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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嬰都不曾流淚,他有條不紊的安排著各項事宜,三王府中人人詫異,不知為何他會如此冷靜。羨魚看著雨中姬嬰的背影,那麼挺拔,讓人看不出悲傷。
終於來到落雁山頂。姬嬰讓隨行眾人進入淨慈寺避雨,自己一人捧著骨灰罐往後山走去。羨魚執意要跟去,姬嬰冷冷看她一眼,不再理她。
再次踏入後山禁地,上次和穹月一起散步賞月的情景又浮現在羨魚腦海。她緊抿著唇,不讓哭聲發出來。
姬嬰走到穹月的墓前停下,墓碑是他昨日親自刻的,緊挨著梁甫之和薛簾霜的墳墓。這是皇上的意思,姬嬰沒有多問,照做了。
羨魚看著墓碑上的字,‘姬嬰愛妻梁氏穹月之墓’,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沒有刻三王妃,只說是姬嬰愛妻,就像普通百姓家一樣。如果穹月活著,一定會是個好妻子,和姬嬰兩情繾綣,永世安好。
姬嬰把骨灰罐開啟,顫抖著手抓出骨灰灑向空中。雨越下越大,骨灰剛一丟擲就被淋溼在地。真正的歸於塵土。
羨魚在一旁悲傷地慟哭,自己本來可以阻止的,穹月本來可以不用死的。羨魚緊緊握成拳,指甲掐進肉裡。
“我聽說穹月的父親梁如中生前和前國手葉亙遠交好,穹月的三叔又是太醫院院首,”秦澈突然對羨魚說道,“穹月從小耳濡目染,也懂藥理。”羨魚側頭看著秦澈,不知他到底什麼意思。
“羨魚你想過沒有,穹月其實是知道那酒裡有毒的。”秦澈緩緩道,“而且穹月為什麼要在中毒之後倉促寫下血書,她就是想以死來換得姬嬰的安全。血書是一個告誡,讓那些人不能再輕舉妄動,否則一旦追究下去,毒殺之事就會敗露。”
秦澈平靜地說著,羨魚卻越聽越心驚越難過,穹月她,明知有毒還是喝了···
☆、東風不解情,枉凝眉
離穹月下葬已過去半月有餘,姬嬰每日都把自己關在房中飲酒,不許任何人接近。羨魚沒有將秦澈的推測告訴他,不想讓他更傷心。只是如今看姬嬰的樣子,恐怕他早已經知曉。
羨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