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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把那傢伙的一摞習題就這麼狠狠扣在他腦袋上吧。方瑜在旁邊笑著化解,“算了算了,你們別掐了。這套題是挺難,我也頭疼呢。對了安言,咱們今天晚餐吃牛肉粉好不好?全當補腦細胞了。”
安言深知最親密的女友還是偏幫江灝的,悻悻然只能作罷,答的就有些沒精神:“好啊,隨便。”轉回來的時候還氣不平,沒成想“砰”的撞到了桌角,手肘那裡登時鑽心的痠疼。“哎呦,倒黴!”她低聲嘟嚷,揉著胳膊愈發鬱悶了。
旁邊一直專心做題的林墨似乎終於被打斷了,頓了頓,他的視線落上了她的習題,掃了一眼唇齒一動:“輔助線。”
“啊?”安言犯懵。自他們同桌以來,已經大半個月了,林墨很少主動開口來聊個天什麼的。下課時要麼就是做習題,要麼會到教室外面的走廊上遠眺,老是一個人進進出出。他對安言算友善了,至少他從不曾打斷過她沒完沒了的話題。今天怎麼
林墨修長的手指已經輕輕點了點那張幾何圖形,“這道證明,兩道輔助線不夠。試試這裡。”
“這裡?”安言聽話的埋了頭比著尺子,左看右看,又點著那道線琢磨了半天,仰起頭有點不確定:“你確定在這條邊上?好像在B邊上作才有用吧。”
林墨本來關注著,這時就淡揚了唇角:“你明明會做。理科的東西都是所謂科學的死定律,難也是萬變不離其宗,靜下心,都能解出來的。”他講完了,似乎也就自動結束了這次交談,低下頭繼續算題去了。
安言坐在一邊自個兒心頭髮熱,無端覺得受到了鼓舞。不禁壯著膽斜眼偷瞄,側面看,林墨的雙眼皮很深呢,長長的睫毛和他的頭髮一樣的溫栗色,直而濃密,那幾不可察的顫動令他的眼波顯得莫名的柔和,雖然,他很少看人。
“林墨”她忍不住叫他。
“嗯?”他轉過頭來,清逸的少年的輪廓,眉目間有內斂的安靜。
安言忽然希望看看他另外的表情,誇張點的笑著或者生氣都行,而非不變的溫和疏離,她詫異著自己的想法,一個主意未經思考就脫口而出:“這週六方瑜生日,咱們年年都會去她叔叔開的溜冰場慶祝,你有時間麼,一起去吧?”
“這”林墨頓了一下,“對不起,這週六我有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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