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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來一句,“媽媽,該回家了!”
其實他完全不知道什麼意思,只是周放婆婆媽媽碎碎唸的結果。
莫銘正因為工作被搞丟了忿忿不平無處懲罰周放,更不會因為他這嘮叨而動心。一開始完全不理這父子倆的一唱一和。可慢慢的,不知怎麼,齊妙每天越來越粘周放,以前是晚上睡覺前必須有周放在場,可現在變成必須是周放去哄。莫銘和劉迪都有強烈的不好的預感,終於,有一天,爆發了。
周放聲稱儘管莫銘捨得他,他可捨不得媳婦兒,所以回英國處理賴斯公司的辭職事宜,暫時離開幾天。
就這幾天,齊妙徹底的把莫銘和劉迪弄瘋了,每天晚上不睡覺,無論誰哄都是找爸爸,再過分一點就開始掉眼淚,水汪汪的眼睛,哭的冒著藍光,腦門都通紅,媽媽心疼的肝顫。直到他哭累了,凌晨的時候才睡,於是睡白天,晚上接著鬧。最後終於在莫銘和劉迪以及保姆都眼冒藍光的時候,周放回來了。
進了門抱著齊妙倆人膩歪著親,齊妙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跟周放控訴著‘媽媽不喜歡齊妙大姨不喜歡齊妙阿姨不喜歡齊妙’,周放又是心疼又是無奈的對著莫銘說,“莫莫,這怎麼辦?我也不能天天晚上在你們這耗著是不是?畢竟都是女士多有不便啊”
莫銘盯著周放,就知道他這出‘隔岸觀火’和‘圍魏救趙’使的奸詐,可也實在是沒辦法,劉迪看著齊妙完全一邊倒的德行又氣又笑,還是心疼,只好催促莫銘快跟著周放回去吧,別再這鬧心了。
於是,歐風廣場的前臺終於看到了周先生和周太太抱著小周先生的畫面。
一家三口剛進到門廳,莫銘看到整個客廳都變了——沙發是淺灰色的,茶几是奶白色的,原來碎裂屏風的位置變成了一個銅色系的室內雕塑,跟前陳設著固定起來的嵌著琥珀的落地樹脂花瓶,電視,高几,展示櫃等等,基本上都換了。
“什麼時候換的?”
周放笑而不答,莫銘正要再問,忽然看到齊妙輕車熟路的跑到書房門口,一臉興奮期待的望著周放。莫銘愕然,看著周放走過去給他把門開啟,齊妙奔跑著撲到屋子裡咯咯的笑。
莫銘傻了,呆呆的走到書房前——這哪還是什麼書房,早被周放改成‘齊妙嘉年華了’,從房頂到地板,處處都是兒童房的精心,各色的大小型玩具和設施佔了多半個房間,其它的地方除了整體的櫥櫃就是一張溫馨的床。
莫銘迷惑的問,“這你什麼時候”忽然眼神一冷,“齊妙怎麼知道?!”
周放的賴笑一出現,莫銘徹底明白了,這廝根本就經常帶齊妙回來,所以那小妖孽才越來越在家呆不住!周放又經常在這哄他午睡——幼兒這強烈的依賴性早已對無所不寵的周放粘的緊緊的,最後致命的一招就是晚上在睡前作陪!這個前提下,對齊妙來說,劉迪那個光禿禿的房子還有什麼吸引力?!
莫銘轉身就掐上週放的脖子,她就這樣被周放又擺了一道!!!簡直是忍無可忍!
周放怕回手傷了她,只好一邊笑一邊扣著她的手,趕忙親上去吻著她討伐的聲音。
兩人唧唧咯咯的鬧著,齊妙在旁邊自顧自的玩一個家。
過了良久,終於戰爭平息,周放在她身後抱著她,推著她的腳倆人疊著步子挪到客廳。剛才還在嬉笑,隨著一步步的走著,又慢慢變得安靜。
莫銘對著房間裡的一切打量了一陣,回頭,靜靜的望著周放輕聲問,“不是說回到最好的模樣嗎?”
周放眼神溫潤,吻了吻莫銘的唇說,“你真的以為把所有的一切恢復原樣就是我要做的事兒嗎?”
“不是嗎?”
周放看著她搖搖頭不說話。
莫銘撇撇嘴,“你承認沒有起死回生的法術了?”
周放淺淺一笑,“莫莫,除了你的心沒什麼會死而復生,只有你的心回來了這一切才是最好的模樣。”
莫銘猛的抬頭,心裡叮噹一聲響,好像有什麼終於落了地,還好像有什麼碎了開來,又好像有什麼嫋嫋升起原來,那個晚上是置之死地而後生的開始周放到底要繞了多少心思才繞到了今天?莫銘愣愣的看著他,看著看著忽然眼眸溼潤,摟過周放的脖子在他唇上一口咬了上去咬變成吻,吻變成深吻。
把齊妙哄著後,夜已經很深。
莫銘不放心齊妙睡在單獨的臥室,執意要跟兒子睡在一起。
周放連勸帶哄的說要鍛鍊孩子單獨睡的習慣——他這話本來是有道理的,但從周放嘴裡說出來又豈能是這麼簡單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