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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我今兒說話怎麼就那麼有哲理,我自己都佩服自己對不對?有道理吧!你老是想著別人,怎麼不想想你自己?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別管人家怎麼想,只要你過得更好就行!”
楚月注視著我,說:“許嵐,你去鄉下這些時間,不止人黑了、瘦了,也變了。你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的你從來不會說這樣的話。”
“嘿嘿,你也覺得我昇華了吧,這是好事。”我說,“咱們都是成年人,做事不能像那種小孩子,就應該實際一點。活得不痛快就要換一種活法,不能勉強自己繼續不痛快,更不用在意別人的眼光。月月,你這人什麼都好,就是心思太飄忽,沒個定性。我不反對你有夢想,但你不能讓夢想幹擾了現實生活,你腦細胞發達是好事,同時也要讓你的行動更符合實際。現在你跟我在這談談,要是順著你原先的思路,結果咱們還是什麼也沒談,反而讓你增添許多不痛快。我作為你前夫,就得阻止這個情況,我要讓這次談話變得有意義。我就一個觀點:從今以後,你再也不要想什麼你錯我對,再也不要想什麼誰欠誰,你就過好你自己,快快活活過每一天,再不是這副愁眉苦臉的模樣,成天春風滿面喜氣洋洋,這就對了!好吧?”
楚月看著我,點頭說:“嗯,我盡力,謝謝你。”
我心裡浮起一絲溫柔,忍不住輕輕擰了擰她的臉,笑道:“小丫頭片子,不教育你一下還真不行。”
這是我們以前常用的稱呼,她小我六歲,我從來把她當成小孩,沒事就喊她小丫頭片子,她管我叫老先生。
楚月勉強笑了笑,隨後伸手捂住鼻嘴,兩個眼睛一片晶亮溼潤。
我不看她,轉開頭笑道:“好了,談到這兒吧,我該走了。”腦子裡突然想起楚玉冷淡她的事,就對她說,“你媽那兒我給你說說去,你放心,她還是一樣寵你,從來沒變過,過幾天就沒事了。”
楚月沉默良久,說了句不相干的話:“你剛才那首歌唱得很好。”
我笑道:“嘿嘿,很久沒唱了,其實還能唱得更好。”
楚月深深看著我,說:“許嵐,為什麼你以前從來不把你的優點展現給我?你是故意的嗎?”
我摸摸光頭,笑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有什麼優點,看來看去都是缺點,呵呵,呵呵。”
楚月悽然一笑,說:“你知道嗎?以前我看你渾身上下都是缺點,現在卻都是優點為什麼我直到現在才發現?為什麼沒有一個機會讓我繼續發現”
你別問我,我知道個毛!我心裡漸漸變得沉鬱,站起身,拍拍她的肩膀,想說什麼又不知該說什麼,只好揮揮手,走了。
呂紋、白筠、陳潔,還有二樓的武雲和兩個帥哥,六雙眼睛依然在看我。
我再也沒有呆下去的心情,伸手拉起呂紋,把錢包交給陳潔,說:“姐,幫我結一下帳。白姐,我們走。”
呂紋拉住我不說話,白筠微笑著點點頭,陳潔拿著錢包去了收銀臺。我一手拿起外套,一手拉著呂紋,和白筠一起向外走去。很多人都在看我,誰叫我剛才出了那麼大的風頭。我兩眼直直向前,不帶一絲歪斜,就這麼走出酒廊。
以後我要是再來這家酒廊,我他媽就是孫子
第三部分 第一百零四章 訂婚宴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傑士邦不、霍世邦同志是市裡房產管理局的局長大人。對於省會城市來說,一個局長其實不算啥大官,但這個職位卻是肥差,在眾多房地產商眼裡,這位局長大人就是牛糞,他們就是團團轉的蒼蠅。
說來也好笑,世邦同志妻子病逝三年,起先居然對白筠有過意思,想和她組成新家庭,不料我們的白娘子女俠壓根不理會,三番五次示好無果,老先生就把矛頭對準了呂紋。呂紋這人也挺損的,每次出去見面都帶上幾個寡婦姐妹,還都是挺願意再婚的老孃們,意思是您老選一個,別再煩我。這老頭還挺死心眼,就吃準她一個,愣不給別的寡婦機會。一而再、再而三,呂紋終於煩了,就把我這個擋箭牌推了上去。
我覺著挺奇怪,要說這老頭位高權重,呂紋跟他好上有百利而無一害,幹嘛不考慮。當晚呂紋趴在我身上老老實實告訴了我,原因有很多,比如老頭太難看、太虛偽、太陰險、太有城府、太笑裡藏刀、太狠毒,反正一切政客的毛病他都有,還有一個最無法忍受的大毛病——他有狐臭。
我笑著問呂紋難道為了狐臭就不怕以後生意難做,她說現在資本豐厚就是吃老本也足以過完一輩子,我說老頭要是出手報復怎麼辦,她說認識一個省裡高官的夫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