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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閩瀾為此,就想看看他的定力,到底需要多久,他才能徹底忘卻櫻蘭?還需要多久櫻蘭才能原諒他?冥冥之中,櫻蘭一定在看著他,嘲笑他身下那些可憐的女人。都說,橫死的人,不能託生,需要超度,才能踏上歸途,否則他們的魂魄就在空中飄浮著,不知道櫻蘭是否找到依託了?
張閩瀾端起藍色花盆,低頭嗅著朵朵蘭花,雖然是塑膠製作的蘭花,但張閩瀾為他們灑香奈兒的香水,朵朵蘭花,神態各異,有的含苞欲放,有的正在盛開,還有開過了,像是枯萎了,有的花瓣上,還有水珠呢,那是張閩瀾點上的膠水,不過和水珠真像,不細心觀察,真以為窗臺上,養著兩盆蘭花。
哦,又多出兩朵含苞欲放的蘭花,呵呵,又有兩個被他遺棄的女人,不欣賞蘭花,他差點都忘記了。萊菲和高文悅,記得阿倫曾經彙報過,那天過後,高文悅就匆匆離開了,從此她就消失了,好像在空氣之中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了她的訊息,張閩瀾搖搖頭,抿著嘴,像是笑,又像是自嘲,也好,圖一個清淨。
唉,張閩瀾長嘆一口氣,撫弄著蘭花,倒是萊菲的表現,讓張閩瀾心生憐憫之心,萊菲從阿倫手上接過那張支票,什麼話也沒有說,無聲的淚水滑落下來了,她隱忍著,轉過身,匆匆離開了。
唉,如果萊菲不想入非非的話,也許他不會在甩掉除高文悅的同時,就把她束之高閣的。“聽人勸,吃飽飯”,他可不想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女人,冒險,他的安全,絕不是他自己的事情。
高文悅消失了?憑著高文悅的性格,她絕不會善罷甘休的,難道她真想清楚了?不會那麼輕鬆吧?但願吧,千萬不要學祁蘭慾壑難填,更不要學李哲羽那樣欲擒故縱,心計頗重的女人,他張閩瀾是最不喜歡的。
“咚、咚”敲門的聲音,“進來”。張閩瀾應聲,就緊忙地回到老闆臺後面,文秘總管楊君邁著小碎步,神情盎然,面帶著職業般地微笑,走到桌前,輕輕地放下資料夾,衝張閩瀾點點頭,轉身就要離去。
“楊總,臉色不錯,沒有話要留下嗎?不是對我有看法?”面對楊君的冷臉,張閩瀾心中詫異,他的嘴角上揚著耐人尋味的笑容。
楊君緩緩地轉過身來,仍然一副笑容可掬,不失禮節的微笑,公式化的聲音:“張總,豈敢啊?我是一個公司分明的人,只是我不喜歡我的部下在工作期間,和她的老闆有曖昧的關係,影響工作。”
“嗯?韶華,最近表現得不好嗎?”張閩瀾眉頭緊蹙到一起,沉聲地問道。
楊君淡淡地笑笑,一字一板,陳訴事實:“張總,最近半個月以來,她的工作幾乎都是由我幫她完成的,如果到了年末,我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的,焦茜忙於結婚,工作的事情,敷衍了事,你的秘書室,幾乎成了空架子了。”
好傢伙言外之意,秘書室,只有她楊君在盡職盡力了?張閩瀾敲鍵盤的手驟然停下來,抬起頭,瞥了一眼,毫無表情的楊君,敷衍:“楊姐,您受累了,消消氣,我心裡有數了,年末,辛苦費少不了你的。”
楊君長嘆一口氣,沒有說什麼,她楊君還不懂老闆的意思嗎?做牛做馬,給你一點小恩小惠而已。年末的紅包,多出幾千塊,怎麼能抵得上你耗費的心血呢?
張閩瀾想了想,抬起頭來,滿臉寫著“認真”,他卻是嘻嘻哈哈地:“楊總累壞了,我會心疼的,你可是我張閩瀾的左膀啊,沒有你,我這裡就會癱瘓了。”
“張總,您言重了。我只是在述說著事實,你也別見怪,我的能力也是有限的。”面對張閩瀾的恭維,楊君不會為此感動,聽多了奉承的話,反而覺得渾身不自在,得到老闆的表揚,言外之意,需要員工加倍努力,回報老闆的金口玉言。
張閩瀾拿著一隻筆,有節奏地敲著桌子,若有所思,淡淡地說:“嗯,要不這樣吧,你和人事部打聲招呼,給你派兩個人過來,男的也行吧?”
張閩瀾商量的口吻,並沒有緩解楊君心中的煩悶,嘆聲嘆氣:“唉,最好是男的。”
“哈哈,讓阿倫幫你,怎麼樣?”張閩瀾忍不住調侃一句,緩解著房間裡的沉悶。
楊君聽到“阿倫”兩個字,她的胃翻江倒海起來,她瞪了一眼張閩瀾,迅速轉身往門口走去,背影對著張閩瀾,戲虐道:“謝謝您,如果他來了,秘書室擠破門檻了。”
她心裡詛咒阿倫,如果不是阿倫總來秘書室招搖,使衛韶華鬼迷心竅了,怎麼會使認真工作的衛韶華,變成了心不在焉呢?
“哈哈,謝謝你,我會提醒韶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