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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離不開你,我已將那封休書撕毀了,所以這輩子你再也拋不下我,甩不開我了。”
他喉頭滾動,大手也發顫。“容兒”
“而且我會黏你一輩子,”她繼續說,將這三日來壓在心裡,害怕再也沒有機會對他說的話,一股腦兒地傾吐而出:“我要早也黏你,晚也黏你,你上哪兒我就跟到哪兒,你回房裡我就坐在你腿上,你在書房我就偎在你身邊磨墨,你出門必須要帶上我,你進宮我就守在午門前等你兆臣,你會膩我嗎?”
他心燙得沒有辦法喘氣。“我怕,膩的人是你。”啞著聲,他的俊臉因為緊張而繃緊。“你是我的心頭肉,容兒。”他喃喃說。
“心頭肉?”她笑了,她喜歡這個稱呼。
嬌嬌軟軟的笑聲,影響著他所有的情緒。
“我的心頭肉,我的摯愛。”他嘶啞地低喃,深深埋入她芬芳的髮間
“我今生今世唯一的妻子,容兒。”
尾聲
在英珠的宅邸養了近一個月的傷,兆臣的傷勢才算完全康復。
馥容依依不捨地與雙親分離,才隨兆臣登上車轎,返回到北京城。
當車轎抵達京城之時,兩匹載人的馬與一輛馬車,就停在城門之前。
馥容透過小窗往外望,看到金漢久與他的奴才分坐在兩匹馬上,後面那兩個輛馬車,顯然是二人的行裝。
她怔怔望著那情景,知道這一回,金漢久真的要離開京城了
“下去吧,與你的老師決別。”兆臣出聲。
她回眸凝望丈夫,水潤的眸子有猶豫
“擔心我?”他對愛妻微笑。“你永遠是我一個人的,我有自信沒有人可以搶走你,何況是一個你根本不愛的男人。”溺愛的語調充滿縱容。
馥容對他微笑。“那麼,我下車了。”
他點頭。
於是她下車,大方地與金漢久決別。
乍見馥容,他錯愕而且震驚。
禮王府近日發生的事他全都聽說了
他羞愧不已,根本沒臉見她。
馥容卻對他微笑,甚至輕聲安慰他,直到金漢久眼淚盈眶
直至她回到車轎前,他才破涕為笑。
兩人約好將來倘有佳作他還會寄畫給她,將來為畫會友,以兄妹相稱。
馥容回到車轎內,滿心歡喜。
“你跟他,好像講太久了?”兆臣眯眼。
他故作大方,聲調裡還是聽得出有那麼一絲妒味。
“會嗎?”她笑咪咪地反問。
“嗯。”他從喉嚨裡哼一聲。
“噢,那下回我別跟男人說那麼久的話。”
“還有哪個男人?”他的聲調變硬。
“還是我的老師,金漢久,金大人啊!”
“他不是要回朝鮮了?”他眸子危險地眯起。
“是要回去了,可還會再回來——”
“不準!”他霸道蠻橫地道:“以後不准你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