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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激動得手抖了,反覆地回放了好幾遍,確定自己沒聽錯,宏遠地產的人找人在腳手架上做了手腳。白惜言在位置上呆坐了半天才拿起電話,打電話給劉錦之,只說了四個字:“過來,馬上!
劉錦之也反覆聽了幾遍,震驚地罵道:“這群王八蛋。”
白惜言坐在沙發的暗影裡沉默著揉眉心,因為建築隊的存在安全隱患是事實,所以他一直沒懷疑過事故原因,他一直認為是自己方面的原因,當時只想著掩蓋,壓根沒有去徹查過,甚至還因為偵查取證很馬虎而慶幸過。
正是因為如此,他們的愛情揹負著罪惡,他們結合的夏生的存在是對黃泉之下枉死的岳父最大的侮辱,人們都認為自己有資格對他們指指點點,看,她躺在仇人的床上!
“惜言。”劉錦之知道他恨透了,同情地放在他的肩上拍了拍,“不要往深處想,這對你和苗桐來說是好事。我們佔有優勢,趙老爺子並不知道這件事,羅佑寧不知道我們有錄音。我是當時處理事故的人之一,我會仔細調查所有相關的人,一定讓這件事水落石出。”
白惜言抬起頭,許多年不見的狠戾之色浮在眼中,恨聲道:“錦之,我自覺在這件事上理虧又愛惜羽毛,所以別人說什麼我只是忍著。知道趙老東西在調查以前的事,能想到的對策也只是把朱玉珂當時主動要做代理孕母后又攜子要挾這種醜事炒新聞來逼他,他想要斷我的路,我就斷他外甥女的路,看誰跟狠。可現在,我想要堂堂正正地迎戰。”
“這段錄音苗桐聽過了?”
“沒有,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在沒有證據之前,我不打算讓她知道。”
劉錦之也覺得這樣比較好,點頭說:“那我把錄音匯出來。”
晚上苗桐回來站在門口讓白惜言拿換洗衣服給她,她先去度假村的公共湯池洗澡泡一泡。白惜言卻在門口抱住她,也不在意她身上都是餿臭味了,蹭她的頭頂。
“你撒什麼嬌呢?”苗桐好笑地拍他的頭,覺得他真像一隻溫順的大型犬,“別鬧,我身上很髒。”
“誰說的,你是朵又香又幹淨的小白花。”白惜言說完自己也忍不住了,從她身上爬起來討好地說,“要不,我幫你擦背吧。”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苗桐感覺白惜言有點難以自控的雀躍,眼角一直是上揚的,精神也很好,對食物也很寬容,連一向不怎麼喜歡的茄子都面不改色地吃了。
飯後苗桐去書房工作,白惜言在旁邊的沙發上開了落地燈看書,一本講美國獨立戰爭的書都看得有些眉開眼笑的味道。
“今天遇到什麼好事了嗎?你看起來很高興啊。”
“很明顯嗎?”白惜言已經很收斂了,晃了晃頭找了個理由,“沒什麼,就是錦之前幾天幫我寄售在畫廊的那幅迎春花已經賣掉了。”
“是用的筆名?”
“總不能用本名。”白惜言笑意堆積在眼底,“不過也賣出去了,價格還不錯。如果我真的身無分文了,你又對生活要求不高的話,說不定我賣畫就可以養活你。”
苗桐被他的快樂感染,靠在椅背上懶洋洋地抖著拖鞋笑了;“我更喜歡你畫的虞美人,你曾經跨了很長的時間為我畫的那幅畫,連我這種外行都覺得美不勝收心神盪漾。”
那幅畫就掛在畫室裡,經歷了兩季虞美人的綻放他才完成,最後畫中的苗桐是個模糊的側臉,被頭髮擋住了,因為當時白惜言幾乎忘記了她的模樣。在他的認知裡,那並不是一張能給他帶來美好回憶的作品。
“我不會出售虞美人的,就像我不會跟任何人分享你一樣。”
用一本正經的驕傲語氣說著溺死人的情話,他最近的嘴巴真是甜得過分。苗桐受到了誘惑走過去坐在他的腿上去品嚐他的嘴唇,想知道他的 是不是全都變成了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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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羅佑寧去歐陽家補拍鏡頭,苗桐跟他對劇本時,發現他盯著自己一直在走神,問他是不是緊張,他只是搖頭。苗桐猜測那就是關於瑞莎的事了,她不關心就不在問了。
這幾天白惜言一直在家畫畫,之前那家畫廊希望他再畫幾幅國畫的夏季山景來出售,以前年少的夢想,他正在用自己的方式一點點地找回來。
正在勾線時,瑞莎打電話過來,在話筒裡也聽不出情緒只是說:“能不能陪我一下?”
白惜言猶豫了一下,怕是後天不能順利交畫了。瑞莎連幾秒鐘都忍受不了, 地說:“不行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