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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紛紛上奏,這一定是上蒼的昭示,警示皇上提防三王爺。虎鷹都是動物界中的王者,而又有‘三’和‘鷹’字,不是說的三王爺姬嬰又是誰。
皇上心不在焉的翻看著奏摺,腦海裡一遍遍的全是那首童謠。想起昨日有人來報,說姬嬰心存怨懟,在府中大肆辱罵下人。
穹月輕輕推開書房的門,姬嬰正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那棵杏樹。
“嬰哥哥···”穹月把茶盤放在八仙桌上,端起盤中的茶走到姬嬰身旁,“喝杯茶消消氣吧。那些人不值得和他們計較的。”
姬嬰接過茶杯,卻沒有喝。不是不知道這是有心人的挑唆,但一聽到那些人背後對母親的侮辱姬嬰就失去了理智。他的母親,即使出身低,即使很早就離開了他,但就是那短短的幾年,母親對他深深的愛也足夠他珍藏一生一世。
穹月看著姬嬰,顯然怒氣未消。終於她看向窗外的杏樹,緩緩道,“父母在的時候,府中的人對我都很好,連三嬸也常常來看我,還送我好看的衣服。那時我真的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穹月笑笑,“可是所有的一切在我八歲那年就全都變了。父母去世後,所有人的一下全變了。看到我不再笑著和我說話,所有人都是冷冰冰的。三嬸再沒來過,只有三叔不時會來看看我。”姬嬰伸手拉住穹月的手,穹月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後來我告訴自己,那些人根本不值得我為此傷心。我反而感謝上蒼讓我趁早看清了這個世界的醜陋,這樣我才能一心一意對值得我對他好的人好。”
穹月看著姬嬰的眼睛,眼睛彎成好看的彎月,“幸好有嬰哥哥你,穹月才能如此幸福。”穹月握緊姬嬰的手,“嬰哥哥,不管別人再怎麼說,穹月始終在你身後。”
御書房內,翻著奏摺的皇上突然一拍桌子。
“張德申···”皇上大聲道。張德申趕忙從殿外進來,“皇上···”
“收拾收拾,我們出宮一趟。”皇上平靜緩慢的說道。張德申卻張大了嘴看著皇上。
“怎麼,老了,走不動了?”皇上笑道。
“奴才是老了,”張德申笑笑,“不過皇上還英武似當年。”皇上看著張德申,笑著不說話,想看看這個老狐狸究竟要說什麼。
“只是皇上為什麼突然想要出宮,現在國泰民安又不像皇上剛登基時風聲鶴唳···”張德申小聲道。
皇上微微一笑,這個老狐狸不敢明說,可話全都在那兒了。現在雖然國泰民安,可內裡卻風雨飄搖,當年還有一個梁甫之幫襯著,現在卻連一個知心大臣都沒有。若出宮遭遇什麼不測,國家豈不大亂?
皇上搖搖頭,“走吧,沒什麼大不了的。”他倒想聽聽,這童謠到底唱出來是個什麼樣。
“皇上,要不要帶上一兩個侍衛···”張德申換好衣服後說道。
皇上笑笑,“我們這個樣子誰能知道我們是誰。再說了,若真有不知好歹的,我也好久沒練練手了···”
兩人從承乾宮地道出來,這條道現在就只有皇上和張德申知道了。兩人走在郢城大街上,街上很是熱鬧。
在三王府外,有一群乞丐排著隊去領三王府發放的粥。
“穹月小姐心善,每天都派人在府外發粥。”張德申在一旁悄悄道。皇上微笑點點頭,這事他聽說過,今天親眼見到,也大為觸動。
再往前走,便是絡花街。皇上看著眼前的一家綢緞莊,不由走了進去。
“喲,客官,買綢緞?”老闆見進來的男子器宇不凡,熱情招呼,“是給尊夫人買吧?”
皇上順著他的話答道,“老闆果然眼力好,我確實是想給我家夫人做一件衣服。”
“夫人喜歡什麼顏色呢?”
皇上環顧著店裡掛著的綢緞,指著一匹月白色的說道,“就要這匹。”
老闆有些為難,“實不相瞞,這匹綢緞是這月剛從南方進來的,已經被人訂了。”
“哦,被人訂了?”皇上本不是一定要買,只不過看見這匹布便突然想到了那個人,現在聽說被人訂了,不由好奇,“老闆方便告訴我是誰訂了嗎,或許我可以和他商量商量。”
老闆想了會兒便說,“告訴你也無妨,這布啊已經被三王爺訂了。三王爺常常來我這個綢緞莊,每次有新到的布匹我都會派人去三王府通知一聲。三王爺對三王府上的穹月小姐是真真的好,每次都會親自到綢緞莊來挑選布料。”老闆一說起來便滔滔不絕,“三王爺待我們也好,他平時雖然不愛說話,冷冰冰的,可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