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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幸的是,這次她不用再分心對付即墨無白了。
一夜休整,第二日一大早師雨就起了身,要去邊界巡視。
墨城此時的天氣已經沒了暑熱,早晨時甚至有些微寒。夙鳶給師雨披上披風,正要送她出門,師雨又返回道:“改換男裝吧。”
軍營裡氣氛肅穆,喬定夜得知師雨前來,立即出營相迎,卻見她冠服嚴整,腰佩寶劍,面容姣麗卻步步威儀,臉上頓生笑意:“師城主這裝束實在精妙,難不成是想親自保衛墨城不成?”
師雨勾了勾唇角:“喬大都護此言差矣,保護墨城本來就是我分內之事。”
“是是是,城主所言極是,喬某失言了。”喬定夜笑著告罪,雖身著甲冑,依然儒雅俊逸。
師雨跨上馬,邀他一同巡視邊界,喬定夜欣然前往。二人邊走邊談,他將墨城被侵時間,哪些細節都說得清清楚楚。
師雨一字一句記在心中,再回味一下霍擎昨晚說的話,心中大致瞭解了情形。
“墨城兵備充足,但喬大都護肯來此相助,師雨依然謹記在心,他日必然還上這個人情。若羌挑釁已不是一次兩次,諒他們也不敢有什麼大動靜,有霍老將軍坐鎮,應當不會再有大風波了。”師雨跨馬緩行,說到此處,看了一眼喬定夜:“都護府事務繁忙,大都護還是早日回去的好。若是耽誤了您的政務,那可就是我的責任了。”
二人此時已巡視到城門邊,有幾個婦人臉罩面紗經過,看到身跨烈馬的喬定夜,頻頻對其遞笑眼,不過轉頭看到師雨,眼神卻是更加熱烈了。
師雨身著男裝,沒有罩面紗,騎在馬上也看不詳細身段,的確有俊俏公子哥的模樣。喬定夜轉頭打趣:“師公子這一拋頭露面,墨城的女子可都要被勾了心去了。”
師雨有些不悅他轉移話題,淡淡道:“自然比不上喬大都護,誰不知道喬都護愛美成性,風流之名早已遍傳天下。如今看來是要來禍害我墨城的姑娘了。”
喬定夜吃吃低笑:“在見過師城主之後,喬某方知自己以前是浪得虛名,墨城之美,唯在眼前吶。”
師雨笑意淺淺柔柔,目視前方,一如平常,彷彿根本沒有聽見他說什麼。
“墨城之美,唯在眼前?呵呵!”即墨無白將手中書信揪成一團,身體隨著顛簸的馬車輕輕搖晃。
杜泉見狀不妙,機靈地躲去車外跟車伕嘮家常去了,可惜依然沒能逃脫魔爪。
“杜泉,還有多久到墨城?”
“回公子,至少還要七八天吧”
“太慢了。”
“呃,是”杜泉都快哭了,這一路簡直日夜兼程,您老還想怎麼樣嘛!
喬定夜依然沒有離開墨城,師雨如今明白何謂“請神容易送神難”了,何況這尊大神還是自己要來的。
那位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在墨城混得風生水起。原本就有風流之名,他也不忌諱,常常出入聲色場合,名聲更大了。
師雨將自己關在府中好幾日,苦思對策無果,不免有些憂愁。
“城主”夙鳶將書房的門推開一條縫,探進來半張臉,猶猶豫豫地道:“有有書信到。”
“有書信便送進來,你遮遮掩掩的做什麼?”師雨連怨怪時也是帶笑的,聲音也輕柔,可夙鳶還是有些膽怯,好一會兒才邁腳進來,將書信放在她桌案上:“是是少卿大人寄來的。”
師雨伸出去的手稍稍一頓,接著又毫不遲疑地拿了過來,三兩下拆開,細細閱覽。
夙鳶仔細觀察她的神色,見她到後來竟還露了笑,雖不明白到底怎麼回事,還是鬆了口氣。之前她離開中原時還跟少卿大人嘔著氣呢。
師雨看完信,提筆迅速回了一封,正要讓夙鳶送出去,想想又多了個心眼,另外寫了一封空信,讓夙鳶先送完空信,再秘密送出真信。
這封信之後,師雨的心情一下平靜下來,開始專心解決城中事務。
雖然若羌入侵併未給墨城造成多大損傷,她還是頒佈了詔令——墨城即日起嚴查國境線,嚴禁若羌人入城,商人也不例外。違者予以嚴懲,甚至有可能入獄。
如此一來,若羌往來貿易難以維持,遭受重創,國君按耐不住派遣使臣前來求和,甚至還委託其他國家來做說客。
喬定夜為此事來找過師雨幾次,師雨想起即墨無白的來信,以“此乃城中事務,即便是陛下也不會過問的理由”打發了他,在城主府避不外出。
沒幾日,師雨收到訊息,喬月齡來了墨城。她沒有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