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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呢,你去不去?”
堇南一聽,忽地收起了笑。
“不去。”她的回答乾脆明瞭。
用被子將頭矇住,不管阮娘說什麼,她都不再搭理了。
想起鍾離最後說的那句話,她莫名地心煩起來,她明白他是有苦難言。
他定是很想同淳于府撇清所有關係的。
可是,他為什麼總是要將心事隱瞞起來呢。他所說的機會,又是什麼意思?
帶著一連串疑問入夢,翌日起床時,堇南的腦袋裡一片混沌,亂得不行。
洗漱罷了,她坐在案前。左等右等,都不見阮娘將早膳端來。
可能是因為身子恢復的關係,她食慾大好,肚子咕嚕咕嚕的響了起來。正準備起身去炊房裡弄點吃食,卻見阮娘忽地推門走了進來。
“阮娘,你讓我不要大驚小怪,行為舉止端莊些,自己卻不以身作則!”她瞥了一眼阮娘,打趣道。
阮娘衝到桌邊,兩手拄著桌沿。好不容易才將氣息平定下來。
“小姐,今兒早上,金麟城可算是炸開鍋了!”
“嗯?”堇南以為她又要開始八怪。便心不在焉地問了一聲。
“陳氏可真是厲害我今兒算是長見識了!”
堇南見她只是大發感慨,正經的事一句都不說,不禁急道:“阮娘你再不說我就弄吃的去了。”
阮娘忙道:“我這不是在說了麼,小姐你可別急呀。”
待她將所謂的震動金麟的事說完,堇南的臉頓時就青了。
鍾離。是鍾離出事了。
昨天除夕夜,鍾離受邀到叔父府上作客,席間陳氏一改往日冷漠的態度,一直為他斟酒夾菜,表現得極是熱情。
不料那酒烈性足,一壺下肚時。鍾離就已經撐不住了。待一罈酒見了底,鍾離便醉得不省人事了。
爾後,一覺醒來。他便被剝去了衣裳,渾身上下只穿著一件中衣,極其狼狽的躺在永安街頭。
按照坊間傳出的話來說,翰林院鍾修撰受邀到翰林院侍中府上作客,席間豪飲數盞。借酒勁侮辱府中未出閣的少女,實乃衣冠禽獸、酒色之徒也。
堇南聽到這種說法。不由地啞然失笑。
陳氏為了讓淳于容斷了念想,竟用這樣卑劣的法子來陷害鍾離,想將鍾離逐出金麟城麼?
“後來如何,鍾大哥現在怎麼樣了?”她急道。
阮娘見她著急,便不敢再將這事當做八卦講了出來,語氣變得稍稍沉重了些。
“走了。出了這樣的醜聞,鍾修撰哪還有臉再在城中待下去。”
耳畔邊突然響起鍾離那日說的話,堇南倏地站起身,跑出了芷香院。
她明白了。
鍾離是故意陪陳氏演這出戏的。陳氏想將他逐出金麟,他便將計就計。陳氏得逞之時,也就是他重獲自由之事。
揹負這樣的醜聞的人,自然不可能再受父親重用。
跑到府門前,堇南看向永安街街頭,只見幾個婦人正湊在一起嚼舌頭,其餘的人,一如往前都在各自的小攤前做著生意。
知道不可能再見到鍾離,堇南卻還是愣在原地,沒有力氣再挪動步子。
突然聽到隔壁府中傳出幾聲尖厲的聲響,她側頭看去,就見淳于容披頭散髮的衝了出來。
淳于容也看到了堇南,她活像一隻厲鬼,再無淑女的姿態,齜牙咧嘴地朝堇南衝了過去。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說了什麼,鍾大人才會故意上當,急著擺脫我的!”淳于容大叫著,她臉上的胭脂和淚水攪合在一起,一片紅一片白,讓她的神色看起來有些可怖。
她的右頰上掛著一個極其清晰的掌印,顯然是陳氏留下來的。
“故意上當?”堇南有些吃驚,淳于容怎會知道中立的心思?
淳于容帶著哭腔道:“我爹剛才才告訴我,他為了阻止我娘做缺德事,便暗中將烈酒換成了一般的酒。鍾大人根本不可能醉!他之所以裝成醉得一塌糊塗,任由我娘設計,肯定是有原因的!”說著,她的目光突然變得兇狠起來,她一把掐住堇南的脖頸,逼問道:“你說,到底是為什麼?!”
淳于容真的是瘋了,她的手勁很大,直將堇南掐得面色漲紅起來,她依舊沒有放手。
堇南拼命掰開她的手,想要掙脫開來,無奈淳于容兩隻手像是鐵爪,牢牢地將她箍住了。
此時碰巧是守門的家丁交替值班的間隙,淳于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