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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情不自禁地低頭吻住她,在她耳畔輕訴:“知返,我記得你的一切一切。”
——她酡紅的容顏,她動情的模樣,她嬌柔的輕吟,她迷濛的淚眼,她壓抑的低泣她的所有。
胸前被他鬆開一扣,他從她的鎖骨吻至肩頭:“我喜歡你的這朵蓮花。”
“和朋友一起好玩才紋的——”她意識幾近渙散,掙扎著回答的聲音有如蚊吶。
“早餐時間到了,知返小朋友。”低沉的聲音忽然打破了魔咒,她有些茫然地看向他,發現那張清俊的臉上滿是隱忍的笑意。
“你耍我?”她羞憤地瞪他——簡直就是惡劣!
“你這麼認為?”他與她親暱地抵額,神情有些懊惱,“相信我,知返,我有一萬個願意和你繼續,可我不想累壞你。”
知返窘迫得不知如何回答,他卻輕聲哄道:“今天別去上班,在家裡陪我可好?我替你向晉凱請假。”
“不要!”她否決,“馬上投標了,這兩天定稿,大家都忙成一團,我怎麼好意思曠工?”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完全可以想象到,她請假後晉凱會以怎樣曖昧的眼神看她。
霍遠看著她無奈地一笑:“你這麼勤奮,我應該考慮給你漲工資。”
“那我就先謝了,老闆。”知返捧起粥碗朝他拋了個媚眼。
吃過早餐,他送她到門口,靜靜地看她穿鞋。
“走了。”知返站起身,朝他擺擺手。
霍遠沒有說話也沒有動,只是淡笑地看著她。
“知道了啦,”知返嘆了口氣,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際印上一吻,“這樣行不行?”
他這才肯開口:“路上小心開車,下午公司見。”
知返點頭,瞅了一眼手錶,頓時慌慌張張地往外跑:“我來不及了,先走了——”
電梯門合上的瞬間,她看見他依然倚在家門口,微笑著目送她,彷彿彼此是相伴多年的夫妻。
這一刻,她希望此情不渝,天荒地老。
可是她的眸光微黯——如果沒有可是。
三十三、傷情怨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
入秋之後,這個江邊的城市就一直在淅淅瀝瀝地下著雨,竟有點讓她想起英倫的天氣。
站在窗前,知返望向遠方,視線有些迷茫,縹緲的雨幕裡,隔江的北島像一幅水墨畫,霧影重重。
“招標會要開始了,還不進去嗎?”有同事經過,笑著和她打招呼。
“嗯,馬上。”她轉過頭,微微一笑。
“是不是有點緊張?大家都一樣。”
知返沒說話,輕輕點了點頭。
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杯子明明是熱的,指尖卻仍然發涼。
走廊那頭一陣腳步聲傳來,她看見穆昭懷,霍遠,晉凱,還有——穆清?
知返心裡沒來由地一震。
穆清一改平日不羈的樣子,西裝革履,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神色間竟有些凝重。
穆昭懷依舊是平易近人的招牌微笑,氣定神閒,知返朝他禮貌一笑,心口卻有些悶意。
霍遠正和晉凱交談著什麼,只來得及匆匆瞥了知返一眼,卻微微蹙起眉——她的臉色怎麼這麼蒼白?
掌聲裡,葉聽風同王淮舟握手,東南地產獲勝。
知返僵坐在原地,腦中一瞬間空白,只能下意識地望向霍遠的方向。
他靜靜地坐在座位上,表情難辨悲喜,只是有一種淡淡的疲憊,瀰漫在清俊的眉目間。
心口驀地刺痛,她站起身匆匆地往洗手間奔去。
熱水不停地流淌,白霧升騰,模糊了鏡中蒼白的容顏。
原來,愛一個人,無論如何都捨不得他難過,受傷。可是,事情又怎麼會到了這個地步?
不知待了多久,她才深吸了一口氣,腳步虛浮地往外走。
人群都已散去,走廊裡空無一人。
“孟小姐。”
她轉過身,是王淮舟。
他的臉上掩不住得意地笑容:“這次的事,多虧您出手相助。”
知返冷冷地望著他:“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王淮舟卻不以為然地一笑:“孟小姐的意思我明白,以後不會再打擾您,再說您和霍總關係匪淺,我自然會守口如瓶。”
知返看著他的背影,眼裡閃過一抹厭惡,納悶地轉身。
才走出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