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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裡。
璐璐剛打了個盹兒醒來,精神還有些頹靡,由著莫離喂她吃蛋糕,暫時懶得端起復仇的架子,倒有些小情侶的親暱,用腳尖碰了碰他的腰身:“膩了,不吃了,給我倒杯水。”
馬雅坐在他們旁邊,看著莫離對璐璐的百依百順,心中千繞萬繞卻不得其解:這莫離,身份不明、城府頗深,年紀輕輕又怎麼練就一雙慧眼?連廖世凱都沒能察覺她的身份,他怎麼能看出端倪?他看著不像眼線,又常被廖家軟禁著,是敵是友?她分明記得前幾天,這莫離是大鬧了一場才獲得外出的機會,難道他不恨他們囚禁,他真的喜歡璐璐?
還有他話裡的意思,是要她放了璐璐,卻不放過廖世凱麼?
夜色深沉,璐璐照例要睡前泡澡。
多年前,她精神尚在瘋癲的時候,醫生讓她每日泡澡安神,以免夜夜噩夢纏身。如今,她病是好了,卻改不掉這毛病,反而日漸挑剔,過去一盆熱水澡便足矣,如今卻要夏天花瓣、冬天薰香才肯罷休。
以往都是保姆替她籌備沐浴,自從過年莫離能下樓之後,便改成了他。
每一次,莫離在浴室裡為她準備時,心中總是不免五味雜陳。
曾經,在他被囚禁樓上的時候,璐璐的裝瘋、痛苦或仇恨,只是他腦中固有的概念,是廖家強加給他的罪過。他只知道,璐璐大抵是經歷過切膚之痛的;而她也曾給他做過描述,她常道,他留給她的痛,不似冷冰勝似冷冰,撕心裂肺、久久難忘,堪比毒藥蝕心。
然而再怎麼強調、複述,也不過是抽象的。
直到他今年下樓為她準備沐浴,自從聽保姆絮絮叨叨講過璐璐的沐浴歷程,莫離心中那模糊而抽象的概念,才終於在此找到具體的痕跡。
譬如,保姆曾說,剛開始,璐璐即便泡澡的時候,也會哭泣、不安,因為精神太過脆弱,經常要廖太太在旁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