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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將腰中的劍遞給她。
“你要幹什麼?”袁茱萸終於有些害怕。雖然她出身武家,但畢竟是千金小姐,加上是獨女,從小也沒真正遇過險惡之事。
陳歡沅語氣冰冷,妖媚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不要怨我,要怪就怪你多管閒事,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
長劍抹過,猩紅的血濺在房柱和地上。
“收拾乾淨了。”陳歡沅把劍還給白羽,“知道怎麼做吧,一切按剛才的計策。”
川御安悄悄跟著那個熟悉的背影,心裡卻滿是疑問。他以為她是柔弱無助的,沒想到她有這般好的武功。
“川公子,不用躲了,出來吧。”沈歌鳶終於停下來,轉過身。後山楓樹林寂靜得可怕,微弱的月光使得這靜謐更加可怖。
川御安從樹後走出,在距離沈歌鳶三步遠的地方停下。沈歌鳶站在川御安對面,等著他說話。
然而只聽得見杜鵑啼叫。
“川公子沒有什麼想問的嗎?”沈歌鳶不禁開口。
“我的心裡充滿了疑問,但我想讓沈小姐自己告訴我。”川御安輕輕說著,眼睛看著沈歌鳶,眸色深深。
沈歌鳶有些驚訝,他的態度曖昧又勢在必得,突然又有些不甘,“川公子就這麼肯定我會告訴你?”
川御安走近一步,低聲道,“因為我們是同路人。對於自己想要的就一定會想方設法得到。”
沈歌鳶情不自禁的後退一步,對面的男子氣勢低沉強大,讓人不由得懼怕。
“其實我引你到這兒來就沒打算瞞你。”沈歌鳶看著他說道,“因為我需要得到你的支援。”
川御安靜靜聽著,示意她說下去。
“我父親醉心權勢,對我的事從不上心。我喜歡吃什麼,穿什麼樣的衣服,他從不關心。不過這些我都不在乎,只要我能得到···”沈歌鳶突然低下頭有些紅了臉,“我只要得到莘哥哥的心。”
“從第一次見到他我就喜歡上他了。他是那麼的瀟灑俊逸,笑容也那麼溫暖。流觴會上我不小心摔了一跤,他就急急跑過來扶起我,問我痛不痛。他的語氣那麼溫柔,眼神那麼關切。從小到大,除了孃親,他是第一個對我這麼上心的人。”
沈歌鳶微笑著看著川御安,但川御安明顯感到她的眼神穿過他的身體,看向一個美好的幻境。
停頓良久,沈歌鳶終於說道,“你們要刺殺三王爺我無所謂,只要是有利於莘哥哥的事,我都會竭盡所能。你放心,我不會洩露出去的。”
川御安看著沈歌鳶,聽不出感情的說道,“你為了姬莘什麼都願做?”
“只要能讓他多看我一眼,哪怕付出生命我都願意。”
川御安盯著沈歌鳶良久,臉上不見波瀾。
“那如果牽扯到穹月和羨魚呢,也無所謂嗎?你們可是好姐妹。”
“穹月是個幸福的女子,有姬嬰那麼愛她。”沈歌鳶停頓會兒,“至於羨魚,如果莘哥哥不那麼喜歡她···我們或許會是很好的朋友。”
杜鵑啼聲如泣血哀鳴。
沈歌鳶面色清冷,“但是,我只在乎姬莘。”
川御安輕輕點點頭,“我明白了。你走吧。”
沈歌鳶看了看他,側身從他身旁走過。
“歌鳶···”川御安突然拉住沈歌鳶的左手臂。
“川公子?”沈歌鳶驚訝的看著川御安的側臉,有些不安。
夜色中川御安的神情看不清楚,但他握住沈歌鳶的手掌卻燙得驚人。
“我們是同路人。”川御安放開沈歌鳶,“對於自己想得到的都會不惜一切代價得到。歌鳶,你記住我的話。”
沈歌鳶摸著還殘留著川御安溫熱氣息的手臂,不置一詞,疾步離開。
川畫知坐在帳內,看著躺在地上被困住手腳的風無痕。他已經被餓了五天了。
“沈哥哥,你說怎麼處置他好呢?”沈子衿坐在帳內另一張竹蓆上,聽到這話馬上轉頭看向身邊的姬莘。
“別問我啊,咱們這兒不是還有一個人嗎。”姬莘笑著,大家都隨著他看向坐在竹蓆上低頭吃板栗的羨魚。
羨魚覺察到帳內詭異的氣氛,嚼著板栗抬起頭來。
“別看著我了。我都說過了,把他閹了,是你們不同意啊。”
風無痕聽到羨魚輕鬆地說著,額頭不禁冒冷汗。
“不是不同意,只是···這樣會不會有點太毒了···”川畫知看看羨魚,“有沒有其他既能讓他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