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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頭的話放在心上。他揹著手,從我身上跨過去,一面問道:“老太太呢?”一面叫身後的幾個家丁把我押回屋,重又鎖上大鎖。
“有種就宰了我!我他媽的跟你們拼了!你們這幫混蛋!我跟你們拼了!”我在屋裡摔打東西,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
“媽的,不許拿食喂她!看她還能叫喚多久!”那混蛋罵了一句,然後就走了。
我在屋裡大鬧了一天,始終也沒人理我,任由我撕破了嗓子去喊去叫,就好像他們認定我必然會停下來的一樣。如他們預料的,到第二天,我再也喊不出聲來了,我的喉嚨腫痛的難受,嘴唇也開裂了。我沒體力了,我餓了,也渴了我想,也許我就這麼被他們活活餓死
我有氣無力地趴在圓桌上,木訥地蘸著茶碗殘片裡剩餘的水份,然後輕允著手指。
“為什麼水壺裡沒有水”我瞪著空洞的眼睛,完全不知所云。“我是不是要死了郭羽峰你老婆被人侮辱,被人虐待,你知不知道”
我就這麼趴著,也不知道趴了多久門外有了動靜,緊接著有人開了門——我抬著眼皮,看了一眼進來的人——一共兩個人,一個小僕人,一個就是那惡棍。
“死了沒有?”惡棍一面大搖大擺地走進來,一面問。他臉上帶著那種讓人噁心的淫笑,身上穿著一件青紫色的袍子,頭上戴著紗帽,腰上束著腰帶,就像《刀劍笑》裡的“名劍”——呸!真是侮辱人家名劍!
長袍紗帽
我再也無須置疑了,現在已完全可以確定自己的推測了——看來我是進錯了空間,這不是夢,而是回到了幾百年前的明朝!可是我是怎麼回到古代的?又是怎麼來到這個與我完全不相干的空間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你來幹嗎?”我真的連說話的勁都沒了,看見他,也不想動一動。
惡棍突然冷笑一聲,令我不寒而慄。
“喲,還沒死呢!還真是‘人是鐵飯是鋼’啊!這才一天沒餵食就半死不拉活了?”他笑著朝我走來,而後就叫外頭一個小丫頭給我端了些茶點進來。
我實在不想看他那張令人厭惡的嘴臉,於是抹開頭,把臉轉到另一邊。
他卻抓住我的頭髮,貼著我的耳朵,用膩味到極點的語氣說:“這才對嘛,只要你老老實實的,大爺我怎麼捨得讓你受苦?識點相!”說完拍拍我的臉,鬆開我,大笑著走了。
房門再次被重重鎖上,我仍舊趴在桌子上,不想哭也不想動
他們又開始給我送飯送茶,看來還沒想餓死我。我木訥地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腦子裡卻是空洞的,不再覺得飢餓,也不再覺得害怕,渾渾噩噩的連他們的動作也無法理解了,就好像是在夢境中,所有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了——我只記得有人進進出出,拿東拿西,至於食物,我一點沒碰。我斷斷續續地睡著又驚醒,幾次夢見爸媽和羽峰,我的心都要碎了,我從不知道思念家人是這樣的痛苦。我抓住胸口的衣服,想要緩解那種難以形容的痛,直到再次入睡。
時間好像變得尤其漫長,又不知過了多久,有個婆子走進來,她見我蜷縮在牆角,竟動了惻隱,於是朝我走來。我那時剛從絕望的迷霧中甦醒過來,見到這樣一張蒼老而消瘦的臉,不禁更覺得淒涼。
“唉呀,好燙啊!該不會是病了吧!”
我說我覺得冷,她慌了,大喊著叫來幾個人。我隱約感到我被七手八腳地抬上床,又被蒙上了被子。
我又進入一個虛飄飄的空間裡,在那裡,看什麼都是幻化的——聲音、人,都變得極具戲劇性而我的腦袋裡卻在進行激烈的哲學辯論,一遍又一遍,像進入死迴圈一樣。隨後,我看到一群渾身閃著亮光的小紙人,張牙舞爪地圍著我又唱又跳,我被吵的心煩意亂,想逃卻逃不走。
我對自己說:“我們怎麼辦?”
我回答自己說:“逃走!”
於是我又反問自己說:“往哪逃?”
我就回答自己說:“往有光亮的地方逃!”
快到天亮的時候,我的意識稍微清醒了些,我覺得有人進了屋,我還以為是羽峰,印象中還是他那張充滿陽光的笑臉。他靠著我,對著我說著溫情的話,我甚至感覺到了他的呼吸,我變得安靜了些,也不再那麼煩躁。
我微睜開眼睛,忍不住叫了老公的名字,當意識完全復甦,卻發現是副猥褻的面容,那畜生壓在我身上——我不禁失聲尖叫起來,那一刻,我覺得我的每一根汗毛都在憤怒了。
我破口大罵、我拼命掙扎、我拼盡全力地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