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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換她盯著他,周晏持揉眉,最後承認:“有。”
杜若蘅輕哼一聲,重新撿起筷子,把一塊豆腐輕巧夾起來。聽到周晏持說:“下週是你生日,有沒有什麼想要的東西?”
每年差不多這時候周晏持都會這麼問一句。但杜若蘅從來都想不到特別的,因此每年也都只跟他說你看著辦。今年兩人已經離婚,她就更是興致缺缺,反射性想再說一遍,直至幾個字滑到嘴邊,她又突然改變了主意。
她抬起頭來看了他一會兒:“有。”
周晏持幾乎是立刻回應:“你說。”
杜若蘅眼梢帶著微微嘲諷:“我只是怕你捨不得。”
“不會。”他輕描淡寫,“你隨意說。”
杜若蘅突然問:“溫懷所在的娛樂公司叫什麼?”
周晏持有些詫異地看她,但還是回答:“索藝。”
“那好,我要你持有的所有索藝娛樂公司的股份,”杜若蘅乾脆說,“或者轉讓給我,或者賣出去,你自己選一樣。”
預想當中地看到周晏持微微擰眉:“你想做什麼?”
“你只需要告訴我你肯不肯。”
“如果是打算對付溫懷的話,可以不必這麼迂迴。”
杜若蘅開始迅速流失耐性:“你究竟肯不肯?”
兩人對視,周晏持沉默五秒鐘:“好。”
杜若蘅放鬆下來,笑著說:“記著你說的話。”
☆、第二十一章
吃完晚飯後兩人又在客廳坐了一會兒,杜若蘅已經開始對剛才自己的行為感到後悔。
兩人都已經是閱歷老道的成年人;早就過了一頓痛哭流涕舉手發誓就可以動搖想法的年紀。從理智上說杜若蘅對周晏持沒有太大信心;即便他現在情深似海;彷彿真的改邪歸正一般。可是就如蘇裘所言,這是本性;本性難移。
這就跟杜若蘅想要改掉自己二十多年的小心眼和不耐煩一樣。她如今的確可以在人前偽裝自如,甚至她可能會這樣偽裝一輩子;可是她從未真正改變;她估計一直到老去的那一天;都仍然會認為不停跟在她身後問問題的新員工情商不夠應該辭退。
這樣的想法等同在周晏持身上;就未免讓人覺得灰心。
這 些年杜若蘅見慣身邊人出軌的先例。她的初中同桌在幾個月前面容疲憊地告訴她;丈夫一再出軌並且不見反悔,可是夫妻雙方已育有兩個小孩;而自己也沒有工作, 無論如何不可能離婚。以前杜若蘅工作單位的一名同事也遭遇配偶不忠的事實,對方不肯離婚,跟她跪在地上信誓旦旦痛哭保證不會再犯,半個月後同事終於原諒, 丈夫也表現得晚出早歸彷彿改過自新,直到不久之前杜若蘅看到那名丈夫與另外一位濃豔妝扮的女子在景曼酒店開房間。
這個世上總是存 在這樣那樣的不盡人意。杜若蘅從來都不信任自己比其他人更幸運。她不能確定周晏持是否真的認識到了問題,或者他只是暫時因懷有目的而退讓為之。她的自尊心 不允許她以任何形式對他求饒,連試探詢問都不屑。因而她對待周晏持的態度十分矛盾。既無法推開他,因為總還有一起走過來的十年時間;也無法完全接受,對過 去的泯滅和忽略她做不到。
杜若蘅越想越覺得沮喪,等把周晏持送到門口,她的臉色已經沉下來。周晏持要握她的手,被她不動聲色躲開,隨口說了句再見就將他關在門外。
周晏持在機場接到沈初電話,對方跟他說下週幾個朋友打算小聚,要他參加。
沈初報上來的名字都是熟識,每年年底左右總要抽空一聚。這些人大都是對玩樂相當在行的人,聚會的形式不止於吃飯,後面的娛樂節目才是真正的百無禁忌。周晏持沒多猶豫說你定好了地點告訴我,沈初倒是在那頭停頓了一會兒,笑著說實話講我沒想到你能答應啊。
周晏持問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沈初笑而不語,轉而問你那些紅顏知己都哪裡去了,最近怎麼不見人。
周晏持說你問這些做什麼。
沈初在那邊哎喲一聲,說你就告訴我怎麼了我好奇嘛。
周晏持沒好氣說我嫌她們煩。
沈初在那頭悠悠笑,說這不對啊,以前你不是挺樂享其中的嘛,軟玉溫香美人在懷,多好的一道風景啊。那你這樣今年聚會上到底還給不給你安排人了。
周晏持說:“隨便。”
“隨便到底是想幾個啊?”
已經到了登機時間,周晏持把登機牌遞過去,惹來地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