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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後忽然想起衣服早已被周放毀了,又是磨牙的碎碎念。只好開啟衣櫃看看兩年前留下的那些衣服是否還能穿。櫃門一開啟,飄散出的是周放身上的味道,這滲到她靈魂裡的清透馨香一瞬間讓她紅了眼眶,再一抬頭——衣櫃中早已整齊的掛好兩人的衣服,一如曾經那樣心心相映的對著,自己的依偎著他的,領口之間貼的那樣緊,彷彿在時光的雕塑中越發的深情難抑、耳鬢廝磨。
莫銘掛著不知道是怎樣滋味的眼淚,輕輕的提起看著周放已經給她添置了的N件衣服,由上到下,從春至冬莫銘愣愣的望著望著,忽然抬腿走進衣櫃裡,站在周放的衣服旁邊,溫柔的抱著它們緊緊貼在自己的臉頰,低喃了兩個字,‘笨蛋’,笑不成笑,終於‘吧嗒’一聲,眼淚落在櫃底,敲著精緻的木發出沉沉的歲月聲響,一點點溼潤,染了兩圈年輪。
換好了一件裹身的小套裝,莫銘正換了所有的床品,抱起剛替換的開啟門出去要放到客衛的洗衣機,忽然看到客廳有人,跟客廳的兩人一對視——懵了,周放的一位貼身男秘書和一位辦公室的女助理。
莫銘眨眨眼還在混亂的時候,對面兩個人趕忙站起來,微笑著躬身頷首喊了聲,“夫人好~。”
莫銘錯亂,趕忙走近幾步,尷尬的說,“啊,好,嗯,你們這是”
男秘書越發可愛的笑,“周總上午有客戶要接待,所以讓我們過來等您。”
“等我?”莫銘越發覺得大腦遲鈍。
女助理說,“是,周總說中午陪您一起吃午餐,所以來接您。”
莫銘越發愕然,想想周放鬼頭鬼腦的樣子,揉了揉眉毛說,“那成,你們怎麼沒提前叫我?”說完看倆人訕笑的臉就知道她們敢叫才怪。
正說著,從廚房走出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對兩人說,“好了,已經收拾完了,那我先離開了。”
秘書看著迷惑的莫銘趕忙解釋說,“哦,是鐘點工,周總讓我請的”
莫銘看了看客廳早已收拾乾淨,只是被毀的都不見,有些空蕩,對著秘書點點頭。正想著,鐘點工忽然走上前說,“太太,這是要洗的嗎?需要我幫忙?”
莫銘一頓,忽然低頭看著自己胸前還抱著一大團床品,臉上登時燙的著了火——剛才哪知道外面有人,根本沒有在意的隨意一卷,結果那些曖昧的痕跡全都暴露在其他三人視野,抬頭一看秘書和助理眼神裡忍著的笑意簡直無地自容趕忙跑到衛生間塞進洗衣機了,假裝風魔的放水云云其實一直在無休止的咒罵著周放,愣是半晌沒好意思出來。
莫銘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儀容,沉著冷靜了一下,開啟門走出去。正要微笑說‘那就走吧。’的時候,順著秘書和助理的目光回頭一望——oh,my hollygod!臥室門熱情的敞開著,於是,那鋪了一地的雪白的‘梨花’,朵朵‘嬌豔’的綻放著,無比忠實的訴說著這裡的一夜春情。
直到把莫銘送到喬氏大廈門口,她的臉都沒有變正常過,一路上簡直是七彩繽紛。
秘書和助理終於知道為什麼今天周總是如此神采飛揚著毫不吝惜的笑容掛了一上午,於是在強大的自制力中忍著無窮八卦的精神和要抽筋的笑回到了各自崗位。
莫銘進了總裁辦公室,終於在各種色彩的轉變後,臉黑的像包公。
周放開會回來絲毫不知,見到媳婦兒站在辦公室想都沒想習慣性的興沖沖跑過去撲到又啃又咬。莫銘想起n年前在易盛的總裁辦公室也發生過類似的一幕,又想起還被威脅著辦公室激情那次,更是新舊帳一起算,連踢帶大,連咬帶掐,給周放折磨的身上無一處完整。
周放可憐兮兮的汪著眼睛,壯士赴死的問,“莫莫真的沒做爽?”
助理在外廳正打檔案,猛的從總裁辦公室傳來一聲怒吼,嚇得她一哆嗦,轉眼間,總裁夫人摔門而出,周總捂著一側的頭,呲牙咧嘴的沒拽住任她跑了,忽然又笑起來,寵的讓人心慌氣短的笑容晃暈了助理,當然,當她和秘書被暗暗剋扣了月薪的時候才明白總裁這笑到底從何而來。
莫銘如此丟人的早上,終於在周放身上發洩完畢。
她本來就因為潘文的事情無法再去工作,又暫時不好意思去告別,只好暫時在劉迪公寓和劉迪天天陪著齊妙。
此後幾天任周放怎麼磨也不肯跟他回崇文門,周放只好可憐兮兮的又每日去看兒子,但凡有空就帶齊妙出去玩,回來後又順便喋喋不休傳經授道般的建議莫銘該回家了,總耽誤這劉迪叫怎麼回事之類。搞的最後齊妙早上一睜眼和晚上睡覺前都會對著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