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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過是藉機再撒嬌想看嚴炅無奈的模樣。現見得逞,便笑眯眯的靠在他懷裡聽他彆扭的將著古老的傳說。嚴炅開始還有幾分不自在,後自己也被這靜謐的夜晚給弄醺了,故事講得越來越順暢。講到織女隔著銀河哭望牛郎的時候,恬熙撲哧一聲笑了,隨後對他說:“你說這織女怪不怪。她與牛郎的姻緣本就是牛郎強迫,她是無奈受了。母後救她離了人間清苦日子迴歸天庭,她卻又不願意了。這是為什麼?”嚴炅抬起他的臉,借著月光深深的看著他,或許是今晚的月色如此迷人,讓他的神色看起來也是如此的溫柔:“那是因為,牛郎開始雖是以計強迫,可後來確實是以情待人,織女自然是改變心意,願意跟他廝守一生了啊。”
恬熙抬頭看著他,月下的嚴炅眉眼都軟和下來。他緩緩送上粉唇,嚴炅低頭接了,兩人擁吻到了一處。許久,終於氣喘吁吁的鬆開。恬熙便更加軟了身子,恨不得整個人都癱在嚴炅懷裡。兩個人依偎在一處,遙望著牽牛星,誰也不說話。
直到輕雯上來,含笑說道:“今日是七夕,陛下娘娘可要應節繫上紅線?”恬熙奇怪的問:“繫上紅線?”輕雯笑著點頭,說:“民間風俗,七夕之夜也是月老之夜。這天月老會翻看人間姻緣薄,聽天下痴男怨女祈求成全姻緣。所以若是能與意中人一道,用系於尾指的紅線相連並保證一夜不斷。便可保夫妻不起爭執,姻緣長長久久,和和美美。”嚴炅頗有趣味的聽著,聽到這裡突然笑出來,然後說:“既如此,確實該向月老求上一求,治治你這刁蠻脾氣,否則朕真是日日都不得安生了。”恬熙不知為何臉上一紅,嘴硬道:“胡說,我幾時刁蠻了?”嚴炅笑著不理他,示意輕雯上來,用紅線將將兩人的尾指相連。恬熙便問了句:“為什麼是尾指?”輕雯笑著說:“娘娘不知,尾指有個說法,也叫姻緣指,是專門應對姻緣的。”說話間輕雯已經繫好,為了方便兩人活動,彼此之間的紅線留了三尺長。
嚴炅打量著紅線,笑著對他說:“從這刻起,你可得虔誠些。否則可就不靈了。”恬熙也笑了,說:“行,我就試試看它到底靈不靈。這紅線這麼細,今晚你可要仔細點,若斷了可別算到我頭上。”嚴炅笑了,說:“自然如此。”兩人相視而笑,繫上紅線的雙手相牽十指相扣。嚴炅說:“夜深了,回去吧?”恬熙嗯了一聲,乖巧的跟著他站起來,兩人一直到回了宮上了床安歇,紅線都未曾解開。
可第二天起床,紅線卻終究是斷了。那麼脆弱的一根線,那就真禁得起一夜了?恬熙不高興,還得勞動嚴炅哄勸他開顏。末了,恬熙便說道:“這根線不好,明年一定要換根結實的。”嚴炅便取笑道:“既如此,朕就吩咐他們準備條紅麻繩給你用,如何?”恬熙笑了,說:“可不許忘了。”然後終於把這不快拋之腦後,期待的等候著下一個七夕。
可終究,以後的七夕都不再需要紅線了!恬熙沈沈睡夢中,如此做想道:你雖未能完成承諾,可我,終究是定要完成心願的!你看,我就是這麼任性的人。現如今,你可管不了了。書香門第
第十六章
發文時間: 11/27 2011
李勤弓拉著恬熙的左手,嘆道:“多好的手,偏偏它主人竟是如此狠心,這麼美都捨得毀了。太妃這又是何苦呢?”恬熙耐著性子,笑道:“是本宮的手,本宮都不在乎了,國公倒是越俎代庖了。”說著想不露痕跡的將手抽回,李勤弓卻將手握緊在掌中,輕輕撫摸那已經殘缺的部分,突然問了句:“還疼嗎?”恬熙一愣,轉為笑道:“不疼了,多謝國公惦記。”李勤弓搖頭,說:“十指連心,怎麼可能不疼?你啊,太沖動了。有我在,誰能動你一根毫毛,誰敢多說一句?”他連連搖頭嘆息,恬熙只是不耐。面上卻只好抿嘴笑著說:“國公出入殺場數十年,身上多少創傷,跟您相比,這區區斷指之痛又算得了什麼呢?”李勤弓卻搖搖頭,說:“那怎能一樣?我這樣的粗人慣來粗糙,被捅個透穿也算是小事。你入宮以來一直金尊玉貴的嬌養著,平日連個磕碰都少有,如何禁得起這等摧殘?說到底,還是我疏忽了,那李氏既然敢殘害皇子,自然已是喪心病狂不顧後果了。既如此,還是該將她早早打發了才是。”
提到李太後,恬熙立刻警覺起來。他問:“國公準備如何處置李氏?”李勤弓盯著他的手,看似淡然無波的表情,話中卻閃過一絲狠辣:“她只是先帝繼後,要將她抹殺,其實也並不難。”恬熙聽了眸中波光一閃,淡淡說:“不行!”李勤弓一愣,便說道:“這可不是婦人之仁的時候。她已經瀕臨癲狂,今日不除她,難保她下次再生事端。”恬熙仍舊