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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學著堅強,學著會保護自己和孩子。
點點自那天被井水浸泡,就一直在發低燒,我很擔心,趕緊叫人請了大夫,開了些湯藥,按時地喂他喝了,燒才退了。我守著點點,摟著他消瘦羸弱的身體,心都快碎了。
紅玉和碧蓮從來不跟我說我右肩上的那處烙傷是什麼樣的,儘管她們在給我敷藥的時候都已經看得很清楚了。有時候,我用手摸摸,能感覺到肌膚坑窪不平,回頭看看,卻只能看到紅通通模糊的一團。這一天,我讓紅玉拿鏡子反射給我看,她猶豫了一下,但還是照辦了。我從鏡子裡看到一個方形的印記,皮肉已完全按照印章的刻痕膨脹和收縮我輕撫著這處傷痕,意識到自己已不再擁有獨立的人格,而是變成別人名下的一份財產,不禁流下屈辱的眼淚。
孫正陽偶爾會用手輕撫被他烙傷的那處皮肉,有時也會親吻,對他來說,這印記是他施展淫威的標記,是他強烈的征服欲的體現,所以從某種程度上說,他觸控它,不僅不會內疚,反而能滿足他那畸形的獸慾。然而對我而言,它卻像一個能夠開啟無限痛苦記憶的按鈕,只要他一觸碰到它,那段歷歷在目的可怕情景,就會像噩夢一樣重現在我眼前。
我一個人的時候,就把那上半部《胡雅姬》拿出來,摸索著封皮呆呆地出神。那面已經破舊的深藍色的皮表,透著一股��說暮���壹負跏怯貌�兜氖峙踝潘�N葉閱嗆蟀氬俊逗�偶А芬哺�悠惹辛耍�撬坪躋殉晌�頤塹南M��冢��歡�艽�頤翹永胝飭�痘⒀ǎ∥蟻脛灰�野涯竅擄氬渴檎業攪耍�侔焉舷鋁獎臼楹顯諞黃穡�婕>突岢魷鄭�傭�鹽頤譴�胝飧鍪笨鍘�
這天早上起來,點點還在熟睡,我搭著被子,側靠在點點身邊,輕輕地抬起他的小手細細地看著,然後又輕輕地放回到被子裡。我輕手輕腳地起身下床,把被子掖好,披了件衣服走到軟榻上,看看榻上小几上的那塊手錶——秒針仍嘀嗒嘀嗒地走著,一刻也沒倦怠過。我拿起來,託在掌心看了又看,為什麼在這異度空間裡,時間依然按照原先的規律走呢?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