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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說的沒詞了,所以偷偷暗笑起來。只見他右手把著方向盤,左手支在車窗稜上,而他左手的手臂上則有個紅色豆粒大小的胎記,這時,他的電話響了,他便接起電話和電話裡的人說起話來。
只聽他斷斷續續地說:“挺好的嗯老頭子不在家嗯,在你什麼時候回來?嗯?住幾天?行!到時再給我打電話嗯,拜拜”
我斜著眼睛瞄他手臂上的胎記,不禁回想起那令人揪心的一幕——那時,我還在孫老太太房裡作丫頭,孫正陽要強姦我,被我用髮簪扎傷了手臂後落荒而逃。
我不禁渾身顫慄,可是卻不知為什麼還總忍不住去看他的手臂。這時,他結束通話電話朝我看了看,我趕緊收回視線,假裝注視著前方,並極不自然地說:“是你朋友?”
我覺得自己訕訕的,結果他卻笑了笑,弄的我更尷尬了!你說我我管誰給他打電話呢?弄的就好像我是在吃醋似的想到這,我不禁覺得自己臉雙頰發燙,於是趕緊抹開臉,朝窗外看去。
他瞟了我一眼,又笑了笑,而後把電話扔回到駕駛臺上說:“我弟弟,在德國上學呢!”
我聽了,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心想,這下好了,連他也覺得我是在吃醋了。唉,真是的!失敗失敗!
我極不自然地笑了笑,說:“沒有,我是隨便問的,你可別誤會!”
他也跟著笑了笑,然後又拿起手機,一面握在手裡一面說:“你是不是跟值機的人都認識?”
我點點頭,他接著說:“那把你的手機號跟我說一下吧,下次再來機場有什麼事就找你!”
我應了一聲,這就報給他,他撥了幾個鍵,就把手機扔給我說:“幫我撥一下,開著車不方便。”
我接過來,撥通了自己的號碼,他聽到我的手機響了,就拿過他的手機看了看,然後又扔回到臺子上。
總算到了高速出口的收費站,我心裡輕輕呼了一口氣,心想終於快熬到頭了。
我忙開啟提包說:“我付吧!”可是開啟錢包一看,就剩下一張五十的,還是張缺角的——哎喲,把我給尷尬的啊!可是我已經說了我要付的,所以不拿出來也不行,於是就把那張破錢命出來在他面前晃晃說:“也不知道他們收不收破錢?呵,我給忘了,上午又交團費又就剩這張五十的了”
他看了看我,突然忍不住笑了,剋制了好半天才說:“不用了,我這有零錢!”
要知道,我真的連死的心都有了!
進入到市區以後,我趕緊說:“把我隨便放到哪個路口就行了。”
他說:“送你還不把你送到?太說不過去了吧!”
我說:“怕耽誤你的事,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了!”
他笑了笑說:“我有什麼事?你住哪?我拐一下,方便的很!”
“東月路的民航花園。”我小聲說道。
“正好,我等會去那附近洗車!”
我點點頭,不作聲了。
快到我爸媽的家屬院門口的時候,我忙說:“就停這吧!”
他問:“不用進院子嗎?”
我說:“不用進了,在裡面拐來拐去的麻煩!”其實我是不想讓院裡的人看見。
他說:“行,那就送你到這吧!”
我趕緊從車上下來說:“真是太謝謝你了。”
他笑了笑說:“客氣什麼?以後可能還要找你幫忙呢!”
我不自然地應著,心裡卻想,有事也別來找我,然後匆匆地跑開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點點去上幼兒園,我在家也閒著沒事,於是就想把以前沒寫完的小說續寫下去。我提起筆在紙上懸著,一晃一兩個小時過去了,卻寫不了幾個字,拿起來讀讀,覺得不好,於是就用筆劃掉了//奇書//網整//理。唉,沒辦法,擱置的時間太久了,腦子也變空了,不像以前那麼多的靈感,也不像以前思想總是很稠密。我把筆擱下,託著腦袋盯著窗外的天空。六月——是一個可愛的季節,我不禁時常在想莫文蔚的那首《盛夏的果實》,有時候哼著哼著就有感而發,真的,既有春末的豔麗,也有初夏的清爽,像是蔚藍的天空,也像海,清澈中透著苦澀,又好像人生,不開心的時候總是比開心的時候要多。
正想著,李喆打電話來叫我過去陪她,我正好閒著沒事,於是就答應過去。她那小樂樂和她一樣胖乎乎的,叫人看了就喜歡。她老公上班,她也是閒得發慌,我在她那呆了一整天,直到下午該去接點點才走。臨走的時候,她非讓我拿些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