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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打他用一塊手絹塞住了我的嘴,並用雙手死死鉗住我的手臂。
他得意地從我身上跨下來,提上褲子,又摳出我嘴裡的手絹,然後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一邊颳著茶碗喝著茶水,一邊叫人為他準備酒菜,而那兩隻粗鄙貪婪的眼睛則在我身上繼續遊移搜刮著。
一個小丫頭應聲進來,見他衣衫不整,而我則一絲不掛,不禁羞得面紅耳赤。他毫無顧忌地瞥了一眼小丫頭,伸手揪過她,笑著說:“你是不是看著眼饞啊?”
小丫頭嚇得直搖頭,忙說:“大爺鐃了我吧,大爺饒了我吧!”
他冷笑著指著我對她說:“光著的又不是你,**紅什麼臉!”說完一把推開她,那女孩趕緊跑了出去。
他翹著二郎腿,歪著腦袋擺弄著手裡的茶碗,嘴裡還哼著小調,不一會,那個去準備酒菜的小丫頭就端著托盤進來。他走到桌前拎起酒壺,對著壺口喝了一大口,然後擺擺手,趕小丫頭出去。他喝著酒,斜著眼睛瞄了我一會,然後就走到我面前晃了晃酒壺,問我喝不喝,我把臉抹開,他卻突然用膝蓋頂住我的胸口,粗魯地掰著我的下巴,給我灌酒。我我嗆得喘不過氣來,接連不斷地咳嗽,他這才抬起腿,鬆開我。這時,有人在窗外咳嗽了幾聲,他會意地直起身,利索地收拾一下衣服。隨後,消失了幾天的老太太由幾個丫頭攙著走了進來。
那畜生吊兒郎當地站著,一面朝老太太施禮作揖,一面拖著長音叫了一聲“娘”,然後大搖大擺地坐在凳子上繼續喝酒。老太太將屋子裡上下打量,見屋子裡零亂不堪,一陣嘆氣,先是掃了我一眼,而後轉身看著那惡棍,誰知那隻豬仍拿著筷子,悠閒自得地往嘴裡塞著吃的,全沒把她這個當娘放在眼裡。
“喲,多少日子沒著家了吧,今兒怎麼想起來到我這院兒來了?”老太太不乏酸溜溜地冒出來一句。
豬繼續嚼著東西,然後笑眯眯地看著他老孃說:“孩兒這不是想來看看娘麼!”
“哼,嘴倒是會說!我這把老骨頭可沒這福分!”
丫頭們攙著老太婆坐下,有人給她倒了茶,而其他人則在老太婆身後左右伺候著。
“這丫頭子,長得也算靈性,我也怪喜歡的,我看就留在我這房裡待著吧!”老太婆冷不丁冒出這麼不知是何意味的一句,弄得我也覺得怪突然的。只見她端起茶碗,一邊抿著茶,一邊抬眼瞥她兒子。
豬擱下筷子,一揚脖把酒喝完了,然後站起身,整整衣服,又招手叫老太太身後的一個丫頭侍候他穿上褂子,等都收拾好了,才滿不在乎地說:“您看著辦吧!”說完就大搖大擺地走出去了。
老太婆被氣得夠嗆,沒處發脾氣,只能拿柺杖撒氣,於是狠狠在地上搗了又搗。
“這個不孝的東西!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孃!”
老太婆怒罵一番後哆嗦著站起身,丫頭們趕緊又湊過來連攙帶扶,然後走到門邊,我還以為這就走了,結果那老太婆竟又轉身朝我身上打量打量,丟了句話——“給那丫頭備兩身衣服,總這麼光著也不像話!”說完就出去了,依然叫人從外面鎖上。
又剩下我一個人的時候,我已是身心疲憊,我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否有勇氣活下去我閉上眼睛,回憶著這些天所發生的事,任憑眼淚在我兩頰流淌。
“羽峰,我還能堅持下去嗎?”我默默問著自己,心情沉重到了極點不知不覺的,我回想起我和老公上大學時的情景,想起我們如何相識、相知,最終走到一起,想到以前種種美好幸福的時刻,我的心都要顫抖了。
“羽峰,我該怎麼辦?”我側過頭,不敢正視床頭上小銅鏡裡的自己。“這不是我的錯,對嗎?羽峰,你現在在哪啊!你老婆被人百般凌辱,你知不知道?我真的不想活了我就要崩潰了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啊?”
一個個熟悉的聲音在我的腦海裡縈繞,我睜開眼睛,認真而嚴肅地傾聽著——我眼前閃現出愛人和親人的臉,以及所有朋友的臉,他們用關切的眼神看著我,輕聲呼喊我的名字,他們是那樣焦急,對我是那樣牽掛。
“你怎麼能放棄?愛你的人都盼著你回去!你不能死!你要好好地活著!”我重又燃起希望——是啊,只要人還活著,就什麼都有可能,現在也只是身處困境不是麼?情況也還不至於壞到沒辦法活下去!所以我要堅強,我要勇敢地面對這一切!
第五章
“怎麼又沒吃?”
有人走進來看見桌上的飯菜都沒動,不禁輕嘆了一聲。我聽出是先前那個面容消瘦的老阿姨,就是她發現我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