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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您可千萬不能說那是野味茶呀!”王爺笑看兒媳一眼,回頭對母親說道:“只要能治病,那可就是仙茶了!”
“說得是,說得是!”老祖宗呵呵笑。
馥容見老祖宗笑得這麼開懷,一顆提起的心才放下,跟著一起笑出來。
老祖宗忽然轉頭對一旁的馥容道:“孫媳婦兒呀,你過來!”
“是。”馥容走過去。
沒想到,老祖宗竟然牽起她的手,慈藹地問她:“上回你給我解釋了茶包裡的材料,可你還沒跟我說呢,這些材料你都是怎麼得來的?這會兒我對這茶可好奇了!”
“這些泡茶的材料,都是我親自去採來、清洗之後親手日曬的,因為是老祖宗要喝的茶,不是別人,這樣才會乾淨而且衛生,請老祖宗放心飲用。”馥容微笑解釋。
“唉呀,這是真的嗎?”聽著這話,老祖宗心裡受用。
老祖宗回頭看了王爺一眼,母子倆相視一笑,彼此心照不宣,都為孫媳婦如此用心感到驚訝與意外。
拍著馥容的手,老祖宗笑咪眯地往下問她:“丫頭呀,你為了我這把老骨頭這麼費心思。你說說,我可怎麼謝你才好呢?”
馥容趕緊搖手。“祖奶奶,您快別這麼說了,這全是馥容應該做的,怎麼能跟您討謝呢?”
聽見這話,老祖宗笑盈盈跟媳婦桂鳳誇道:“聽聽,這丫頭讓翰林家教得多好啊?怎麼能就這麼懂事呢?”
桂鳳清清嗓子,笑臉僵硬,不知如何回話,只得說:“額娘,您別盡誇她,泡壺茶也只不過是一點小事而已。”
“小事?”老祖宗收起笑臉,故意板著臉對媳婦抱怨:“既然是小事,怎麼我就從沒見你,也給我辦辦這點兒小事呢?”
桂鳳一時語塞,只得低下頭,神情不快。
玉鑾在一旁撇嘴冷笑。
見婆婆臉色不好看,馥容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因為自己的緣故讓婆婆捱罵,讓她很不安心。
“我說。丫頭啊,這幾日要開始準備回門了吧?”老祖宗又回過頭問馥容。
“是,再過幾日,就要回門了。”馥容恭謹地答。
“好、好,”老祖宗拍著孫媳婦兒的手背,疼愛地笑道:“記得讓府裡多備幾盒細緻的果盒子回去給你額娘,還有啊,府裡有很多上好的乾貨和布料,你去挑幾樣最好的,回門記得帶上
,就說是我給孫媳婦孃家一點小小的見面禮,知道嗎?”
聽見老祖宗說的這番話,馥容恍如做夢一般,愣了半晌才回神,感動地直點頭。“馥容知道了,謝謝祖奶奶”她忽然有些想哭。
“傻孩子,你給祖奶奶泡茶,祖奶奶就給你回禮,這禮尚往來,本來就是應該的嘛!謝什麼呢?”老祖宗笑著繼續握著馥容的手,闔府家人見老祖宗對待孫媳婦的態度一百八十度轉變,皆
詫異地瞪大眼睛,面面相覦。
見老祖宗忽然待馥容如此親切,桂鳳的臉色有些異樣,卻也無話可說。而玉鑾則是冷眼旁觀,要笑不笑的,神情詭異。
至於德嫻,她雖然對這位剛進門的嫂嫂,攏絡老祖宗的“手段”有點佩服,不過卻沒有好感。
自從德嫻知道,兄長新婚初夜未回新房之事,就已讓她對這位嫂嫂不太諒解,又因為對留真的同情,讓她不能忽略留真的“委屈”,凡此總總,要她在短時間內改變對一個人的觀感,是
萬萬不可能的。
兆臣進宮面見過皇上,才剛回府,總管桑達海已在門前等候。“貝勒爺,朝鮮使臣金漢久來訪,現正在書房等候。”桑達海趨前報道。
兆臣聽罷,立即邁步前往書房,小廝敵賢拉著爺的坐騎回馬廄,敬長則一路跟隨主子進書房。
書房內,卻不見金漢久,“奇怪,剛才奴才明明請金大人在這稍候,這會兒人上哪去了?”桑達海也感突兀。
兆臣回身走出書房,正好見到金漢久鬱鬱寡歡地自對面小徑走來。
“金大人?”兆臣先出聲喚他一聲。
金漢久抬起眼,見到兆臣稍微一愣,隨即拱手做禮。“貝勒爺。”
“想來是金大人在書房內等候多時,感到不耐,是故步出房門散心,倒是府內下人怠慢了。”兆臣不緊不慢地道。
金漢久眼神閃爍。“是漢久冒味了!只因漢久習畫多時,友人皆說漢久是一畫痴,今日進府因見到禮親王府庭園精巧雅緻非比尋常,漢久心生嚮往,實在忍耐不住,便大膽走出書房在這附
近兜轉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