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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往後一揮差點甩了他耳光。
周晏持撐起側身從後面看她,每根頭髮絲都要記在心上的那種眼神,又拂開她幾根不聽話的髮梢,最後俯身,在她的耳邊隔著頭髮輕輕地吻。
兩人在一起,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安靜祥和的時候。杜若蘅睡著以後溫和許多,至少不會嘲諷刻薄,她醒著的時候不會這樣,除非是在外面眾人面前她給他面子,否則杜若蘅已經很久沒有拿正眼看過他。
周晏持不想鬆開手,他沒怎麼睡,到杜若蘅快要甦醒的時候才閉上眼。
周晏持在S市流連的時候張雅然在T城給他處理各項事務,忙到焦頭爛額的空當接到藍玉柔的電話,對方先是問候,隨後委婉地詢問周晏持最近在忙些什麼。
她的潛臺詞無疑是表示想念以及幽怨。張雅然十分客氣地表示周總最近很忙,以後如果有訊息會立即通知她。然後不顧藍玉柔的欲言又止毅然結束通話。
張雅然還沒忘記上次周緹緹走丟她所被栽贓的事。她本來想到了一千種能還擊回去的主意,可是還不等她實施,周晏持已經對藍玉柔失去了興趣。
張雅然甚至還為此輸掉了秘書室的賭約。最近這段時期整個秘書室都能看出頂頭上司行為的異常。自從那日縱慾過度,他就沒有再理會過藍玉柔的邀約。除此之外也沒有見到其他女子徘徊身側,這樣的現象不能不說有違周晏持的風格。
按照上一任首席秘書的話說,周晏持身邊總是不乏鳥語花香。即便目測是逢場作戲的居多,但也沒有見過他推開任何送上門來熱絡的女子。或吃飯或跳舞或唱歌,等等如此,周晏持很少對她們認真,但也很少拒絕,周晏持玩得最開的時候,上一任秘書見過他一個月內換了三個女子。
除 此之外周晏持還是一些固定聚會的會員人物。張雅然曾經代為接收過這類聚會的邀請卡,每隔一段時間舉辦一次,其間不乏傳出一些風流韻事,對於周晏持來說,則 往往是換女伴的新一輪開始。可是周晏持近日將這些聚會婉拒了,張雅然聽到他在電話裡跟主辦方說,他最近需要去歐洲出差一趟,公司事情忙,女兒粘人,等等理 由,總之就是沒有辦法再出席。
這對於周晏持來說簡直就是個奇蹟。張雅然走出老闆辦公室的時候揹著他驚大了嘴巴。
而且二秘大前天下午還在秘書室裡小聲討論,說老闆一上午都在瀏覽網頁,她還以為他又琢磨出新的辦法對付董事會那殘存的幾個老頭子,可是等她抱走檔案的時候偷偷瞄一眼,發現電腦螢幕上竟然全都是有關男女戀愛方面的事。
據二秘形容,周晏持看那些文字的時候表情嚴肅而且認真,就跟個刻苦學習的小學生一樣。
張雅然一邊整理周晏持後天的演講稿一邊想,難不成還真的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不可能吧沒道理啊離婚以前都沒改離婚以後怎麼可能改得了,再說真改了以後可讓秘書室的賭博怎麼辦哪,本來每個月都有的固定三千塊錢哪,越想越覺得沮喪,到最後心都碎了。
兩人的同床共枕關係沒能令關係緩和多少。杜若蘅醒來沒有發現周晏持的裝睡,她伸手在他的額頭上試了試,發覺不再發燒後便放心地把他推到一邊下了床。
晚飯還是由杜若蘅來做。一人一碗清淡白粥,外加開胃小菜,完畢後叫周晏持起床。後者坐起來時仍然蹙著眉,下床時捂著額頭一副頭重腳輕的模樣。可這次杜若蘅沒去扶他,只看了一眼轉身就走。
兩人吃到一半的時候她跟他說:“吃完晚飯你就走。”
周晏持有些無奈:“吃飯的時候能不能別說這麼掃興的話?”
杜若蘅不理他,兀自說:“我給緹緹買了套玩具,正好這次你順便帶回去。今天晚上回去以後幫我轉告她,說媽媽想她。還有,下次你再來S市的時候記得帶上緹緹。”
周晏持說:“康宸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
“我今天早上看見是他送你回來。”他看著她,“蘇韻那天在電話裡還告訴我,她前一天晚上在商場地下碰見你的時候你身邊還跟著一個人。那個人的外形描述跟康宸沒什麼區別。”
杜若蘅瞥了他一眼懶得理會,可是他放下筷子看著她。到頭來杜若蘅還是不鹹不淡開口:“我和康宸的關係比你跟蘇韻清白許多。”
“我跟蘇韻以前是高中同學,之前有過專案合作。已經兩年沒有過交集。”
杜若蘅索性放下筷子,要笑不笑:“周晏持,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能說蘇韻從來沒有把我當成過情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