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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差不多。那男人是睿智的,但我更喜歡那女人,因為——她像我。我覺得自己比那男人更睿智。
我半側著身轉向陸子期,一手撐著腦袋,問他:“你有過喜歡的人嗎?”
陸子期看我一眼,一下就笑開來了。他伸手到我脖子後面,把我摟了過來。下巴抵在我額頭上,“有過呀。”
“然後呢?”我追問。
陸子期用手撥了撥我頭髮,然後又親親我頭頂,笑得很溫柔,“不知道呢。”
怎麼都學我的尾音。沒有然後還能笑得出來哎,我在心裡嘆了口氣,每個人心裡都有自己的傷疤。我不能太缺德,明知道那是疤,還要去掀。“哦。”我回了一句,繼續看故事。
“悠悠,那你有過喜歡的人嗎?”
話反過來倒著問我了。“有過吧。”初中的時候暗戀過班長,高中的時候暗戀過一個打籃球的師兄算不算?曾經在某一刻被我幻想過的你算不算?
陸子期沒去深究無菱兩可的答案,只學著問我:“那然後呢?”
我卷著書在腿上一拍,抬頭對他笑道:“哪有什麼然後。”
“有情敵?”
我噗嗤一聲笑得樂了,“情敵什麼的,對我來說都太超前了。我現在最大的勁敵就是你的海外線銷售業績!”
“就知道,就知道。”陸子期的人纏上來,“我就知道你這性子,只想著業績、業績、還是業績。”他已經壓到了我身上,兩手撐離一點位置從上往下看我。頭髮垂下來,半遮著眉眼,眸子裡淌著一層柔潤的光,一點一點地漫進我的眼睛。他漸漸俯下來,喃喃道:“我究竟是選對了人還是選錯了人。”
“我得靠它吃飯,豐富生活。”
陸子期沒有回我的話,只是閉了眼睛,溫柔地覆上我的唇。
他的舌尖挑進來,輕柔地,舒緩地帶起我舌頭上每一個味蕾,那樣甜我抽出手來纏上他的脖子。我與他的鼻尖相磨相碰,就像兩個調皮的孩子在打打鬧鬧。他的吻漸漸激烈,我快喘不過氣來了。他終於離開我的唇,讓我大口大口地補充氧氣。他沿著我的腮側下來吮吸我頸側的大動脈。我能感覺到脖子上的血管汩汩地跳動,血液擠得很快,流過全身,燙而灼人的溫度。身下很快就潮潤了,我挪了挪身體,對上他的位置。
“嗯”我才剛嚶嚀一聲,陸子期便立刻回過頭來堵上了我的唇,迫不及待地在口中與我糾纏。
他的手挑開睡袍的襟口,撫過我的鎖骨又滑向後背。房間開足了暖氣,而他又那麼熾熱地跳動我的神經,背上早已細細密密地染了薄汗。我摸著他的後頸,也是一手的汗。我用手指卷著他的髮尾把玩,心裡在偷笑。
他的吻又沿著腮骨來到耳垂,用舌尖來回挑打著。他的手已經順著脊椎一路往下,中指挑開我小內褲的邊緣,把手掌潛了進去。另一隻手覆上了我的左胸緩緩地揉著。我不自覺地收縮,把腰往上拱了拱。
他的唇此刻已經移到了我鎖骨之下,感覺到我往上貼近他,他唇在我肌膚上划起弧度,我能感覺到那個很深的弧度。我總是在這事上心甘情願地對他丟盔棄甲。我把腳往上抬起,纏著他的腰,然後呼了一口氣。隔著薄薄的料子,我知道他和我一樣,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他的手指點著我的尾椎骨一步一步地向前,然後從後伸過來用整個手心包住我潮暖的澤地。他抬起頭看我,眼裡蒙著大片情…欲的顏色,偶爾一點閃光是隱忍的痛苦。他把手指緩緩地緩緩地送進去,再抽出來,唇角有挑釁的笑意。我仰頭長長一吸,腰便弓得更高了。
陸子期問我:“悠悠,如何?”
我抓著陸子期的手臂,搖頭,“你就放過我,給我吧,我投降了。”
陸子期得勝地揚起笑,極快地解除我們身上的束縛,進入。
我們很盡興,不記得來了幾回了,只知道最後兩人都筋疲力盡地攤倒在床上。
我們歡愛的時候不開燈,陸子期一向是依我的,有時候他實在興奮,我便允許他開房間最角落的那盞落地燈。今天卻因為敵方的突擊來得太快,而我方又潰敗得太迅速,整個過程,房間裡都是亮堂堂的,電視裡還播著晚間新聞。
“關燈吧。”我說。
“讓我再看看。”陸子期的聲音很輕,用手指颳著我的臉蛋。
“唔!”我不情願了。
陸子期笑,但還是依我的意思,把有光源的東西都關掉。
房間一下子陷進黑暗裡,我卻覺得自在了許多。
“洗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