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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收斂起來,像是怕驚動什麼,見禮時語氣也柔和不少,雙目彷彿黏在了她臉上,看了又看。
“久聞墨城城主芳名,今日得緣一見,喬某三生有幸。”
師雨只顧著注意喬月齡和即墨無白之間動向,也沒在意,淡淡回了個禮。
夙鳶在旁瞧得真切,一行人前往喬定夜府邸時,她悄悄貼在師雨耳邊道:“奴婢發現件趣事,見到城主不蒙臉的樣子也沒有多看一眼的,只有少卿大人;見到城主蒙了臉還一個勁盯著瞧的,也就是這位喬大都護了。”
被她這麼一提,師雨也覺得挺奇怪。喬定夜素有風流之名,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至於盯著不露臉的她一個勁的瞧麼?
喬定夜為人慷慨,府上早已準備好宴席招待眾人,菜餚精緻,珍酒飄香,叫人驚歎。
師雨除了面紗,一身素服坐於席間,對面便是即墨無白,也是一身素淨的白衣,二人對坐默默看了一眼,誰也沒有動筷子。
喬定夜的視線膠著在師雨身上,見她久不舉箸,甚是關切:“城主可是不習慣菜色?”
師雨搖搖頭:“承蒙喬大都護款待,感激不盡,只是我決意為先父守孝三載,不飲酒不食葷,還望見諒。”
喬定夜一臉愧疚,連忙喚來下人為她換素食:“是我考慮不周,城主千萬別介意。”
即墨無白皺著眉頭看著二人你來我往地客套,對杜泉悄聲道:“姓喬的什麼意思?怎麼只問師雨,也不問問我?”
杜泉眯了眯眼睛,冷靜的給出分析:“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他還記著您以前參過他的仇,故意給您臉色看;還有一個就是他看上師城主了。都說喬大人為人風流,師城主長又得這般貌美,也就公子您看不上了。”
即墨無白聽了他的話總覺得不太痛快,捏著筷子敲了一下他腦門。
大概是因為有喬定夜這個兄長壓著,喬月齡今日尤其安分,居然全程沒有與即墨無白掐過架,倒是對師雨挺熱情,時不時與她說笑,三句話裡至少有兩句都會提到她哥哥。
師雨這才明白過來,喬定夜對自己這般關注,不會是因為喬月齡向他提及過自己吧?
宴席完畢,眾人散去,師雨正要離開,喬月齡又追了上來,親暱地攀住她胳膊:“城主不如在寧朔多住些日子,難得有此機會,以後還不知何時才能再經過此地呢。”
師雨笑著搖搖頭:“為先父立冢一事不可耽擱,何況墨城事務繁多,我也想早去早回。”
喬月齡還想再勸,師雨攔住她話,故意道:“我倒是想留下來,但我那賢侄在邊疆待了太久,早想著回去了,他是絕對不肯多留的。”
喬月齡脫口道:“你若留下來,他必然也會留下的。”
師雨挑了挑眉,恍然大悟。
難怪喬月齡有意撮合她和喬定夜,原來是想借喬定夜留住她,再借她留住即墨無白。
她有些好笑,就即墨無白那樣的,值得這麼大費周章麼?
喬定夜也不知是真疼妹妹還是真動了心思,第二日一早就來找師雨,說要親自帶她遊覽寧朔。
師雨一見這狀況,深感不妙,這樣下去豈不是真要長留此地?
即墨無白對別的事聰明,對男女之事卻是一竅不通,但他未必一輩子都不通啊!萬一相處久了,他意識到喬月齡的心意,二人擦出火花、你儂我儂,那可就麻煩了!
想到此處,她當機立斷,立即辭行。
喬定夜十分意外:“城主何必心急?歸鄉立冢不是小事,緩行也是為了鄭重。何況子玄等人也還沒有啟程的意思啊。”
話剛說完,即墨無白閃身進了屋內,見到他與師雨相對而立,驚訝道:“喬兄竟然在此,那再好不過,我正要向你辭行呢。”
喬定夜立即皺眉:“你也要走?”
即墨無白笑著點頭:“為叔公立冢是大事,令妹在墨城已耽誤了些時日,我與姑姑再不能耽擱,還是早點動身好。”
師雨立即附和:“賢侄所言深得我心,是該立即上路。”
喬定夜自知喬月齡有錯,不好再留,無奈嘆息道:“那好吧,二位一路順風。”
隊伍很快收拾齊整,喬月齡聞訊趕去城門口,他們已經走出去很遠了。
她轉頭想怪哥哥留不住人,見到他沉著臉又不敢作聲了。
即墨無白在車中狠狠扇著摺扇,彷彿已出了一身的汗。
他之前叫杜泉去找諸位族人和師雨去問一下出發日期,不想杜泉半路遇上了正往師雨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