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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羌國中更是傳言四起,嘉熙帝曾在戰場揚言要使若羌在西域再無立錐之地,只怕這是要滅了若羌了。
若羌王怎麼也沒料到嘉熙帝態度如此強硬,從一統西域的美夢中驚醒,連忙斬了當初提議出兵的臣子,印�漲蠛停�雜鮃蒼諂渲小�
至於焉耆和且末,早在得知豫國出兵若羌之時便趕著過來巴結了。
師雨近來一門心思撲在重建墨城上,自然不會參與此次擴張行動,連一兵一卒都沒有派出。但這不代表她仍與中原對立。
墨城無論位置還是身份都敏感而突出,身後的中原卻在漸漸崛起,嘉熙帝又頗有建樹,有這份依靠,百姓們的日子會好過許多。
她已決心徹底拋卻即墨彥那樁舊事,再不提及獨立二字。
冬日的寒風吹過西域,白草枯折,天地被染成了灰墨色,哈蘭花又開始出現在街頭店鋪,只是比往年少了太多。
墨城百廢待興,師雨無暇分。身,即墨無白要代替她趕去長安向嘉熙帝彙報情形。邢越便與他一同上路,做出皇帝返朝的模樣。
待到了寧朔地界,城門外停著輛馬車,旁邊站著個白淨的婦人,老遠就朝隊伍揮手。即墨無白一看,原來邢夫人趕來接丈夫了。
邢越從龍輦中探身出來,高冠整肅,身著盤龍紋繡的寬袖禮服,腰纏金鉤革帶。邢夫人見了,神情頗為激動,上前捏了捏他的臉:“喲,原來皇帝長這模樣啊。”
即墨無白立即揮揮手,示意左右退後,這模樣可不成體統。
邢越頂著皇帝的臉左右看看,也不端架子了,拉起媳婦兒就要撒腳丫子跑路。
即墨無白打馬擋在他身前:“你怎麼著急做什麼?”
“就是!”邢夫人用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瞪著他:“你傻啊,不去都城向陛下討賞,跑什麼跑啊?”
邢越耷拉下肩膀:“討賞?替皇帝辦事,辦得好是應該的,辦不好可要掉腦袋,只要不被問罪就是好事了,還討賞呢!”
邢夫人一愣。
邢越拽起她就走,走出去幾步又返身對即墨無白道:“我決定了,以後再也不假扮別人了!所以你以後可別來找我了!”
即墨無白一本正經的點頭,心想有種你自己忍得住啊。
半月後即墨無白一行抵達長安。
這裡的冬日沒有墨城那麼折磨人,御書房裡炭火很旺,混著龍涎香,有種心癢的舒適。
嘉熙帝坐在案後,稍顯身寬,龍馬精神,可見最近心情愉悅,看向剛剛見禮完畢的即墨無白:“看你這段時日清減不少,看來為了墨城也是心力交瘁啊。”
即墨無白一身雪白的儒衫,這段時間多有波折,的確瘦了許多,看起來清清落落的。他笑著回話:“草民哪是為了墨城,還不全都為了陛下嘛。”
嘉熙帝啐了一聲:“既然為朕勞心勞力,那是不是可以不辭官了?”
即墨無白左右張望,不吭聲。
嘉熙帝手指點了點桌子:“你假借邢越的口赦免了喬月齡的罪,朕可還沒過問呢。”
即墨無白趕緊表態:“陛下誤會了,臣沒說辭官啊,只是一時興奮沒能來得及謝恩罷了。”
“那好,此事就這麼定了,朕可是把安西大都護的位子還給你留著呢。”
即墨無白稱是,做了大都護也是好事,至少以後墨城再有事,他可以及時幫襯。
嘉熙帝心情實在太好,如今又留住了心腹,更是紅光滿面。
即墨無白瞄了瞄他神色,斟酌道:“陛下,其實說起來,除去喬月齡的事,還有一件事,臣也借邢先生的口下了旨了。”
嘉熙帝聞言立即皺了眉,總感覺沒好事,“你又做什麼了?”
即墨無白湊近低語:“也沒什麼,就是請邢先生代您傳了個口諭,為臣與師雨賜了婚而已。”
“”嘉熙帝睜大眼睛。
即墨無白站直身子,一本正經地向他行了大禮:“臣多謝陛下恩情,今後定當鞠躬盡瘁,報效朝廷!”
嘉熙帝眉頭未松,一手扶額,一手搖了搖:“罷了,隨你們去吧,朕權當不知道這事。”
即墨無白千恩萬謝,退了出去。
怎麼可能當做不知道。這事第二日便傳遍了長安城,然後隨著商隊,一路往西而去。
嘉熙帝知道訊息的時候正在用膳,被噎了一下,狠狠捶了一下桌子,又被這廝給陰了!
年關的墨城沒什麼年味,周邊邊鎮光復後,守軍全部重新排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