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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穿著大花連衣裙的中年貴婦一臉受驚的表情站在兩步開外。
“aunt。”盧永強猛地站了起來,臉上竟然是不曾見過的慌亂。
易江南三兩下吞下嘴裡的食物,好不容易把眼珠子從一片耀眼的金銀珠寶裡面拔出來;看著這一幕,惡質細胞飛速發酵。
“這位是?”夜幕裡;也不太能夠真實地分辯到底是受驚過度還是白粉搽得太厚;aunt的臉色呈過度曝光狀地用鼻子向易江南的方向點了點。易江南很興奮地站了起來一臉媚笑地自我介紹:“我是RYAN的女朋友,您好!”說完易江南不忘很“順便”地用手背在嘴角很優雅地蹭了一下,然後向對面熱情洋溢地伸過手去。
“是這樣嗎?”那位貴婦好象根本沒看見易江南的雙手的樣子只拿眼睛看住盧永福。盧永福抬起驕傲的頭顱揚聲回答:“是,Aunt。”
“Ryan,好象全家沒有人知道你有‘女朋友’了?!放心,我會如實告訴你的母親的!”說完,貴婦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易江南好不容易才將一臉的得意生生剝下來,換上惶惶的不安:“怎麼了?你阿姨好象很不高興看到我,怎麼辦?要是真的讓你‘母親’知道了會怎麼樣?你會不會有什麼麻煩?”只是說到最後那兩個字的時候,聾子都聽得出易江南無法掩飾的對“麻煩”兩個字背後深遠的現實意義的無限憧憬。
“埋單!”盧永福咬牙切齒地喊了一嗓子,引得周圍無數眼光紛紛向這邊招呼。易江南坐下來伸了一相懶腰,“唔,剛剛好吃飽。”
走出酒家,易江南正想伸手去開車門,盧永福就面無表情地說:“我還有其他事,你自己回家吧。”
易江南沒所謂地說了聲“行”,掉頭就走,盧永強卻有點反應不過來,他原本以為這會讓易江南至少跟他發發脾氣,罵兩句好聽的髒話什麼的,誰知道易江南毫無反應,好象覺得他天生就是如此沒有風度,這讓他一拳打空的不適。
莫名其妙的鬱悶,盧永福正待開車,忽見剛剛走遠的易江南又跑了回來,嘴角不易察覺地往上撇了一下——欲擒故縱,等易江南敲響了玻璃這才緩緩地降下車窗,卻聽到易江南煞有介事地說:“唔,對了,麻煩你記得告訴你阿姨,使用粉餅要適度,小心鉛中毒。”說完就又搖搖擺擺地走了。
盧永福一踩油門,汽車象一支箭一樣衝進黑暗裡,刮過易江南身邊的時候,瞟了一眼後視鏡——易江南沒心沒肺地影子很快被其他風景替換掉了。這個女人的出現開始越來越有趣,只是她在面前張牙舞爪的時候總會下意識地把她跟青青放到一起比較,而這個女人實再,實再是太不象女人了。一想到青青,盧永福簿簿的嘴唇微微抿了起來。
第九章
正開著門呢,就聽到廳裡的電話在狂吼。聽這電話鈴聲易江南就猜到肯定是老孃,那種“再不接聽就燒你全家”的洶洶氣勢不是任何人可以克隆得出來的。
“喂,易江南!這麼晚去哪兒了?為什麼手機都不開?”果然老孃風風火火的聲音象鞭子一樣抽在耳膜上,全無風情的說。
“我跟人吃飯去了。”易江南就著窗外的燈光看了一眼手錶,時針指在“8”字上。唉,對於九點鐘入深度睡眠的老媽來說,現在真的很“晚”了。
“什麼人?”從易江南十六歲起,老孃對於易江南的肋骨工程有著極高期望,並由此蔓生出極其豐富的神經元。雖然在別的事上一塌糊塗得讓老易和小易幾乎失心瘋。
“是個病人,一個沒有任何男性親屬的老女人。”易江南一句話堵死了老孃任何的想象餘地。
“她家裡人都死絕了?”老媽子不甘心地追問一句。
“死絕了!”易江南一想起盧永福永遠向下彎著的嘴角和兩次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不由心生厭惡,毫不遲疑地說。
“那跟這種人吃飯你關什麼手機?”老媽失望之下忍不住大發雷霆。
把電話微微遠離耳朵:“手機沒電了。老孃,我要是一輩子都嫁不出去會怎麼樣?”易江南試探地問了一句。
“我親手把你拉去浸豬籠。”老媽的聲音突然變得陰森森的,易江南緊趕著打了兩個哆嗦。
放下電話,正想著泡個澡,電話又響,易江南只得重新躺下,“不許說髒話,不許問候我的智商,更不許侮辱我的情商!說吧,什麼事。”
奇怪,電話裡面卻沒有聲音。易江南一度以為自己判斷錯誤,“喂,鄭理?”
“南南,你現在還聽不聽我的話?”鄭理終於開了口,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