,長身玉立。出乎意料的是,他像是沒聽見這個問題似的,良久才道了聲:“啊?”
嚴吉驚了:要知道慧王已經瘋了快五年,卻是頭一回如此魂不守舍,手裡不知捏著什麼東西,但看得出非常愉悅。
——不正常。
這是他唯一的結論。
此後,他雖然關切地詢問了,可夏笙寒卻從未正面回答過,只是吩咐道:“如果博書齋的傅公子有什麼動向,就告訴我。”
“傅公子?”嚴吉低頭應聲,卻是疑惑道,“是當年那個傅小公子?”
“嗯。”夏笙寒點頭,有些心不在焉。
嚴吉還是端詳不出什麼來,遂試探地問:“他做了什麼壞事麼?”
“嗯,很壞的事。”夏笙寒再次點頭,眼底笑意甚濃,“她欺負我。”
這下嚴吉更加震驚了,但本著堅定守護自家主人的信念,時而會留意博書齋那邊的動向,卻沒有什麼有用的訊息。
傅茗淵的生活簡直單調得出奇,平日裡除了自個兒寫字看書,就是與老首輔討論人生;身手差得不忍直視,出行時都會帶上一個姓蘇的書童,但通常只是去買紙筆或者看看字畫,一兩個時辰就回去了。
根據他的觀察,這個人應該不具備能夠欺負夏笙寒的本事。
雖說如此,他還是將傅茗淵的一些事悉數告知於夏笙寒,但其中也有一些引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