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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加一晚’的白眼,頓時暗罵自己嘴欠。
七月正是薰衣草盛開的季節,儘管周放多次提議去普羅旺斯,莫銘也很是嚮往,但是想了想說“等以後有機會吧,不能一次把所有都收進,有所保留的好,不然還有什麼念想。”於是連帶著香水之城的格拉斯,還有梅康圖爾國家公園都被劃入未來‘念想’之中。
周放永遠爭不過,順著她的意思,在逛完了旁邊國際大都市世界影城戛納之後結束了尼斯的旅程,在第四天再次回到巴黎。
第九十四章 夜夜流光相皎潔
周放先把莫銘安頓到酒店,第二天天一早,自己回公司整理事務。
忙了多半天,下午才得出空閒。
莫銘問什麼時候回國,周放說,明天的機票,莫銘點頭同意。
過了會她忽然提議說“周放,去看看塞納河吧,我一直保留著想離開前再看。”周放恍然明白,難怪之前要陪她去,一直被拒絕。
兩人輕輕的拉著手,沿著河邊的林蔭大道悠閒的前行。
莫銘一路聽著周放講述著塞納河的過往,一邊感受著道路兩側的碧草茵茵,鳥語鳴翠,到處出現的藝術雕塑和噴泉提點著這是賽納河才獨有的風光。
而巴黎聖母院附近的塞納河邊的堤岸上,畫家們更是擺上了地攤,花上二三百法郎,即可擁有一副自己的肖像。莫銘心念一動推著周放非要讓他做模特,請畫師畫像。
莫銘站在畫師身後目不轉睛的看,周放靠在堤岸的欄杆上,遠望著莫銘。一個小時後,靠著塞納河岸邊的年輕英氣的身影躍然於紙上。莫銘十分珍惜的卷好,周放說你這是幹嘛?莫銘回答“你能畫我的樣子,但是我不會。”
周放笑著說“我天天在你身邊,你有必要抱著畫像不放麼?”
莫銘眼光一柔,說“也許總會有不在的時候,我是說偶爾還不能睹像思人麼?”
周放親密的吻了吻她,沒回答。
是啊,為什麼在這最甜蜜的時刻,卻想到了分離?以後的某一天,當莫銘再次開啟畫卷的時候,轉過來想,大概這是所有深愛中的人都曾會有過的一種無法控制的對珍愛失去的隱憂,無法預測,無法感知。
用完晚餐後,八點半過後,周放陪著莫銘登上了塞納河當天最後一班遊船。
塞納河從東部而來,直入英吉利海峽。經過巴黎的這一段,緊密環繞著城市,猶如血脈相連,它蜿蜒曲折、如歌似畫。
莫銘看著幾天前剛遊歷過的巴黎聖母院、埃菲爾鐵塔、盧浮宮、奧賽博物館、榮軍院一直從眼前滑過,彷彿又倒回了時間,感嘆的說是塞納河壯闊了巴黎的歷史,繁榮了巴黎的藝術、生活,可謂是巴黎的源頭。
周放聽到莫銘的感慨,眼光一亮,萬分欣賞的說“莫莫有著濃烈的人文情懷,沒有學文學、藝術真的可惜了。”
莫銘回了一句說“怕什麼!我不會選個藝術門類的研究生科目嗎?”
周放懷疑“放棄英語的研?”
莫銘反駁“當然不是!上完本專業的研後再報一個藝術的!”
周放頓時心中悲苦,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恨不得跳河尋死,跟這丫頭就不能討論學業和理想,為什麼總是不長記性。趕忙扯著她說“莫莫,學習可以活到老學到老,但是老了就沒法生兒子了,乖,畢業先結婚再考研,我們要安排好次序,免得人生太混亂。”
莫銘恨恨瞪他一眼說“結婚?你見過大學畢業就結婚的嗎?從認識你我就開始混亂到今天,以後還能混亂到哪去?至於生兒子你自己去生吧!”
周放苦惱的說“莫莫,你要真讀兩個研究生畢業的時候我都三十好幾了,有個如花似玉的媳婦兒,五年才得手,要是十年都騙不成婚,我還混不混?”
莫銘譏諷的一笑,慢悠悠的回答“怕什麼,你們不是善於‘一樹梨花壓海棠’麼,彆著急。”
得,一句話,砸的周放滿頭包。
兩人樂此不疲鬥嘴的時候,遊船緩慢前行,一座又一座塞納河上的名橋,從頭頂掠過,精雕細琢的藝術雕刻和橋身的歷史韻味讓遊客相機頻頻閃爍。華燈初上,塞納河從白天的靈動中轉變成夜晚的肅穆,莫銘在船舷一側望著古老的橋身在月色下靜臥,使得河面倒映交錯的燈影霓虹中一段濃重的灰色,恍然間連在一起分不清哪個是真實,哪個是影像,竟如夢如幻。
莫銘略有感慨的問“周放這橋經過了多少的歲月?是不是見證了無數的生生死死、分分合合?”
周放沉吟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