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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臺,通篇演講始終圍繞“到底是要還原一個真正的中國民族之魂還是需要一個被世界同化架空的國度”為核心展開。她演講語言犀利、才思敏銳。演講稿也是筆從側峰、另闢蹊徑的以青年視角為出發點分析自己眼中的世界和中國,並在演講的最□聲音明朗透徹,直聲陳述道“沒有國家歷史觀念,沒有思想深度,沒有痛苦感受,就是我們所需要的未來先進的民族的特徵嗎?如果是這樣,我寧願回到茹毛飲血的民族時代,因為無知亦無求。”
莫銘颱風大氣沉穩,演講有深度、有豐富的層次感,無論哪方面都確實超出其它選手太多,這令省裡眾評委心中不禁一動,此學生的演講完全超出一個高中生對國家概念的理解層面,當真難得。轉眼又一嘆’果然英才多年少。’
她最後聲音落地的瞬間,全場掌聲雷動,在坐的很多年輕選手因為沉浸在莫銘聲色俱佳演講中,被其中民族情感激勵的熱血沸騰,喝彩聲振聾發聵。
莫銘有些羞澀的抿著嘴笑了笑,然後輕輕舔舐了一下嘴唇。正要離開演講臺的時候,視線一低忽的全身血液上衝,她竟看到居然在評委席後第一排嘉賓位中的周放正眼神嘉許、嘴角含笑、交疊雙腿的坐著,優雅的為她鼓著掌。
莫銘快速回神,馬上謝臺離開。
她從側門直接出了會議廳,靠在門口側牆半彎腰用手撫著胸口大口喘氣。
看到一雙線條簡約黑色半亞光的皮鞋由遠及近最後停在她跟前,莫銘心中明瞭,抬起頭直視著周放不說話。
周放還在面帶微笑,也靜靜的看著莫銘。
過了不知道多久,周放一挑眉毛問道“今天不想問什麼了?”
莫銘臉色如常,盯了周放半晌依舊不做聲。
周放訝異想要再發問的時候,只聽莫銘清脆的說了一句“花非花,霧非霧。夜半來,天明去。來如春夢不多時,去似朝雲無覓處。”然後再也不看周放轉身走開。
第二十章 後起之秀,驚人之才
莫銘走到政府辦公大樓外才想起來沒有問問組委會什麼時候公佈比賽結果,心想待會問問別的同學也可得知。
又想起坐在嘉賓席上的周放實在是被攪得焦頭爛額,周正不是說周放和周密都是來參加數學競賽的麼,那剛才那個時間不應該在賽場怎麼會在演講現場?何況儘管他看上去不像,但畢竟表面上身份還是高三學生,怎麼有資格坐在嘉賓席?雖然自己在離開的時候頗為帥氣果斷的唸了一句含沙射影的詩詞,但終究是越來越迷惑。
再說周放站在走廊心裡沉吟了一遍莫銘的話不禁臉上微笑。
這本是白居易的詩,表達的真意本是世界萬物繁瑣千姿,變化萬千無非是過眼雲煙,花與霧也只是人心對萬物幻化的對映,這些均可“夜半來,天明去”,即來無聲息,去時無蹤。
詩言志,詞明心。讓莫銘對著周放這麼一說,明顯的是在形容周放對她而言突如其來又毫不知曉,不可捉摸,不可追尋,乾脆自己把他當做“花”與“霧”也就不再搭理。想到莫銘心思週轉之快,伶牙俐齒又一臉可人的表情,心中一蕩,對莫銘更是深情。於是也緩步走了出去。
周放到樓外就看到莫銘揹著手,獨自站在大樓廣場一側的水池邊,於是走上前去,到她身前,雙手捧起莫銘的臉,柔情的說“機靈的丫頭,你不用想太多,我既非花也非霧,是真實的人,周放。我現在有事需要提前離開,下午你回去的時候坐車別靠窗,小心照顧好自己。”說罷在莫銘額頭一吻又緊緊的抱了抱她,轉身向政府單位門口走去。莫銘只見一輛黑色長身的轎車停在不遠處,周放直立帥氣的身姿走到車側,拉開後門俯身進去,稍後車疾馳而去。
莫銘靜靜的站著不動,剛才既沒有驚訝也沒有反抗,興許是對周放的行為已經習慣。額頭還停留著周放唇邊的觸感,有些清涼有些溫柔。她突然又瞪著溜圓的眼睛四處尋麼了一圈,心中猛跳,暗道“還好,幸虧是週末,單位沒什麼人工作,學生也都在參賽。”忽又轉念“我這是在幹嘛?難道還默許了他這廝的行為!”頓時臉上青紅交錯,貝齒磨咬著嘴唇也不知站了多久。
中午時分,莫銘和周正在餐廳吃飯,莫銘問周正比賽怎樣,周正說還可以,聽她如此回答,定然是把握十足。
兩人正閒聊些別的時候,周密走到她們旁邊坐下來,翹起二郎腿,他本就很高的身形,寬肩一展伸出胳膊搭在周正椅子的靠背上,眼神幽深又略帶輕佻的看著周正,此時周正到好像被擁在他懷裡似的,只見周正抬起頭伸手不輕不重的拍了周密的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