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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呂紋三女介紹說:“楚月,我前妻。”
呂紋她們紛紛露出恍然大悟之色。楚月指指遠處一張小桌說:“我們去那邊談。”說完顧自走了過去。
“談談,”我對三女說,“就談談,很快回來。”
這兒挺熱的,我脫下外套,就穿著那件長袖厚T恤,拿了煙和火機走過去。他媽的,怎麼還是覺得熱啊!
兩人面對面坐下,楚月怔怔看著我,眼神複雜,良久無語。
我笑道:“很久不見,近來挺好吧?”
楚月點點頭,又搖搖頭,笑一笑,又不笑了,看看旁邊,又看著我,就是不說話。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確實挺好。我笑道:“好就行,我也挺好,呵呵,都挺好。”
她就是不說話,我也沒話說,只好轉動腦袋看四周。舞臺上那美女歌手正在唱外文歌曲,跟我對視一眼,笑著衝我豎起大拇指。嘿嘿,這丫頭還以為我的歌聲吸引來了美女,正向我致敬呢。我衝她擠眉弄眼飛一個吻,逗得她險些唱走音,這才繼續抽菸發呆。
楚月終於說話了,看看那邊的呂紋,說:“她就是云云說的那個地產界女富豪吧?”
“對,沒錯,”我點頭說,“地產界女富豪,還是能源界女富豪。挺好,挺好。”
楚月看看我額角的傷疤,說:“蘭姐說你被人打了,嚴重嗎?”
“嚴重我就不跟這兒坐了,”我笑道,“沒事,我傷啊傷啊也就傷習慣了。”
我說得沒錯,這段日子我確實傷啊傷啊不斷地傷,胸前背後肩膀腦袋幾乎都帶了傷。可是女人吧,她特別細膩,愣是把我這皮外傷聽成了別的傷,還以為我另有所指。楚月倆眼一紅,那副悲情模樣又浮上了臉龐。
“別!別!”我忙說,“沒別的,你千萬別誤會!我確實受了幾次傷,都是皮外傷,跟你沒關係!”
楚月一臉哀怨,說:“你不用這樣,我知道都是我的錯你剃個光頭,意思是你現在的生活就像坐牢,對不對?是我把你送進了監獄都是我做的”
暈倒你說女人怎麼就那麼愛聯想啊!老子剃個光頭都成了她的錯,還蹲監獄?我靠!老子現在春風得意前程似錦,這要是個監獄老子寧願判無期徒刑!
於是我就語重心長地教育起來:“月月,你聽我說。我和你吧,這雖然離了婚,可我從來就沒怪過你,你一點錯沒有,要錯也是我的錯。所以你根本不用胡思亂想,我現在這樣一點也不差,我喜歡這種生活,去山裡開礦非但不是蹲監獄,還是我這輩子最正確的選擇,因為我找到了心目中的桃花源別墅不!不是別墅,就是桃花源,你別往那兒想!咱們兩個吧,從此以後就各過各的生活,不存在誰錯誰對、誰欠誰。我過得好你就替我開心,你過得好我也替你開心。比如上面那傻逼不不不!上面那成功男人,他就很好!是吧,這種好男人上哪兒找去?你得抓住這個機會,爭取你未來的幸福生活,這沒有什麼不對的。我完全支援你,一點不帶別的心眼,你能過上新的生活,我別提有多高興了!”
楚月阻止我繼續長篇大論,怔怔看著我說:“云云對我說了那天的事,她告訴你這個人的實際條件時,你表現得很憤怒,後來就直接跟人打架。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這都是我不好”
得,費半天勁沒一點成效。我說:“月月,你又想歪了,我就算憤怒也不是為了這個人,這裡面因素很複雜,當時我挺衝動,因為看見太多的富豪,我心裡有點不平衡,不是因為你。其實要說我對你的感受吧,就跟你說句大實話,我對你從來沒有責怪,只有內疚,這內疚不是因為別的什麼人,就為你跟我這兩年活得不痛快。其實真要說到誰辜負誰、誰耽誤誰,那也是我許嵐耽誤了楚月、辜負了楚月,你從頭到尾都沒錯,就算有錯也是被我活活逼出來的。月月,我這人真的挺差勁,就一無可救藥的爛人,咱們離婚這事兒,撇開別的具體原因不說,它就是理所當然的事,就是註定的事!”
我跟這口沫橫飛手舞足蹈,她還是沒怎麼聽進去,說:“你為什麼要把自己說得那麼差?你想讓我心裡好受一點是不是?可這樣我反而更難受”
我簡直拿她沒轍,笑道:“月月,你也把我看得太偉大了,我一西門慶愣讓你說成了武大郎。兩口子好就一起過,不好就分唄,這哪有什麼誰對誰錯的?你老是揪著這點不放,沒事給自己增加壓力,那你這心胸怎麼能開闊?怎麼能迎來新生活?你也不小了,已經二十六了,你該為自己謀劃美好的將來,主動出擊,你不能等著未來挑選你,而是要主動挑選未來。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