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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去,他每年都會將模仿的畫作交給拍賣方,而能辨認他畫作的唯一方式便是他的親筆簽名。”
我沒有說的是,他親筆簽名卻不一定會籤他自己的名字,哪知卡斯利卻有些愜意地說,“那就好辦了,幸好我認得他的字跡。”
安爵鳴顯然是知道這個人存在的,只是他選擇了沉默。
卡斯利對於那個人的好奇超越了我的認知。
“顧裳,你們家族叫他什麼呢?”
“七月。”
後來,卡斯利什麼也不問了,安顏也適時地帶我離開,只剩下安爵鳴和左少陪著卡斯利閒聊著。
“安顏,我覺得在哪裡見過這個人。”不是因為他和顧流景,他給我的感覺,似曾相識。
安顏依舊拉著我向前走,我腦海裡忽然回憶起卡斯利雙手撐起身子的樣子,腳步默然止住。
☆、024:一錯近十年
我試圖平息我的緊張卻又複雜的心情,但是一切徒勞。
轉身往回跑的同時,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希望他還在。
巨大的櫻花樹下,三個俊美妖孽的男子正說著什麼,左少怡然自得地緊挨著安爵鳴,不知道卡斯利說了些什麼,左少露出絕美的笑容。安爵鳴很明顯心情變得不錯,他俊秀的容顏雖未見笑容,卻在左少綻放笑容的同時,伸手拿下了左少肩上的櫻花。我見到的便是安爵鳴和左少安安靜靜卻溫馨的畫面,卡斯利臉上的落寞我也無法忽視。
所有的悲傷,失落,在這一刻都變成重新相遇的喜悅。我咬緊嘴唇,低下頭,在心裡問,顧流景,是你麼?只是無論怎樣,身體都抑制不住地顫動起來。
看到我又返回來,卡斯利已經猜到了我的目的。他撫摸著左手上的刺青,像是懷念,又像是無法言語的傷感。
“這是顧流景手上的刺青,這個本應該在全世界也只有兩對的,一對是蘇故涼和韓緘默,還有一對便是你和顧流景!”聲音戛然而止,他撫摸刺青的動作不變,目光卻變得深邃起來,我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看到了那個驚為畫作的男子。
他彷彿未看到卡斯利。和安爵鳴以及左少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後他便把目光放在我身上了。
他左手打著一把純白色的傘。
湛藍的天空並未見一滴雨。
這是相隔6年,我再次見到他,家族和周錦卻一般受重視的,七月。
“顧裳,家族希望你前往倫敦處理NO·5最新廣告封面的問題。”他的聲音很輕卻不是溫柔,眼前這個看似毫無攻擊力的男子隨時都能給人致命一擊。他會這麼說,我最先想到的是周錦卻希望我離開日本。其實周錦卻在我家生活這麼多年,我從來不知道他的真實目的,他不說,我不問,我也就不知道。七月是和July一起進的顧家大門,父親一直讓人暗中培養他們,顧流景死後,July已經是周錦卻的心腹,七月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世人都說和顧流景爭寵的不是顧家大小姐,不是被當半個兒子的周錦卻,而是七月。我深知七月和顧流景關係複雜,他們不會是朋友,更不會是敵人,只有周錦卻這般的男子,才能夠給所有人帶來傷害。七月見我沒有反應,反而笑了。
親眼所見,終生難忘。
那種在黑暗中享受血腥的場景。
恐怕再也找不到其他畫面來形容他當初的妖豔。
這個時候,卡斯利的目光中很明顯地燃燒起火焰。男子彷彿感覺到他的注視,面不改色地將白色掛傘收起後,他說,“戴維&;卡斯利,能否請你幫忙鑑賞一幅畫?”他說這句話時側過了身,彷彿隨時準備邁開離開的步伐。
直到他們離開很久後,我才發現顧流景的事情在什麼時候竟然被我忽視了。看到那個男子的瞬間,我想起了更多的是周錦卻。
安爵鳴雙手搭在左少肩上,露出了深思的表情。
“左少,你說七月怎麼會忽然出現在這裡。”
我洩氣,所以說這才是最關鍵的問題,本來在義大利本部的七月怎麼會在這裡?
但是我最終還是未能前往倫敦。
坐在飛往上海的飛機上,我整個人都處於空白狀態。
電話那端的艾辭已經六神無主。
商界天才CEO,國際頂尖時尚主編周錦卻因為被告走私古藏已經開始接受調查。
我認識的周錦卻不是這樣的人,那個人邪魅,黑暗,高傲,對於古藏,只可能不屑一顧,怎麼可能走私。
安顏緊緊地抓住我的手,“不用擔心的顧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