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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條斯理的往下走,頃刻間又轉過頭來和莫銘對視著,莫銘被看的心裡一跳,雙手微縮了縮,只聽周放輕笑一聲緩聲說到“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罵流氓。”
莫銘聽著他低沉的嗓音,只覺得臉上又熱了起來,尷尬到極點。
終於到一樓,周放放下莫銘,和她一起走出了大廳。
又來到廣場上,因人生地不熟,又天氣漸寒,廣場上沒一個學生,莫銘臉上溫度也退了點,但心想總不能這麼被動,於是撫了撫被夜風吹起的頭髮直接問道“那天是你把我抱回你家的?”
周放看著莫銘,點點頭,未語。
莫銘又問“你怎麼會在現場?”心想你又不用參加演講比賽預賽。
周放極自然的伸手把莫銘的頭髮掖在她耳後,吐出兩個字“碰巧”。
莫銘看他是成心什麼也不想解釋乾脆也不問。只好似不經意的說了一句“你到底認識我嗎?”
周放稍大聲的笑了笑,道“不都說了,現在認識了。”莫銘看著他在廣場燈光下露出整齊的牙齒,氣也氣不起來,只低頭好慢慢的走。周放也陪在她身後慢慢的走,兩個人似心中各有所想,其實莫銘是沒話可問,而周放是壓根不說話。
最後周放抬起手腕看了看錶,說“八點多了,外面冷,回去吧。”
莫銘曾在父親單位一本高階金融雜誌上看過這塊表,表面外圈是銀色的精鋼材質,裡面是一圈明黃。錶盤沒有數字沒有分格,只點著四塊小鑽。指標是兩個直線沒有任何造型。
當時國內各廣告媒體行業還不像現在這樣發達,能到處可見名品廣告,莫銘因為看到雜誌與當時商場專櫃賣的表不太一樣也就記住了。
一天時間,莫銘對周放的事已經見怪不怪,心想他都能自己住一套高階教師公寓,帶這塊表也不稀奇,想知道答案早晚都會一起知道。於是點點頭兩人一起溜達了回去。
莫銘回到房間,自己冥想了幾分鐘,決定轉移思想把比賽處理完回去再說。剛坐在其中一張床的旁邊沒多久,門開了,進來一個不相識的女生,她跟莫銘簡單介紹了一下,說是被分到同屋的女孩。
然後徑直走到床位邊,忽然打了個噴嚏,自己嘀咕著,“學校安排的這什麼破巴車,回去可不坐邊上了,哪有窗戶都不嚴的。”然後似要爭取統一意見似的,轉過頭問莫銘“來的時候在車上你也覺得冷吧?”
莫銘被問的一頓,剛要說“沒覺得冷啊?”瞬間想起她剛上車時走到周放身前,本想去他內側靠窗而坐,結果周放還沒等她行動就挪了位置自己坐在窗邊,把外側留給她。又帶起周放抹去她唇上的血,下車抱住歪倒的自己,還有剛才下樓梯的經歷,這一切,除了那個耳邊的吻,似乎明晃晃的表示著周放對自己完全的關心。
雖然想不通問題根源在哪,但是這一秒鐘開始,莫銘的心底已如初春溪裡的叮叮流水,融化了開來,一片柔軟又一片溫暖,只是她並不知道而已。
第十九章 花非花,霧非霧
莫銘一夜睡得安穩,也許就是物極必反,這一天接受的意外太多,反而不再去想。
第二天早晨按照賽程手冊的指令,所有參賽學生已各就各位。
在省金融大學裡安排的數學競賽,師範學院是英語口語賽事,而莫銘她們的演講是本次眾賽事的重頭戲,依然安排在政府大樓的總會議廳裡。
當時正值建國五十週年大慶之際,決賽演講自然要求中心思想是圍繞國家發展和民族大義的。
莫銘的爺爺解放前一直從軍,最早曾在葉挺的一個副官梅文鼎手下鍛鍊過,後來又直接進了張雲逸的部隊,是萬千為中國解放戰爭事業拋灑熱血的軍人中的一員。
莫銘這許多年從爺爺那得到了太多國家、民族的深層釋義,再加上之前她剛好在圖書館看了一本關於中國民族發展是否需要和世界同步問題的書籍,此書籍雖然出版後引起很大爭議,但是有爭議才會有聲音,莫銘本就是一個能對聲音內心響應併發抒發己見的人,便對此書傾愛有加。
這次演講主題正合了莫銘此刻胸中滿滿的民族浩然之氣,她覺得一陣興奮,當即直抒胸臆以此書為鑑寫了演講稿。
進入省決賽的高中生也都是各市角逐出的不俗角色,此時同臺競技,心中不免暗暗激動,因此每個選手在臺上都發揮出色,雖不能說出口成章,但是滔滔不絕、妙語連珠總是不錯的,過不多時只聽主持人唸到“下一位,請L市一中高二年級莫銘同學上臺演講。”
莫銘身姿從容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