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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問問他們是哪門哪派?偏偏卻來問我?誰說無門無派就不能是江湖中人?”
那莊客不願與他爭鬧,眼見他穿著一身破舊的粗布衣裳,騎得一頭瘦毛驢,想是要來曾些飯吃,便道:“小兄弟不要誤會,今日莊上確有大事,我這也是為你好,不如我進去取些乾糧飯菜與你,這便離去了吧?”
少年正沒好氣,忽聞馬蹄聲緊,轉過身去看時,又有數騎人馬停在莊前。當先那人濃眉闊宇,舉手投足間人已跳下馬來。卻是莊主上官遲帶著幾名屬下迎接賓客方回。莊客們都趕著向前為眾賓客引馬,不再去理會那少年。上官遲把馬韁遞給了莊客,隨手揮了揮身上風塵,對身後幾名賓客道:“各位裡面請吧,請!”
說話間一干人已寒暄而入。上官遲也正要進去,卻見得那少年已自牽了毛驢正待離去,便隨口問道:“這位小兄弟為何不肯進去一坐?”
那莊客忙回道:“他無門無派,不是江湖豪傑。”
上官遲和聲道:“不妨,來者是客,以禮相待!”說罷自去引那少年,請他進莊。
那莊客無奈,只得上前接過了,自引那少年進到莊上。待上官遲走開了,又疊聲囑咐,今日莊上來的可都是江湖中數得上的英雄豪傑,切不可恣言縱語,免得惹上事非。
少年將毛驢交與那莊客,自過了穿廳來到後院。後院十分寬闊,四周都栽有常青樹木。這時,院裡已齊整整地擺放了數十張大桌子,桌凳都是嶄新的,前後已有百餘名賓客坐在上面。眾人各自寒暄著,一時間倒也熱鬧得緊。自堂門口看進去,裡面也擺了張大桌,桌子上數不盡的山珍海味,兩側坐了不少人,單從那些人的氣度來看便可知要比院裡這些人有身份得多。他不便多看,自尋處角落裡坐了下來,少時便有莊客上來添了茶,酒菜也漸次上來。少年餓得緊了,也不再去理會其它,自吞了一大碗酒,撕一條雞腿,張嘴便大嚼起來。
堂上此時已坐了有三十餘人,左邊一帶交椅上,上官遲坐在首位,其下依次是四海山莊十七分舵的執事門主。右邊一帶,各江湖豪傑依年庚為序,風臨清雖未示身份卻也坐在了首位,其下便是江湖中一些頗有聲名的前輩後起了,公孫羽雖貴為飛雪教教主,卻也謙坐在了末席。
眾人自沒有什麼胃口去吃喝,他們都在考慮著各自的事,對於眼前的珍餚異饌全然不予理會。
不時,一名莊客匆匆進來報道:“玄刀門第二代大弟子冷秋陽請見!”
所有人的臉上都動了動,如果來的人是玄刀門掌門人也許還不能怎麼,可來人偏偏是他!十年前的冷秋陽還不過是個毛頭小子,就是這個毛頭小子幫著當時的玄刀掌門人南宮召設下一連串的陰謀詭計,賺得楊紫盧反叛,使得白羽樓內外交困,終於走上分裂滅亡。這不是密秘,在座的這些江湖豪傑也都知道,白羽樓的滅亡的確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起在這個人身上。
十年前如此,今日又如何?
看來,這場龍虎之鬥就要上演了!有幸災樂禍的不由都把眼看向公孫羽,他們倒要瞧瞧這個被公認為天下第二大門派飛雪教的教主將如何應對這即將到來的號稱天下第一大門派玄刀門中的強勁對手。
公孫羽心下一嘆,風臨清料想得不錯,來人果然是他。他已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他將要面對的不只是東方塵這樣一個絕世高手,還有一個他所未知的更為可怕的冷秋陽。
上官遲有些不忍地看了他一眼,無奈地起身道:“有請!”
坐在大廳上的人有一大半都迎了出去——很多有人都想乘這個機會來親近一下這未來的第一大派掌門人。雖然現在玄刀門的勢力大半還在三長老手中,但冷秋陽能笑呵呵地踏進四海山莊這一步,已經足以讓這些人都相信:如果沒有意外發生,那麼未來的玄刀門就一定是他的,甚至於未來的江湖也必定是他的!
冷秋陽是笑著走進來的。一張平凡的臉,一抹平淡的笑。素布青衣,只他一人,甚至連兵刃都不曾帶。
上官遲的眉皺得更緊了,他抬眼向公孫羽看去,公孫羽在笑,苦笑。
看看眼前的這個人,幾乎所有人都不得不承認,這的確是個了不起的人!想想自他出道以來做過的事——聯四海山莊聚義,滅白羽樓固本,徵飛雪教立威,十年休養生息蓄儲!哪一件不是很成功的?在他的經營下,曾被白羽樓擠兌在邊垂之地苟且偷生的玄刀門,如今已成了叱吒風雲的天下第一大派。在他那平凡的舉止間,誰都能看出那股隱於眉間的豪情與霸氣,那份收於心下的雄懷與壯志。公孫羽甚至覺得,如果不是身在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