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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並轉頭炫耀之時,我的唇不巧與他的唇碰到了一起。
那個初吻,其實並不算吻,只是唇與唇的觸碰而已。隨後便馬上分開。環顧四周,幸而書架擋住了大部分人視線,而在我們發生這一事件的範圍內恰好沒有人。
之後二人當做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只是我時常感覺到葉子鴻的眼睛老是停留在我的唇上,意圖想做些什麼。然後我會咬著唇投過去一個狠狠的眼神。
只是後來拿書的時候想著轉身過去會不會再次碰上那方柔軟?
這樣想的時候,轉頭過去看見的卻是葉子鴻戲謔的笑容。
戲謔卻勾魂。
我想著終有一日,我肯定會吃了那份戲謔。
可沒想到,最後是那份戲謔吃了我。
那一日,在葉子鴻家的書架旁,被葉子鴻狠狠吃了個夠。這傢伙自從嚐到了甜頭,後來經常來上這一出。明明我喝的是黑咖啡,可他吻後卻吧嗒著嘴說甜。那時的我們還知道止乎情,發乎禮,僅僅親吻而已。只是後來受了某名著的刺激,居然把不該做的也做了。
月夜下的我們相擁著,親吻著,痴纏著,久久不願放開彼此。不知是誰的眼淚,隨著那吻流進嘴裡,滿是苦澀。
翌日別了蘭芝,一家三口相攜歸家。
這一次葉子鴻是自駕出尋,他說,要是在烏鎮找不到我的話,他就打算一路驅車尋找了。
我與葉蓁蓁坐在後座,一路母子情深地說著彼此這十八年的種種境況,因為我在昨夜裡基本上講了我的故事,所以現在更多時候是在聽葉蓁蓁的成長史。
葉子鴻在前面開著車,時不時地插上一嘴。這樣的一個場面,是他夢中之境吧!
原本坐車對於一向暈車的我來說,是極其痛苦的一件事,可因為這一路上有著這倆個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子相陪,竟變得如此歡樂和短暫。
回到S市後,我們直接驅車去了蕭飛揚家。沒辦法,十八道金牌召喚,要是再不去見,只怕要將我五花大綁了去見他了。
蕭飛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